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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100)+番外

被他箍紧,动也动弹不了。太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的靠近他,他身上熟悉的沐浴清香,绕在鼻尖上,撩动着她心神。她想,若是这一刻,末日来了,她也是欢喜的。也不知是不是被他气息蛊动,她双手慢慢环住他的健腰,微凉的指腹,往下移去,停在他坚实的臀上。

何书墨浑身僵直,克制着,低沉沙哑的嗓音,“别告诉我,这就是你所谓的诚意。”

浅川手心冒汗,伸进他下衣摆,紧贴着他炭火般的肌理,碰在手中的质感,击碎她仅有的冷静。她额头也泌出汗,在这湿冷的夜里,渐渐转凉。

何书墨闷哼一声,有些不耐于她不痛不痒的抚摸。他憋着气,横抱起她,跨进卧室。浅川只觉天旋地转,人就被他扔出去,紧接着她陷进床褥中。

她想说点什么,何书墨闪电般伏下来,含住她柔软的下唇瓣,扯下她的衣物,紧紧把她按在自己身下。

浅川只觉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吸干了,呼吸渐渐加重。露在空气的皮肤,冒着细细的疙瘩。

她哆嗦着,喉咙中发细细的□。

何书墨只觉心头燃了一把火,如果不灭火,便会被焚死。可他,不仅仅只想要她身体臣服,也不只是她的心有他就好,他同样需求一份安全感,来自她给予的安全感。而不是,十年来,她把自己当成是信仰。

他残忍的停下来,如火的瞳孔染了氤氲热气。他的掌停在她蝴蝶骨上,似有若无的触碰,坚实的腿肌,紧密的缠着她白皙细肉。

对于他突然停下来,浅川不得解,睁眼望着他。

“一年时间,你变了不少。”

浅川费解,但还是点头,舔了舔唇,颤着声道:“我们都会变。可是,我想今时今日,我可以站在和你对等的高度上去爱你,而不是以仰望的姿态。何书墨,我想从头再爱你一次,心平气和的爱你。”

何书墨暮沉的眸眼里,流转着细碎的光芒。惶恐不安的心,在这一刻,奇迹般平静下来。

她说,她要站在平等的位置上去爱他。她说,她不在以仰望的姿态。她说,她爱他,只讲一遍,以后哪怕是死也不会再讲了。她还说,你还要不要我?

“那句话,没有过期。”他要她,永远为期。他确实生气,也想挫挫她的锐气。可在她说这些后,他已经等不及。

“你不再考虑了吗。万一,有一天面临选择时,我仍旧放弃你呢。”

“我愿意选择相信你一次。谈浅川,你听好了,仅此一次。”

谈浅川点头,对她来讲,一次就够了。

她的手往下划去,而他,只是看着她的小动作,或许,可以让她主动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这里,可以说再见了!我一直持着这样的观点,双方的感情必须要平等,如果这个都没有,基本的安全感都保证不了!对于我来说,安全感很重要!

至于番外啊,某人在考虑考虑写不写,你们说写不写啊啊 !!

☆、色戒:小剧场1

何母催了好几次,让何书墨带浅川回家吃饭,何书墨敷衍着,却一直没有回去,下班了就回家。有好几次朋友讥笑他,说他重色轻友。他不以为意,眉轻轻一挑,对朋友说:“这方面,你去问问秦珩或者陈铮他们,他们经验比我丰富。”

就这样,轻飘飘的把问题给踢出去。朋友磨牙,拿他又是无可奈何,总觉得这群人结婚了,都变成了二十四孝好男人,工作家庭工作家庭,周而复始,几乎是杜绝了声色场所,就连心情憋屈时,想找个人喝个酒聊个天都四处碰壁。

拒绝朋友,何书墨回到家,便看到她躺在庭院前的摇椅上,半身搭着一张毯子 。

现在正入春,天气还是很凉,尤其是傍晚起风时。

保姆接过他的公文包,他走向她。在她跟前立了一会儿,她没有感觉。他蹲下来,用手去挠她。她懒洋洋地掀起眼帘,迷迷糊糊地问:“今天这么早?”

何书墨握住她的手抵着唇,嗓音沉沉的。昨天,她胃口就不好,在他威逼利诱下,吃了几小口,今天一天,他都没心做事。早早结束两场会议,应酬也推了。

“嗯,不忙。”

“哦。”她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脑子混混沌沌的。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总是睡不够。

“回屋去,天凉了。”何书墨抱起她。

她也不挣,乖乖的由他抱回屋。一着床,她又要睡,何书墨不许,“吃饭再睡 ,嗯。”

浅川有些不耐烦,每次都这样,他一回来就扰得她不能安睡。她想和他打商量,脑子灵光一闪,想起更为重要的事,轱辘的坐起来,舔了舔唇,“你妈让我们过去吃饭。”

“不去。”何书墨微微皱眉,看来是他这里说不动,开始转攻她了。

“我已经答应了。”

其实,她也是清楚何书墨不回去的原因,这个结果,可以说责任在她,谁让何家丢了这样一个大面子。本来想着回来去请罪,哪知何书墨只字不提,好像是和家里人杠上瘾了。

其实,何书墨不回去,有他自己的想法。当初的事闹得不大,但绝对不小,何父又是最爱面子的人,原本对这婚事就有微词,这样一来,就更为不满了,何况,何母因此还入院。父子俩,谁也不肯先低头服软。时间一长,到先是何父撑不下,拐弯抹角想他们回家。何书墨硬气得很,何父次次碰壁。何母呢,为了缓和家庭关系,不得不做中间人。

何书墨不服软,也有他的想法。如果,父母那边不低头,摆着高姿态,到时候肯定会闹得不愉快。所以,他必须要把他们的态度磨软。

“今天不行,你不舒服。”何书墨沉吟。

浅川急了,今天他妈妈好话说尽,只差点没抹泪了。她急急地说:“可我已经 答应了,做人不能做言而不信的人。”

何书墨抿唇不语,看样子是不答应了。

“就去一会儿好不好?到了我们就回来?”

“有什么好去的。”

“哎,你不去我去好了。”

何书墨咬牙:“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她梗着脖子看着他,“你说,你是不是不想娶我?”

何书墨头疼,“我们现在就去登记。”

对他听风就是雨,浅川也有些头疼。何书墨帮她换衣服,她不得不提醒:“我们过去时,估计他们已经下班了。”

“让他们加班。”

浅川白他一眼,心想,民政局是你家的?显然,她没有这胆,就怕他狼性大发,就地把她办了。上一次血淋淋的教训,她可不敢忘。

就在两人下楼时,何母电话又催来了,先试探性的问是不是书墨有应酬,她本来想说是,哪知未来婆婆话锋一转,说她打听过了,他今晚推了应酬。浅川哭笑不得,还没等她开口呢。何母又说:“他没回家,是不是去鬼混了?我说小二,你千万别惯着他。男人,男人就得着家,都是拖家带口的人了,玩性不减像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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