关灯
护眼
字体:

男配想要抢救一下(366)

他身上丝滑的睡袍有些散乱,不该露的没露,又若隐若现。

“不打算干点别的?”薄越支着下颚,一双狭长的眸子泛着一股酒劲儿的慵懒迷离。

——干!

沈策西还没扑过去,一个起身差点摔在地。

薄越扶住了他,他嘶了几声。

腿麻了。

薄越乐得不行。

他经常笑,像这会儿这样笑得毫不收敛的,沈策西很少见,他本来觉着有点丢脸,又觉算了。

薄越碰到了他腿:“麻了?”

看得还挺入神。

“别碰——等会儿。”沈策西扣着他肩膀。

“新婚快乐。”薄越倾身道。

沈策西:“急什……”

这句话,在今天沈策西听到过很多次。

谁都没有薄越说得动听。

新婚快乐。

新婚……

新……

这四个字莫名变得让人有点羞耻。

靠!

“我还能让你更快乐。”沈策西哼笑着说。

长夜漫漫,新婚小夫夫都无心睡眠。

-

薄总最近有好事儿了。

前两天公司发了喜糖,他们薄总结婚的事儿,公司上下都知道了,周一上班,不少人都瞧见了薄越无名指上的戒指,金色不显俗气,简约又矜贵,不张扬,却很醒目。

英年早婚。

公司茶水间,两个员工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聊着。

“那位怎么还亲自过来了?这合同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吧,还挺看重咱公司。”

“你懂什么,人家查岗呢。”

“啊?查什么岗?”

“说你笨你还不服气,里面那位知道是谁吗?没瞧见他手上那戒指呢。”

“他戒指——嗬!”另一人反应过来,轻轻捂唇。

总裁办公室内,办公门从外面打开,文特助端了一杯咖啡进来:“沈总,您的咖啡,薄总还在开会,劳烦你多等会儿了。”

沈策西:“还有多久?”

文特助说还有十来分钟。

沈策西翻看着文件等着人。

薄越公司这边助理都是男人,最亲近的是这位文特助,办事挺利落。

薄越没让沈策西等太久,他从外面进来:“怎么没提前跟我说一声你要来。”

沈策西说:“顺道,合同给你带来了,你看看。”

外面在下雨,淅淅沥沥的雨点砸在落地窗上,薄越翻看合同,沈策西观望着他的办公室,“今天回去吃?”

薄越:“想吃什么?”

沈策西:“我都行,上次那个酱挺好吃的。”

“我妈那边家里阿姨做的,你喜欢,我改天问问。”

合同没什么问题,薄越在下面签了字,推给了沈策西,抬手看了下手表:“我还要两个小时回去,你……”

“我在这儿等你吧,我司机他儿子今天生日,我让他先回去了。”

薄越轻哂:“行。”

他起了身。

“等会儿。”沈策西指尖搭在膝盖上,“我都给你送文件来了,你就没点什么报酬?”

薄越:“我们这关系,还需要报酬?”

沈策西:“亲兄弟明算账呢。”

薄越不慌不忙道:“我跟你又不是亲兄弟。”

沈策西:“……”

“啧,你就不能自觉点儿?”沈策西对他那话视若无睹。

薄越轻挑眉梢,薄唇轻勾:“比如?”

沈策西大爷似的:“过来,给我亲一下。”

“沈总,我是正经人。”薄越说,“不卖身。”

沈策西:“……”

-

两个小时后,到了下班的点儿,紧闭的办公室门才打开,薄越和沈策西从里面出来,薄越身上工工整整,一身禁欲味儿,在他身旁的沈策西领带松松的挂在颈间。

两人从办公室里出去,中间保持着一拳到两拳宽的距离,那气氛看起来谁也插不进去。

薄越的结婚对象是谁,公司这回是人尽皆知了。

那位沈家的掌舵人不仅是合作伙伴,还是他们“嫂子”,下次来得好好招待。

雨没有那么大了,蒙蒙细雨还在下,超市,沈策西提着一袋子东西站在门口,薄越去拿伞,还没来,他又折了回去,从超市收银台旁边的架子里拿了两盒套。

他从超市出去,就见门口举着伞背对着他的薄越,他轻咳了两声,“走吧。”

薄越回过头,接过他手上的袋子:“东西都买好了?”

沈策西:“我刚是进去躲雨,我拿吧,你打伞。”

薄越也没深究,他躲的这个雨,是不是正经雨。

“嗯,回家吧。”他说。

沈策西听到“家”这个字眼,浑身就舒坦。

“薄越。”

“嗯?”

“我挺喜欢你的。”

薄越笑了声。

“笑什么——”

黑色的伞微微倾斜,遮住了两人的脸,伞下两人靠近,薄越唇瓣有些凉,沈策西的倒是热,他耳边一瞬万籁俱静,指尖差点提不住东西。

一触即离,耳边又恢复了喧嚣。

“我笑,因为心情好。”

阴沉沉的天色,两人并肩在伞下,走在这条回家的路上,回那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家。

# 【西幻】贵族吸血鬼攻×阴沉猎人受

第176章 口是心非

“呼……哈……”

漆黑的森林不见光,月光从茂密的树叶缝隙中穿透,一道身影奔走在林中,身后有人追逐,他跑得很快,猩红的血迹从他袖口滴落。

一前一后的两道身影,恍若猫捉老鼠,虽然金缪有点不太喜欢小老鼠这种形容,但他现在的确像一只被大猫追逐的老鼠一样儿。

只是进了小镇想去打听一点儿消息,没想到就被人给盯上了。

真麻烦。

黑影一闪,被追逐的人不见了踪影,跟在后头追过来的人停在了原地,金缪蹲在树上,树下那道身影没有立马离开,甚至就在周围打转,似乎是认定了他没离开,直接走到了他这棵树下。

金缪相信他已经完全收敛好了自己身上的气息——大概是血腥味。

他鼻尖微微一动。

一滴血从他袖口滴落。

“嗖”——一声破风声响起,披着黑袍的男人从树上一跃而下,树下,那道身影敏锐察觉,眼尾一瞥,脚下往左侧一挪。

几息之间,金缪看清了对面的脸。

闷哼声响起,金缪被压倒在了铺满枯树枝叶的地上,一把枪支抵在了他脑门上,对方一手擒住他,一手挟持他。

黑袍兜帽从金缪头顶落下,露出了他那张脸的全貌,苍白的肤色在月光下似透明一般,脖颈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与这“脆弱”相反的,是他殷红的唇色,透着一分诡谲。

“修。”那红唇轻扬,“这么用力,你是想杀了我吗?”

手握着枪的男人面庞冷硬而又阴郁,握枪的那双手骨节分明,很稳,指着他的脑门没有半点偏离。

“你不该出现在这儿。”男人认出了他,挟持他的力道也没半分卸力,道,“回你该去的地方。”

金缪动了下手腕:“这么紧张干什么?现在受到威胁的人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