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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53)

他太过用力,安然抓着他的臂膀,低喊:“涛,我不行了。”

陆涛却是越卖力,俯□,亲吻她,气喘嘘嘘:“宝贝,然然,好然然……”

她再也忍不住,一阵激烈收缩,紧紧地抱住他。他却没有完,欲望越发凶猛,一波高-潮后,她虚弱地睁眼,他满脸憋的通红,喘粗气拔出,胀满的一下子抽空,她呻吟一声,就被扳过身趴跪桌沿,他又一个狠狠挺进,全根埋进。

因刚才的余波尚在,很快又有了感觉,下面很快又积满蜜汁,他滑进更深。

“涛。”忍不住,她快被他撞飞了,今晚的他很反常,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答案。

书房里只听到拍打的节奏,一拍重过一拍,一次快过一次,他低吼,安然又一次感受没顶地快感。

再也受不住,积蓄倾泻而入,灌满她的紧致。喘息声久久不能平息,他趴在她身后,不愿抽出欲望,手扶着她的胸,软绵绵地问:“爱我吗?”

安然看不见,他问这话时,眉心都拧到一块,隐忍极大苦楚。她想说,可她发不出声音,她不知道爱情是不是跟心疼挂钩,因为身后的男人让她疼了,很疼很疼。

39

39、听说(顺.V) ...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又上班了,上班的孩纸伤不起啊!

一地狼藉也不管了,抱着她去洗澡,开始她还扭捏,陆涛生气了才及不甘愿。洗完澡,周阿姨上楼说陆夫人过来,他才放开。

换了套衣服,下楼时,他妈跟安母聊天,看他们话题挺投机,安然站在楼梯口,他妈见了,笑着招手:“然然,来陪我聊聊。”

没想到这个聊聊还真费力,不光聊还要陪搓麻将,安然一个头两个大,安母也是个中高手,她输的一塌糊涂。陆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出声:“别打这个。”

他妈笑了笑,抛开平日高贵淡漠,气氛融洽。安母一脸淡定,显然是高手中的高手,只有安然一副无精打采。又过了两局,想让陆涛接替,谁知道他笑了笑指着外面,示意有事。

她也没问,陪他妈玩到很晚,然后倒头就睡,也没去计算今晚到底输了多少,反正输了也是陆涛的钱。想着瘪瘪嘴,讨好婆婆真难。

一觉睡到午上三竿,醒来很久脑子都是空空的,用了很长时间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枕边空荡荡,她睁着眼又是一阵迷茫。昨晚太困,他有没有回来都不知道,这阵势显然是没回来,手机也没他的信息,又是一阵失落。

洗漱好下楼,他妈跟她妈在花园里玩那些花草,她不懂也没闲情逸致,站门口石梯前,呼吸新鲜空气。安母见她醒来只是笑,他妈见她就招手,安然没办法避开,硬着头皮上。

“昨晚累着了吧?”他妈难得语气柔和。

“还好。”看两太太忙碌,她也不好意思站着观赏,也帮着剪枝。安母一向喜欢摆弄这些花花草草,她却学不来半点,他妈很有耐心,对着一株蔷薇笑着说:“这花虽不娇贵,但很难跟其他品种杂居。”

安母也笑:“虽然娇贵,但总有她可取之处。”

安然学着他妈的样子,修修剪剪,周阿姨担心就想过来帮忙,安然拒绝。安母剪了几株,园艺公司打来电话说上次订的几株花草已到,问要不要现在送过来,安母急切,就直奔园艺公司。

花园里顿时安静下来,她认真剪花枝,他妈又道:“女人就像这些花,若是开的恰是时候,或是遇到懂花的赏花人,这花就能名声大噪,若不然只能这样,朝开夕落。”

“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安然淡淡一笑,继续手中的活。

他妈微微一怔,随即也笑了,两人剪了一会儿,两人回到屋里,喝了周阿姨熬的烫,喝完安然本想回房,他妈却说:“说白了,女人结婚后不过是相夫教子,我们不需要锦上添花,这只是徒增烦恼,再说,女人事业即便在成功,光芒终究要被男人们掩盖,终要被时间消磨。然然,我只是想说,陆涛也是男人,你别指望他会对你忠贞一辈子,如果你想拴住他,就得拿出百分百的精力。”

安然一震,默不作声,这个圈子这种事情天天上演,已经形成不成文的规则。他妈也意识到自己说的绝对,他是自己儿子,但关于陆涛过去种种,她竟也迷茫。哪怕那个是他儿子,哪怕这婚不是她愿意见到,然而已既成事实,而这个儿媳妇并没所认知的那般骄纵。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会祝他幸福。”安然咬咬牙。

“然然,你们年轻,日子很长,好好过吧。”

安然又一怔,又淡淡一笑,从大厅绕到卧室,她越走越凌乱,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怎么办?真如自己所言会祝福他?会吗?他会弃她而去吗?

呆坐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雪儿约她。赴约路上,她想起雪儿给她讲的事,A爱B而B爱C,如果注定得不到所爱,那么只能试着接受爱。

到了茶馆,雪儿早就等在那里,见到她只是微微一笑,而就这么一笑,她慌乱的心神奇的平静下来。安然坐下来,要了杯绿茶,雪儿开门见山:“云江工程承建初期,标书本该是信和,因信和资金问题被迫转让给盛世。”

“他会有事吗?”

雪儿搅动杯子,笑了笑:“然然,听到你这句话,真让我感慨。”

安然不语,只因知道她感慨什么,从雪儿眼里,她看到了以后的自己。只是她再也不会,在感情里投入全部的心血,即便在爱也会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而不是飞蛾扑火。

“然然,我们都挺幸运,彷徨无助时总有那么一个懂自己的人,在你快要溺水时伸手拉你一把。”

雪儿说这话时,眼睛亮堂堂的,像是黑色苍穹的繁星,闪着细细碎碎的光芒。

“雪儿,林深不会有事对不对?”一开始就应该知道,不该恨不该怨,现在落到这进退不能的境地,到底要怎么办?他要怎么办?她要怎么办?陆涛又要怎么办?

“然然,不管是林深,又或是盛世,上帝对待他们都是公平的。林深一直很优秀,这件事你别在插手,我不希望,贺子轩不希望,陆涛更不希望,如果你出什么意外,你让这些爱你的人怎么办?你想过他们吗?然然,都会过去的,你放下恨为什么就不能放下爱?难道我的经验不能让你看清楚吗?”她不想安然步她后尘。

安然吹了吹茶杯,抿了一小口,“雪儿,你应该懂的,不是念念不忘,只是不甘心,到底是意难平。”

雪儿一愣,压抑:“然然,再多不甘心,我们都不能回到最初。”

“我知道,即便是回到过去,也回不到当初。我一直在想,若我爸不为一己私欲,若当初他说一句对不起。他什么都没做,雪儿,你懂吗?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他对我不闻不问,哪怕是不爱我,难道连朋友都不可能?现在我对他说我们只能做朋友,我也他眼里看到了痛苦,今天这样痛苦,当初怎会那么狠心?”安然一脸迷茫,积郁太久,她需要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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