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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15)+番外

“那就是真的。”她兴致缺钱,低着头搅着白米粥,完全没食欲。

“嗯?”

“我姐说你暂时代我接管酒吧是这样吗,难不成我那小破地方何大老板也看得上?我也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但我也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你们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何书墨笑了:“越来越要强了,以后我可得绑住你才行。”

他开玩笑地话,她不由微微脸红。

吃过早餐,他要去公司,问她要不要也去看看。谈浅川讨厌严谨的地方,她曾去过一次,后来再也不肯去了,哪怕有事也只是在楼下等。

现在,对外界,她很自觉地和他保持距离。

“今晚有应酬,不要等我,你想吃什么。”

谈浅川故意皱眉,“烦死了你。”

他笑了笑,捧着她的脸吮起来,她想要躲开,左闪右避,挣不脱他。

开始只是蜻蜓点水,在他挑逗下,她呼吸急促来,忍不住抱紧他。

也不知多久,缠绵辗转,难舍难分。甚至,她感受他顶起了帐篷,她‘嘶’了声,赶紧推来他。他却箍紧她,房间静得都能听见口舌交缠的声音。

若不是电话催过来,还不知要缠绵到几时,看着她被吻得略有些肿的唇,嫩白的面颊上浮着些许嫣红。

他不由低低笑了一下,缠绕心里那一丝不安便淡了下去,她不是正在自己怀里吗,只有他能那样亲密的疼她,这样就行了。

“宝贝。”他暗哑的声音低低地唤着她。

“嗯?”她软化在他怀里,唯有借助他的力量才不至于瘫软。

“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她没有力气想了,只要和他在一起,怎样她都心甘情愿。

哪怕是不能做平常夫妻,只要他在身边,平和地,安静地相濡以沫。可这又多难啊,就这样,不要纷争,只要相守就好,可好难好难。他有他的责任,她不许自己成为他的负担。

她没说话,许久之后,往他身上贴了贴。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愉快!

呜,木有人喜欢这个文么!

又一次考验我的坑品!

☆、色戒:缠绵(2)

他向来就忙,她早知道。他走了,偌大的别墅又空荡荡的,安静得有些吓人,她在外面吹了会儿凉风,又去葡萄支架下躺了一小会。

她闭着眼想,‘忘川’名义上是她的产业,其实这些年一直是他在打理,还给他又怎样呢。但一想起‘忘川’,又是一片怅然。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不知几时天下起雨来,密密麻麻的雨点落在她粉白的面颊上,凉凉的,她不耐地抹了一把,露在外的肩,更是一阵凉意。

她睁眼,好一会才醒过神来,心想,噢,原来是下雨了。

在她起来往屋里走时,总觉如芒在背,她回过头去看却只有飘斜的雨,下得并不算温柔。

她站了一会,目光所及,绿色盎然。她知道何书墨在生活上十分挑剔,什么都讲究,稍有不如意,立即弃之如粪土,并且有轻微的洁癖。

然而,一想到以后、以后那么长,她不奢望地久天长,只不忍看他难受。

倘若不能到最后,她就不该再回来。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欣喜、彷徨,或许,他就是自己的命中劫数,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她呆的烦闷,看车库有车子,本想问钥匙开车进城,想了下,猜到何书墨肯定不会同意她开车。

谈浅川幽幽一叹,他大可不必如此紧张,连家里人都不再反对她驾车了不是吗。

她揉了揉右手腕,那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只剩淡淡的红痕。上次她嚷着要买车,本是背着他去买,结果还没去呢就被他拎回来了。

想着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是关心她的吧,担心再出事?

本着埋怨他的心思,却又是抑不住的幸福感。

傍晚,雨势小了,书音问她是不是在酒吧,她说在城郊。

对面默了片刻说今晚回家吃饭,家里来客人。她望了望窗外,依然是阴雨绵绵,连天连地茫茫一片。

她坐在贵妃榻上,懒懒地说:“什么客人非我不可。”

书音轻轻一叹,“何老太过来,浅川,别跟爸怄气了,回家来好不好?还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呢。”

听着书音软软的音调,她只觉头痛。

她这姐姐从小到大从未忤逆父母之命,除了婚姻,所以家里两长辈更是催她得紧,看来她的立场不够明确,好在程家也不喜她,她也不喜对方,正好互不相欠。

这一带除了私家车,没有公共交通工具,也不想麻烦家里人,或许她是在担心,最后还是对何书墨说,他让司机来接她。

回到家,何老太已经走了。谈浅川有些恼,书音极无辜,她也清楚这些怨不得她,她也只是依照父母之言行事罢了,算了,都回来了计较只是徒增烦恼。

饭桌上,一家四口照旧没有说话,席间沉默得让人窒息。

她记不起上次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她对此记忆薄弱,老爷子为人刻板严谨,只要有他在,家里的气氛绝对活跃不起来。很早前也不是这样,直至任可出事,一切变得不一样了。

谈浅川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人,在老爷子眼里只是不务正业的捣蛋鬼。她也不想去证明什么,因为她没什么远大理想和抱负,自由是她最渴望的东西。

索性,这东西没有被剥夺。

饭后,老爷子找她去书房谈话,她坐在老爷子斜对面椅子上,翘着腿纤细十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书桌,一派痞气。心下却在猜测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表情实在是她前所未见,比上次酒吧出事还要冷几分。

她有些不安,可还算镇定。老爷子负着手走来转去,走了好几个来回,然后站定,目光炯炯。

谈浅川在镇定也不由缩了缩,在心底下对这位父亲,她有些畏惧,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那也是因为笃信何书墨不会坐视不管。

每次,她都能化险为夷,所以才会无法无天。

想起何书墨,心下暖暖的,荡起一片涟漪。他好像真的很宠她呢,冷漠的他也好,自律的他也好,只要她有困难,每次来为她救场的也只有他。反而自己父母成了可有可无的人,谈浅川轻轻蹙了蹙眉。

“谈浅川你到是能耐了啊。”冷冰冰的训斥飘落她耳中,她敛了敛神,坐正,干咳一声道:“爸您有事说事,不要拐弯抹角,我怪不习惯的。”

老爷子脸色更阴沉了,手里的一本书往地下一砸,谈浅川又震了下。

“你……你……”指着她半天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她就知道事态严重了,难不成是她和何书墨的事败露了,不可能呀,她瞒得滴水不漏,抑或她瞒得并不是很好?

她思量着,心下着实害怕。

“谈浅川,你赶紧给我断了,好好一个人喜欢什么不好,喜欢什么女人,我们谈家脸都快被你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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