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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太子殿下躺平日常(348)+番外

“跌打损伤。”小太子不知道能不能止血,“那里有宝剑,要不你给自己一下试试能不能止血?”

霍去病瞪他。

卫青又仔细看一遍:“只有三个玉雕两把宝剑以及你给去病的那个跌打损伤药?”

小太子点头:“我因为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近日父皇也不许我出去,再也没有遇见卖给我这些东西的那些人。”

霍去病安慰他过两年长开了,以前认识他的人老的老死的死离京的离京,他就不必戴面罩。随即话锋一转,若是还能买到暖身养人的玉饰,一定得给他留一两块。

卫青叫他把东西放回去。

霍去病放到最后几样忽然想起一件事:“据儿,你的药丸搁哪儿呢?”

小太子摇头:“不告诉你们。”

霍去病翻找他的枕头。

小太子送他一记白眼:“您怎么不去老鼠洞里看看?”

卫青把小外甥的枕头放好,拉开大外甥:“三伏天班师回朝你自会看到。”

小太子好奇地问:“听说父皇近日令大农令筹集粮草,不日舅舅和表兄各率大军出兵匈奴?”

卫青点头:“具体人数以及发兵时间都还没定。”

小太子又不随军出征,他也相信两人可以大败匈奴,才不在意何时发兵,从何处出关。

“舅舅,我们出去吧。”

卫青也不好一直呆在外甥寝室之jsg中,瞥一眼大外甥:“那个药是据儿送给你和我的。”

“回去就分你一半。”霍去病庆幸先前那个小碗一直留着。

然而当他准备分药的时候突然想到以前跟将士们说过,那种药只有一碗。看到熟悉的碗,他的校尉们一定会认为他此人不诚。

霍去病不想节外生枝,去西市寻一块美玉,令工匠帮他打个小小的玉碗。

工匠开始做玉碗的那天,韩子仁从博望苑回来,带回来两个人偶。韩子仁看到上面的名和生辰八字就瘆得慌。他呈给小太子的时候都没敢正眼看。

小太子看一下时间,午时左右,老父亲每日上午最闲的时候。小太子接过去直接去宣室殿。

刘彻近日心情很好,据春望说他有几日睡着的时候都面带笑意。刘彻自然知道因为什么,但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不是怕别人跟他争药,而是担心儿子有危险。

“来了?”刘彻招招手叫儿子到身边来。

小太子扫一眼左右。

刘彻令宦官郎官出去,独留心腹春望一人伺候。

小太子打开布包:“韩子仁从博望苑果树林里和墙根底下挖出来的。”

春望好奇,勾头看过去吓得忘记呼吸。

刘彻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诅咒,又有心理准备,所以他只是轻蔑地扯了扯嘴角。那些人若是知道因为他们作乱,他生病的时候忍不住胡思乱想,气得儿子拿出神奇的药丸堵他的嘴,恐怕恨不得找根绳吊死。

小太子拿起一个。刘彻朝他手背上一巴掌:“什么东西都用手抓?”

“父皇怕什么?”小太子很无语。

刘彻:“埋在地下那么久不脏?”

小太子闻言扔回去。

“春望,找个火盆。”

春望一动未动。

刘彻拔高声音喊一声,春望打个激灵,慌忙去书房端煮茶的火炉。随即刘彻把两个人偶包裹起来,扔熊熊燃烧的火炉里。

“陛下,这些是是,去年夜探博望苑的人干的?”

刘彻:“朕先前生病他们一定很高兴。”想起什么,禁不住懊恼,“朕当时怎么忘了对外说朕快不行了。”

小太子翻个白眼。

刘彻捏住儿子的脸,迫使他说话。

小太子无奈地说:“您都准备托孤了。您以为别人不知道啊?”

天子病重只宣大将军和冠军侯,还不让旁人伺候,亲外甥昭平君都被打发到殿外。此举确实很奇怪。刘彻想想他若是百官会怎么想。

须臾,刘彻露出笑意:“据儿,改日父皇带去甘泉宫春游。”

“您好好养着吧。”小太子有时候也想劈开老父亲的脑袋看看里头都是什么,快四十岁了,比他还能闹。

刘彻摸摸儿子的毛脑袋:“春望,宣京兆尹和廷尉。”

“陛下,您是不是先冷静冷静?”

小太子抬抬手示意他先去。

春望一想有小太子在,陛下也不敢胡闹,放心地出去安排人前往廷尉府和京兆尹府衙。

半个时辰左右,二人进殿。

刘彻令二人继续查世家,直到大军开拔那日。

二人也觉着该适可而止了。听闻这话,有些不安的心踏实下来。二人带着笑意到宫外,看到李广正跟殿门外的禁卫吵嚷,便走过去问出什么事了。

禁卫不敢直说陛下有旨,李广禁止入宫。不然以他的脾气指不定怎么大闹。

京兆尹跟前丞相李蔡关系不错,李蔡乃李广本家。京兆尹令禁卫替老将军进去禀报。陛下若见就见,陛下不得闲,老将军也好早点回家。也该用午饭了。

禁卫硬着头皮进去禀报。

刘彻近日很烦世家,李广不巧就是世家子弟。刘彻抬抬手令禁卫退下。禁卫苦着脸说:“陛下,您不见他他不走。微臣就没见过这么难缠的人。”

刘彻皱眉:“他还敢耍赖?有没有问他出什么事了?”

小太子给老父亲倒杯水:“还用问啊?出征的日子定了,无论校尉还是将军里头都没他,这次可能是他此生最后的机会,能不急吗?”

第174章 天上掉馅饼

刘彻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元狩三年, 刘彻令李广领兵是因为他多次恳求,甚至卑微的要当个兵卒。刘彻那时考虑到只是奇袭,找到匈奴就打, 找不到就回来,不必耗费精力排兵布阵才给他一次机会。

然而身为领将之一,在张骞迷路的时候他也不辨方向, 还没意识到他不擅带兵吗。何况两年前他六十五岁,如今六十有七, 年近七旬了。大汉又非无人可用, 他有什么理由用一个只能当校尉的老者。

刘彻感叹:“知人者智, 自知者明。老子诚不欺我!”

小太子扯扯老父亲的衣袖, 禁卫还等着呢。

刘彻:“有事递奏章, 无事就回去。朕很忙。胆敢抗旨交给廷尉议罪!”

有了最后这句话, 禁卫如同得了圣旨,到门下一字不漏的转述给他。

李广即刻回家写奏章。

申时左右禁卫把李广的请奏书呈上来。

李广言辞恳切, 若非他屡屡不是无功而返就是全军覆没,只看奏表刘彻都忍不住骂他自己冷漠无情, 竟把一个老将军为难成这样。

然而李广不是廉颇。

人不在刘彻跟前, 刘彻也能狠得下心,拿起朱笔毫不犹豫地写下两个字——不可!

刘彻递给春望:“他一定还在门下等着。”

春望亲自送过去。而没等春望走近, 李广就大步上前:“陛下同意了?”

“临阵换将乃兵家大忌。”春望解释, “上次若非陛下突然收到消息也不会临时加五千人, 又令冠军侯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