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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太子殿下躺平日常(398)+番外

刘彻:“你说。”

“给他找点事做?”

刘彻赞同,随即给边关去信,令他们想法设法不动声色地透露给伊稚斜单于,乌孙国王去年想娶大汉公主,今年又要把孙女嫁给太子为庶妃。

小太子令人宣张骞。

不结亲也可以做生意。乌孙国王不惜把孙女嫁过来一定是因为大汉有利可图。孙女嫁过来能不能生下皇子全在太子。乌孙国王人老成精不可能没有想过这点。也不可能是兵马。一个庶妃没有机会接触到军权。那么就是财物。可自己用又能用多少?定是为了卖给西域诸国。

这么好的事干嘛便宜别人。

小太子等老父亲写好圣旨就问:“孩儿想叫张骞牵头,带领长安商人跟西域诸国做买卖。沿着往乌孙国去的那条路。上林苑这两年也攒了不少东西。卖出去的东西赚的钱全用来设驿站。父皇意下如何?”

刘彻:“驿站像篱笆一样扎到西域?”

小太子点头。

刘彻颔首:“父皇也正有此意。等张骞来了朕问问他。”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张骞才到。

张骞脸色蜡黄,很有油尽灯枯之兆。

小太子看向老父亲。

刘彻给儿子使个眼色,小太子笑道:“博望侯,请坐。”令宦官给张骞看座。刘彻此刻起身前往寝室,也没叫人跟着,名曰突然觉着有点冷。

宴会未时三刻左右结束,张骞来的时候太阳快落山了,是得加一件衣裳。刘彻从寝室给儿子拿一件斗篷,小太子披在身上jsg的同时往茶壶里扔一粒药丸。小太子令宦官把他面前的水壶送给张骞。

张骞撑着茶几起来谢恩。

小太子真怕他一脑袋磕在茶几上:“快扶博望侯坐下。博望侯,孤见你嘴唇发白?孤略懂歧黄之术,你这样很像发烧缺水啊。”

张骞确实发着烧:“多谢殿下关心。”

宦官给张骞倒水。张骞动一下就出虚汗,身体无力不想喝,浅尝一口就放下。

太子殿下摇摇头:“春望,告诉博望侯你前些日子生病怎么好的。”

春望无语,又不是什么好事。

“博望侯,殿下令奴婢喝热水,奴婢半日喝三壶热水,下午发发汗,睡前一碗滚烫的药,第二日就痊愈了。”

张骞端起水杯。

刘彻没有提令张骞领队,而是问他能否同西域通商。张汤沉吟片刻表示不可。小太子见他说得很吃力,令他喝点水缓缓。

热水下去鼻子通气,身体确实舒服点,张骞喝完想自己倒,拿起水壶手发抖,小黄门吓得慌忙过去。

刘彻看一下儿子,很是担忧。

小太子低声说:“儿子觉着张骞这样也是累的。他之前在外流亡十几年,这次又出去几年。”

朝中不缺敢于冒险去西域的人。可他们不一定有张骞的毅力。张骞虽然已有五十岁,刘彻也不希望失去这样一位能吏。

刘彻问张骞:“为何不可?”

“西域不信任我们,路上也有盗贼和凶兽。”

小太子:“这点你无需操心。父皇会令边关兵将送他们道西域诸国边境。”

“陛下圣明。”张骞有气无力。

刘彻眉头微皱,令小黄门再给他加热水。

张骞胃里舒服些,他又确实知道小太子懂歧黄之术,以为这是个偏方,也不再抗拒喝水。

张骞走后刘彻问儿子:“你不知道张骞病了?”

“典客说他近日多有不便,孩儿以为他家出什么事了。孩儿令人宣张骞也是想趁机问问他家有什么困难。”小太子真没想到张骞病了。

去年张骞带乌孙使者回来的时候人老了瘦了,但精神很好。

“孩儿怀疑张骞跟二舅母有些像。平日里看起来很好,一旦有个头疼脑热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春望诧异:“这么严重?”

小太子:“你想想他早年吃过多少苦?这几年又去了多少地方?他又不是游山玩水,而是绞尽脑汁游说西域诸国。”

“博望侯不易啊。”春望感慨。

小太子颔首:“父皇,孩儿知道您有很多补身体的药材,叫春望给孩儿挑几样,乌孙使者走后孩儿就去他家探望他。”

“吾儿长大了。”刘彻很是欣慰,“乌孙使者那边呢?”

小太子:“典客和金日磾以及昭表兄会盯着他们。”

“昭儿也在?”刘彻诧异。

乌孙使者在驿馆休息的时候,小太子教过昭平君如何显摆大汉国力。

国力不是国库里有多少钱。

昭平君知道期门侍卫平日里在何处训练。翌日,昭平君陪乌孙使者春游,春游路线正好紧挨着上林苑期门侍卫训练场。

乌孙使者看着期门侍卫在山林里如履平地就问昭平君,那是不是大汉精兵。金日磾解释,他们是期门侍卫。

侍卫竟然这般厉害。

难怪冠军侯十八岁就敢孤军深入。

乌孙使者不敢再有怨言。他们走的时候比上次多了十辆马车,这一点也令小太子确信,乌孙这次要同大汉结亲只是看上大汉的财物。

乌孙使者走后,小太子令公孙敬声铺子里的掌柜放出消息,西域人很喜欢大汉的纸、丝绸以及棉服和陶器。朝廷准备跟西域诸国做生意,由边关兵将护送至西域。

第199章 太子监国

十月底, 小太子戴着面罩抵达东市,无论在何处停留都能听到商户谈论“西域诸国”。

与此同时,乌孙向汉廷俯首称臣的消息也传到匈奴部落。

刘彻发往边关的密旨只提“和亲”, 没有提“称臣”,然而传着传着传到伊稚斜单于王庭就传成乌孙国王向汉天子称臣。

乌孙国王是冒顿单于养大的,而伊稚斜单于王位是从冒顿之孙手上夺来的, 这样算乌孙国王跟伊稚斜单于非但没有恩情还有仇。然而伊稚斜单于得知此事后认为乌孙国王背信弃义,企图攻打乌孙国。

刘彻又不是真心想同乌孙结盟, 自然不怕乌孙被灭。以匈奴现在的兵力, 打乌孙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刘彻坐等乌孙和伊稚斜单于两败俱伤, 伊稚斜单于死了。

伊稚斜单于令人筹集粮草, 准备亲征之际, 乌孙很怕灭国, 使者抵达匈奴部落同匈奴谈和亲之时,他死了。

乌孙使者想哭又想笑, 苍天有眼。

刘彻收到边关急奏简直傻了,讷讷道:“他死的真巧啊。”

谁说不是呢。

这一日乃休沐, 太子同表兄弟们跑马去了, 回来听说此事许久才回过神。

翌日清晨,太子去宣室殿听政, 而他刚门口就听到一声惊呼。太子循声看去, 那几人像是在哪儿见过, 其中一人难以置信, 像是受到了惊吓。

当朝丞相赵周呵斥:“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那人陡然清醒, 慌忙请罪。

太子终于明白为何几人似曾相识。那几人不正是他化名“王孙”替父选的人吗。太子上前, 笑道:“几位,多年不见, 别来无恙?”

此话把众臣吸引过来。公孙贺斗胆问:“太子认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