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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爆点金币/我只喜欢你的钱(72)

谢祈看了一眼浴室,因为卧室很大,其实浴室离得有些远,他不大听得到里面的声音,毕竟秦易之都说了这里的隔音效果挺好的,但他也有时间观念,他隐约觉得秦易之去浴室去的时间有点太长了。

谢祈对李思文说:“他一个大男人,洗澡洗了得有半个钟头,不知道干嘛去了。”

李思文没吭声,她有个猜测,但说出来也是自取其辱,她以后都不说了,哼。

谢祈见李思文不说话,水群也没什么意思了,便打算睡觉。

今天秦易之确实回来的早,之前都是晚上十点多回来的,现在九点就回来了。

挺累的,谢祈想,就算已经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霸道总裁,也会比社畜更晚下班呢。

谢祈躺进被窝里,将被子盖住了脑袋,闭上眼睛要睡觉,但怎么都睡不着,大概是运动过后,神经还有些兴奋?

又或者是已经形成生物钟了,现在早睡反而睡不了。

但谢祈也没什么娱乐活动,打游戏他是不打的,对眼睛伤害太大了,要是玩一会儿就要去滴眼药水,麻烦。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秦易之终于洗完澡出来了。

谢祈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将脑袋伸出去,一双金眸露在被子外边盯着秦易之看。

秦易之穿的也严实,烟灰色真丝衬衣,和同色系的睡裤,他身材好,穿睡衣都会有一种浓厚的气质,带着点说不出来的性感——可能是因为薄薄的面料更能凸显他日渐膨胀的胸肌?

谢祈看他的时间多了些,有些纳闷的想,其实秦易之的骨架身材,是他希望拥有的,可惜他骨架不大,肩膀也没那么宽,如果去健身,可能也会很难有像秦易之这样健壮的身材。

等秦易之掀开被子坐到他身边了,两人不说话的样子又有点尴尬,谢祈便承担起了挑起话题的一方——睡觉前聊聊天也蛮有意思的。

谢祈跟他搭话道:“之前婚礼来的那些帅哥,都是你的兄弟么?”

秦易之目光微撇,扫了一眼谢祈的表情,才淡淡地回答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谢祈感觉到他似乎不是很有谈性,要是识趣的话,就应该住嘴了,但谢祈总觉得有话就得说,不然天天在一块儿什么都不说,那这也太尴尬了,所以谢祈似没有察觉般继续说:“没什么,就问问,你们家好像长得都挺好看的,是因为择偶都会挑好看的,然后一代又一代优化的吧。”

又开玩笑似的,“可惜我不会生娃,不然高低给你生个大胖小子,这孩子长大了不得倾国倾城?”

他开这个玩笑的时候也是有些干巴巴的。

任谁都能看出他努力找话题的努力。

秦易之一顿,语气冷淡地说:“你很想要孩子?”

“啊?”谢祈懵了一下,辩解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才18岁,对这些还没有想法。

秦易之冷淡地说:“繁殖欲是低级的欲望,我以后也不会有孩子。”

“……”谢祈心想,你这大集团继承人更不应该说这种话。

不可否认,谢祈被秦易之三言两语挑起了好奇心,他问:“你不应该啊,像你这样的家庭,更应该要个孩子吧?不然你以后继承家业,百年之后,这家业给谁呢?”

秦易之心平气和地说:“能者居之,继承人无所谓,如果他们有能力,可以取代我,我会拱手相让,但他们不行。”

谢祈愣住了,心里泛起一丝涟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错愕——秦易之太豁达了吧。

谢祈想起什么,他问:“猛男说你回国的时候还逃跑了,这是真的吗?”

秦易之那张冷酷的脸起了一丝变化,他目光落到谢祈脸上,注视着他那双颤动的金眸,“……猛男是谁?”

谢祈:“噢,就是你给我请的那个做饭师傅,名字我不记得了,总之是个猛男。”

秦易之说:“他叫玉成,罗玉成。”

谢祈:“……哦哦,玉成,这个名字好。”

他并不是很关心这个,本着刨根问底的精神继续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你逃跑了这是真的吗?”

秦易之:“……”

他面无表情,声音很冷,“时间不早了,睡吧。”

谢祈耿直地说:“时间还早,我们聊聊天吧。”

“……”秦易之说:“不聊。”

他说完,关了灯,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唯独门口墙体内嵌的灯光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谢祈问:“真的不聊么?其实我对你很好奇,因为我觉得你们很了解我了,但我对你一无所知,你不觉得这样很不公平么?”

秦易之声音沉沉地说:“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这个需要时间,而现在或许不是时候。”

谢祈下意识地说:“你说人话。”

秦易之:“……”

谢祈反应过来,立马改口说:“……呃,你说的这个话太深奥了,我听不懂。”

秦易之说:“不聊天。”

谢祈:“……”

尼玛,你好冷酷啊!!!

谢祈说:“你睡得着吗?”

秦易之:“嗯。”

谢祈睁眼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手慢慢摸索过去,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肩膀,“聊一下吧,我睡不着。”

秦易之没说话。

谢祈:“……你睡着了?”

秦易之声音依然很冷:“没有。”

谢祈:“……你不喜欢跟我聊天么?”

秦易之很快回答:“没有不喜欢,但今天不想聊天。”

谢祈说:“那我明天跟你聊你会回答我么?”

秦易之说:“这方面无可奉告。”

谢祈:“。”

不是,你真的很冷酷啊。

帅哥,请收起你的牌面。

谢祈也就没了什么兴趣,扫兴地说:“我以后不会问你这事了。”

秦易之语气淡淡地说:“别的事情可以问。”

谢祈没吭声,心里却在想,这么讳莫如深,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看来秦易之真的逃跑了。

原来他也有为了逃避责任,撒丫子跑路的经历。

可能不说,是怕丢人。

哈,这么想,谢祈又觉得这个哥没那么冷酷无情了。

这小心思,他拿捏的透透的。

谢祈想着想着就困了,他闭上眼睛,呼吸沉稳,慢慢睡着了。

而他旁边的秦易之低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之后,他伸手打开了灯,下了床,往外走,到了临近的书房。

这个书房很大,一般只有他能进来。

秦易之走到书架面前,拿出了一本书,略微翻动,里面夹着的照片掉了出来。

他微微皱了眉,拿起那几张照片,走到办公桌面前,拿出了柜子里的银色打火机,打起火,点燃一张,放到了烟灰缸里,到第二张的时候,刚点燃半角,眉眼里浮现出一丝烦躁,让他丢了打火机,拇指微捻,摁灭了火苗。

烟灰缸里的燃烧大半的照片也被他倒出来,用烟灰缸摁灭了火焰,但照片也只剩下半角,只有男孩T恤上印着的长耳小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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