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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枪孕来(19)

陆见习把帘子来开,又把窗也打开,问:“今天没出去?”

“刚回来。”钟晨觉得自己挺窝囊,不明白为什么不问白天的事,她最有立场不是?

陆见习怀疑,目光瞟向案几上的纸巾,纸篓里已经扔了许多,她眼睛看起来有些红。陆见习走去,在她边上坐下,看到她打开着一个页面。以为她在审稿,笑着问:“兼职呢。”

钟晨敲打着键盘,眼皮也不抬一下。她说:“给朋友看稿。”

陆见习瞧着文档的名字,哧笑:“什么破烂玩意儿?”

钟晨郁闷,拿眼神剜他。

“你什么时候也玩这玩意了?哄小女孩的东西。”

钟晨振振有词:“不一定只哄小女孩,如果以男人的角度写,那就是哄男人,以女人的角度写,老少皆哄。大家开心了,不就是市场吗。现在讲究的不就是市场经济吗。”

陆见习盯着页面文档看,遂而念道:“他的唇,一寸寸往返在我傲人的雪峰上流连……”

钟晨:“……”无语翻白眼,想要关已来不及,更显得做贼心虚,反正又不是她写的,也就由着他,相信他不会感兴趣。

陆见习念了几句,点评:“玩什么玩意?小黄书?”

钟晨想说,这是市场需求。

陆见习又说:“出版局也不说?就这样流向市面?读者群还有小女生吧,不担心他们有样学样?”

钟晨说:“更开放的比比皆是,这尺度已经最小化了。”

陆见习瞧着她,似笑非笑:“别说这是你写的。”

钟晨耸肩:“闲着给审个稿还成,写?没能耐也没耐心。”

陆见习贴近她,手捏着她耳朵,低声说:“这个姿势回头我们试试?”

“陆见习……”钟晨耳根都红了,也不知他怎么能把这事儿说的理直气壮。

陆见习起身,走向卧室,还不忘回头对她笑:“前天晚上,我挺喜欢。”

“流氓。”

“没办法,看到你就想耍流氓。”

钟晨白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道:“注意养生。”

“几十天就这一次,养得够久了,得把本儿捞回来。”

钟晨无语了。

没一会儿,陆见习出来,“晚上妈让我们住那边。”

钟晨露出一个非常震惊的表情,“啊?”

“你很担心?”

钟晨点头。

陆见习说:“别担心,就算有事也有我顶着。”

钟晨想,就怕你顶不住。也不知想什么,忽然说:“邹佳好像怀孕了。”

陆见习愣了。

☆、第六章 :春色三分(三)

钟晨的心咯噔了一下,不会那么狗血吧,她郁闷地皱眉。

陆见习只略一愣神,邹佳怀孕,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钟晨也觉这个时候提这事挺添堵,不管是与不是,她都不大想提这个名字。钟晨也挺期待陆见习的答案,是与不是?她赌不是。如果非要问原因,她只能说,他们是夫妻,她愿意去相信他,也愿意听他解释,而不是盲目去揣测。

上次陆见习也解释过,他只代朋友照顾,他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还不至于是个女人都会发生关系。这一点,她信得过。

陆见习盯着她莫测的表情,想起之前她说的话,就有些不高兴了。她是不是认为是他?越想越觉得她有这个想法也不足为怪,谁让他和她时,也没什么感情,却默契地配合?问题现在他是她男人,她合法老公,这样怀疑,不怕伤感情?

陆见习问:“她怀孕关我什么事?”

“没关系啊。”

陆见习恼了,“钟晨,你什么意思?当真要有关系你才高兴?”

钟晨说:“哪儿能啊,我脑子没进水,会把老公拱手相让?我跟你说,要真有那些三儿四儿五儿的,来一个我收拾一个。”

陆见习也成心恶心她,就说:“你也说我行情好,你收拾得过来吗。”

钟晨走过去,踮起脚尖审视,用指腹戳了戳他喉结,“你也不怕染病?”

陆见习一把她捉住,压墙边,恶声恶气道:“我遭殃了,你也别想逃。”

钟晨笑:“老人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陆见习低头,用舌头去吮她的眼,手已经往下山峰摸去。

钟晨怕了他,按住他的手,声音微抖:“别。”

“还说不说?”

钟晨讨饶:“不说了。”

“再犯,该怎么罚?”他并不打算放过她。钟晨的力气哪能跟他抗衡,他轻轻松松就避开她的阻击,直抵核心。

钟晨抽了一口气,提醒他:“别闹了,再不去就晚了。”

陆见习不收手,低声说:“你担心吗。”

钟晨哼了哼,贴紧他的肩胛骨,张口就咬。她分明感受他剧烈的一颤,喉咙里也发出一声不知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多是痛的吧,她口下可不留情。她坏笑:“我比较担心你出轨。”

陆见习恼了,手下也不知轻重,对着核桃重重一拧。

钟晨嘶了声:“轻点儿,疼。”

“你存心气我。”

钟晨赔笑:“哪儿能呢。”

“还嘴硬。”

钟晨暗道,既然已戳了这个话题,索性坦白来说。她说:“陆见习,我们打个商量好吧。”

“嗯。”浑身的火已被撩起,他现在恨不得挤进她那里去痛快一番。

钟晨底气不足,挺担心陆见习翻脸。有了想法,不说不快,她说:“我们签个协议好不好?”

陆见习顿了下,眯着眼盯着她看。

钟晨解释:“就是,要忠诚于彼此,要是背叛,那受害的一方净身出户,你觉得呢。”

“随便你。”

这么好说话?

钟晨不大相信。

陆见习满腔欲/火,她没心没肺地打岔,哪儿还有精神头。

他拿了车钥匙,见她还愣着,口气不怎么好。他喝道:“还愣着做什么。”

钟晨回神,“不带礼物?”

陆见习不理她,出门走了。

钟晨也不了解那边的情况,她问过几次,陆见习都不怎么耐烦,她也就不问了。

上了车,钟晨还想,总不能两手空空过去。瞧陆见习,他根本就拿她当空气。钟晨厚着脸皮说:“第一次过去,总不能什么都不带啊。”

“你也知道?今天还故意气我?”

钟晨只好老实说:“不就担心吗。虽说我们不特别熟悉,可也结婚了啊。结婚了,哪有离婚的道理?所以只能给婚姻上道锁,权当自我安慰吧。”

“你就那么笃定,你不会变心?”

钟晨说:“这个应该问你。”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离不弃?”陆见习又问。

钟晨很霸气地说:“你若不离,我就不弃。你敢吗。”

陆见习只笑,伸手摸她的头。

钟晨阻止,“别乱摸,乱了我的发型。”

陆见习撇了她一眼,坏笑:“你这也叫发型?”

“什么意思啊你,特么故意打击报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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