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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撩人(79)

骆响言故意大出大进,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听得桑彤胆战心惊。

梁源疑惑地问:“你病了吗?怎么喘的那么厉害?”

桑彤额头全是汗,头发黏在脸边,简直想捶死那得寸进尺的东西!

“我、我很好……你先……嗯,挂了吧,嗯嗯……啊……我、我在忙……”

梁源突然沉默下去,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在……”

桑彤看着骆响言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恨得咬牙切齿,闭了闭眼,豁出去了,对着手机怒吼道:“没错!姐、在、做、爱!识相的话你就赶紧挂了吧!”

梁源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挂了电话。

桑彤恶狠狠地瞪着骆响言,下腹努力收缩,恨不能绞断那兴风作浪的“孽根”。

骆响言被她这么一用力,层层叠叠温热的肉,像无数张小嘴狠命吮吸,终于再也忍不住,几次深入之后,狠狠抵在最深出,喷薄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骆二爷最后能喷薄而出……证明了二爷的精.液还木有结成块儿。。。。

好吧,我究竟是在脑部神马?

╮(╯_╰)╭

改了半天河蟹字眼,总算没被锁文,于是下一章要继续吗?

☆、51章

骆响言的精.液显然还没结成块,灼热的液体带着强有力的速度喷射而入,引来桑彤阵阵的晕眩。

像是漂浮在云海之上,眼前全是朦朦的白光,意识游离在体外,轻飘飘的随着骆响言飞离。

过了许久,又像是一瞬间,桑彤才渐渐恢复清明,这么一番折腾下来,身上湿漉漉的全是汗。

骆响言趴在桑彤身上喘息了许久,才稍稍平复下来,抬起头一下下啄吻着她,轻轻揉捏着她的腰腿,极尽缠绵。

桑彤不适地动了动,皱着眉头说:“放开我!”

骆响言懒洋洋地撑起身,一把拽下她的裤子,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将打底衫脱了下来。

桑彤揉了揉泛红的手腕,不满地将手伸到骆响言鼻子底下,闷闷地抱怨道:“都怪你,手腕都破皮了!”

骆响言一看,可不是,勒出来的红痕肿了起来,有些地方竟然破了皮,渗出些血丝。

骆响言握着她的手,轻轻吹了吹,然后将自己的唇贴在手腕上,轻柔地舔.吻着破皮的地方。

火辣辣的伤口接触到湿热且略显粗糙的舌尖,酥酥.麻麻的,痒到了心底。

骆响言心疼地说:“抱歉,下次不会了!”

“谁跟你有下次!”

桑彤不自在地抽出自己的手,这才蓦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赤条条被骆响言半压在身下了。

桑彤动了动腿,突然全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瞪着骆响言,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又……”

骆响言嘿嘿地笑,略显得意地吻了吻桑彤的唇。

桑彤赶紧手忙脚乱地挣扎,用力推着骆响言的胸膛:“出去,快出去……”

骆响言委委屈屈地搂着她:“老婆,外面冷,它不愿意出去……”

桑彤简直羞愤欲死了,自己被剥得光溜溜的,反观骆响言,除了略微凌乱,衣服还完整的穿在身上。

这样的对比,让桑彤更加不自在,更何况,骆响言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慢慢胀大了起来。

桑彤吓得不敢乱动,生怕更加刺激到他,两手抗拒地推在他胸前,恼怒地说:“你够了啊!”

骆响言挺了挺腰,舒爽地出了口气,得意地俯视她说:“不够,你不知道二爷是一夜七次郎吗!”

桑彤冷笑,隔着衬衫狠狠拧着骆响言胸前一点:“不知道,我只知道一夜七次郎还有另一个意思!”

骆响言“嘶——”了一声,威胁地握住桑彤胸前嫩滑的柔软:“什么意思?”

桑彤使劲儿掐了一把才放开,冷哼道:“快枪手!”

骆响言瞬间沉默了下去,半晌温柔地笑起来,柔情蜜意地凑到桑彤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轻柔地说:“这就让你见识见识,二爷到底是快枪,还是不倒的金枪!”

桑彤只觉得被骆响言严密堵着流不出的液体被狠狠一撞,再次冲了回去。

千万别质疑一个男人这方面的能力,不然结果是你绝对承担不起的!

桑彤泪流满面的在心里默默抽了自己一遍又一遍。

骆响言心生不满,握着她的腰肢狠狠撞进去,再退到顶端,却不完全退出来,然后继续猛烈贯入。

“这个时候还走神?”

桑彤忙不迭地伸手攀上他的肩,凑上去吻了吻他,求饶道:“没,我在陶醉,老公饶了我吧……”

骆响言面子里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傲娇地哼了哼,抬起她的腿扛在肩头,然后从上到下狠狠抽动。

桑彤的身体几乎对折,腿根被压得酸疼无比,应和着□传来的阵阵火热酥.痒,居然奇异地协调成难以言喻的快感。

桑彤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胸前两团雪白被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上下夹击的快感如汹涌的波涛,很快就将理智席卷得一干二净。

骆响言觉得犹不满意,一手托在她的后背上,让她贴在自己胸前,一手伴随着□的律动按压着她柔软的小腹。

桑彤就像一只红彤彤的被对折起来的虾,两腿和手几乎接触,全部紧紧缠在骆响言的脖子上。幸亏她长年练舞,身体柔韧性极好,才能任由骆响言这样折腾。

每一次深深撞入,都能在小腹摸到自己的坚硬,在退离的时候,手掌用力按下,却偏偏不完全抽离,任由之前灌满的液体被自己冲撞得在她体内回荡。

桑彤不自觉紧紧绞缩起来,快感那样惊人,从未经历过如此强烈的感觉,这种震撼灵魂的欢愉,竟然让桑彤微微恐惧起来。

桑彤终于忍不住啜泣出声,哀哀地求着:“不要了,啊——老公,求你……”

骆响言双眼亮得惊人,暗沉的眼底全是浓浓的**,发狠地挺进,喘着粗气调笑:“这就受不了?忍着!”

眼泪越来越多,桑彤迷乱地摇着头,像是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快感。

每一次进入都那样凶悍,带着乘风破浪的气势,撞在最敏感最柔软的深处,甚至能感受到它的形状,灼热的煎熬着自己。

然后在每一次退出时,又引领着汹涌的浪潮,微微鼓起的小腹被猛然一压,那种濒临失禁的感觉,难堪至极,偏偏带着说不出的畅快。

桑彤觉得自己要疯了,高.潮带来一阵阵控制不住的痉挛,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咬着骆响言的耳朵用力吮吸。

敏感的地方被这么一撩拨,骆响言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全身肌肉骤然紧绷,抵在那一点宣泄而出。

本就鼓胀的小腹被一**的喷射,两人灼热的液体无法流泻出去,□依然被骆响言牢牢堵住,本就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引发了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

骆响言放下桑彤,重重压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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