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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101)

“你有点危险啊我操。”

“是啊,别突然袭击我。”

晏渡坐了会儿,进了卫生间,扯开衣领拿手机一看,耳朵后面那块儿有一块小红印子,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好在冬天了,穿高领毛衣就能挡住。

偌大的书房,书桌上的手机响了,厉褚英拿过来一看,小情儿给他发了条消息,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耳垂薄薄的,形状诱人,耳后还有一块红印子。

厉褚英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警告道:【少勾引我。】

那头很快回信:【工伤。】

【朋友以为我谈了个脾气火辣的对象,占有欲特强的那种。】

厉褚英:“……”

他都能想到晏渡说这话时的语气,让人牙痒痒的欠儿,又爱又恨,厉褚英问他怎么说,晏渡说他承认了,承认了什么没说明白,厉褚英来回看了几遍消息,放下了手机,眸色深沉的看了眼窗外的夜色。

十一月的天气冷得人打哆嗦,寒风一吹,寒毛卓竖,这周周末,晏渡的休息日,和厉褚英约了出去吃饭,他坐上车没多久,厉褚英接到了朋友电话,在这破天气约着去马场跑跑热热身。

厉褚英道有约。

“大忙人啊,厉总,十天半个月都没见你出来玩玩,跟谁有约呢?”

“私事。”

“金屋藏娇啊?”

“少胡说。”厉褚英瞥了眼晏渡,这哪是“娇”,“不去了,你们玩。”

“约了你几次了你都没时间……”

厉褚英嫌那头聒噪,把手机拿远了些,问晏渡去不去,晏渡道他随意。

厉褚英:“等会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晏渡:“朋友?”

“差不多。”厉褚英说。

车子到了马场外,这是一家私人马场,一般人进不去,内场很高档,宽阔的草坪上,休息区支楞着红色的伞,底下的坐姿都格外的舒适,能观赏到马场内骑马的人。

晏渡和厉褚英到时,几人已经坐在那有说有笑的聊着。

“厉总。”溪汶清举了下手中的橙汁,“我面子还真大,真把你给请来了。”

晏渡认出了他,溪汶清也认出了晏渡,两人除了那场接风洗尘宴,后来还在台球室内碰过面,这一圈他多多少少都见过。

厉褚英给他介绍了一番,晏渡含着笑得体的同他们打过了招呼,有一个挺斯文戴着眼镜的男人坐在溪汶清身边,话不多,是张生面孔,溪汶清让他带他们去换衣服。

“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换衣室。”男人站起身,下意识的凑近了看起来比较和善的晏渡。

三人一道往换衣室里走去,男人往晏渡身上瞄了好几眼,两人还能聊上几句,旁边厉褚英开始还好,到后来脸色都黑了。

这才多远的距离,眼神都黏晏渡身上了。

更衣室给他们备了衣服,里面是一个大的更衣室,往里还有隔间,暗红色的门都透着中世纪贵族的精致感,晏渡拿了衣服进了隔间,门没锁,他才把衣服脱下来,便从门外挤进来了一人。

厉褚英衣服都还没脱。

更衣室隔间也很宽敞,两个人不会拥挤。

晏渡转过身,厉褚英靠着门:“继续脱啊。”

晏渡拎着外套:“耍流氓啊?”

“我就耍流氓,怎么了?”厉褚英理直气壮道。

“这么厉害。”晏渡说,“耍一个看看。”

“你挺横啊。”

“主要没人对我耍过流氓,有点好奇。”

“你好奇的东西还挺多。”

厉褚英挤了过来,外面温度低,挺冷,晏渡身上还热乎着,他似乎身上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热的,厉褚英和他睡觉都喜欢往他身上贴。

厉褚英贴过来耍流氓,耍了一阵,又往他嘴上亲了口。

“厉总,再不换衣服,等会他们都以为出什么事儿了。”晏渡说。

厉褚英还要脸,在晏渡面前可以不要脸,但这种事儿,怎么着也不想叫那么多人围观。

晏渡知道他要面子,这么说才让他停了下来,门如同无物,挡得住君子,挡不住流氓,晏渡倒也不是很介意直播给他看。

晏渡那一身是白色的骑装,骑装很衬身材,腰身紧裹,黑色靴子包裹着脚踝到小腿,带子一拉,显得一双腿又长又直。

这一身衣服将晏渡身上的优势彰显得淋漓尽致,潇洒又随性。

这衣服才穿上,厉褚英就想给他脱了。

“该你了。”晏渡双手环抱,似笑非笑得不怀好意道,“厉总,你看了我,我看回来,很公平吧,嗯?”

厉褚英:“……”

确实公平。

讲理的厉褚英一时想不出反驳的理由。

厉褚英换衣服时,晏渡那目光跟要吃人似的,毫不掩饰的侵略性,他没有半点不规矩之处,眼神却又似处处透着不正经。

厉褚英是什么人,谈上亿项目都能面不改色的人。

他不动声色的弯腰套鞋。

“厉总,鞋穿反了。”晏渡提醒道。

厉褚英:“……”

第50章 开门

两人花了二十来分钟,才从更衣室里出去,到了人前,厉褚英又是矜贵霸气的总裁,衣衫整洁,霸道气场不减,只是泛红的耳根消不下去。

在场的几位在上流圈子里都是说得上名头的,旁人削尖脑袋也想挤进来,厉褚英带晏渡来,带他露个面,混个眼熟,也算得上是积攒人脉。

几人聊上几句,他们私底下的聚会谈的无非是生意股票之类的事儿,没点底子混进来的别说插话,听都听不太懂。

溪汶清的小情儿脸上似懂非懂,溪汶清在那顾着他,两人卿卿我我的。

厉褚英扫了眼旁边的晏渡,本还担心他无聊,不想晏渡一点也没露怯,别人说的话他都能接上,说话的调子不急躁也不磕巴,听他说话都是一种乐趣——当然,这是在他心情好的时候。

马场草坪,工作人员牵了马过来。

“会骑马吗?”厉褚英问。

晏渡站在马边上,马在他身旁哼哧哼哧的喘着气,他道:“不会。”

旁边工作人员道他们这里有教练,包教包会,安全防护措施也做得很周全。

厉褚英睨了那工作人员一眼:“我教你。”

工作人员蓦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闭上了嘴。

“溪总那边呢?”

“他们玩他们的,不冲突。”

骑马得先学上马,上马简单,晏渡的核心力量稳,厉褚英示范了一遍,跨坐上了马,又跳下来,问他看清楚了没,这示范得粗略,晏渡直接踩着马镫上去了,长腿一跨,动作干脆利落。

马走动了两步,晏渡牵着缰绳,侧过头:“这样儿?”

他张扬得眉梢眼角都透着丝嚣张气焰,厉褚英心头没灭的火又腾地一下烧上来了,凤眸微眯,视线从他的眸子,一路往下滑,落到了他腰间,再到他笔直有力的小腿。

晏渡坐在马上的姿势挺拔,修长有力的腿夹着马匹的肚子,叫厉褚英想把他拽下来扔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