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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10)+番外

但手机不接也接了,不可能唬弄过去。瞥了他一眼,装作不经意地说:“有你电话,我不小心接了,不知是不是有急事,你回一个吧。”

她心想,完了,何书墨肯定翻脸。

何书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最后顺了顺她披落的发尖,并没有说什么,拿过手机翻了下又放下。

谈浅川困了,回到床上躺好,何书墨搂着她,吻着她的背。

谈浅川被吻得心荡神摇时,何书墨紧急刹车,“睡吧。”

“何书墨……”

“嗯?”

“你爱我吗。”

她也觉得自己无聊,爱与不爱并不是三个字能说清楚,唯有时间证明一切。可她很不安,或许是因为这是偷来的幸福,她才会这般患得患失,也许是因为今晚的电话。

“怎么问这个了?”他略沙哑的嗓子沉沉的。

“当我无聊呗。”谈浅川紧紧地和他十指相扣,“何书墨,如果有一天我们必须分开,我一定会走得远远的,我不要听到有关你的事。”她想了想,感觉这像是威胁,补充:“你可以结婚,无论和谁,我不会闹,我发誓,如果我闹就不得好死。”

何书墨阻止她恶毒的誓言,蛊惑的声音沙哑地说:“宝贝,在我这里,无论是从前还是当下,你都是独一无二。”

谈浅川想,该知足了,也为难他了。但她忘了,他们没有以后。

待她熟睡后,何书墨才回电话,只说:“有事我会主动联系你。”

对方不知说什么,他轻轻蹙眉。

回来时,谈浅川安稳的熟睡,似没有因他暂时缺席而不安。

他静默片刻,怕惊扰她,又想起自己扔下一半的工作,无声苦笑。好似至她卷入他生活来,他的世界就没有片刻安宁。

何书墨不知这算不算好事。

谈浅川白皙的皮肤,在淡月华光轻洒下,像是镀了一层银粉。

他很清楚,眼下的这女子是毒。他明明知道,理智也一再告诫自己不能越界,但是当她伤心远赴他乡时,何书墨深刻体会了恐慌。

谈浅川的脾气他太了解,倔强固执,但并非蛮不讲理。

他不知道,得到她的青睐是幸还是不幸,但现在要抽身已然来不及,况且他没有抽离的打算。

记得第一次见到她,她才十岁,穿着公主裙怯生生的躲在谈爸爸身后,探出半个脑袋,乌黑的发卷起来,一双明澈的眼眸,无端荡出几许妩媚。

何书墨想,自己肯定疯了,竟然将妩媚冠于她身上。

那一年,他十八岁。

唯一敢随他出入的只有任可,除了她再无他人,就连和他相差无几的谈书音,对他也是抱着几分畏惧。

那时的谈浅川,对谁都好,独独对他好像苦大深仇,一见就躲。

有一次,他无意听到谈太太问她为什么不理何书墨,答案让他哭笑不得。她认认真真地说,我不喜欢他做我叔叔,一点也不喜欢。谈太太问,为什么呀。她不假思索地说她讨厌任可,所以也不喜欢何书墨。

谈太太当场便教训她,谈浅川挨揍了却是一声不吭,也不肯认错。

那时任可十五岁,已经婷婷玉立,娇俏可人自成风流。

作者有话要说:又周末了哦,周末愉快!

☆、色戒:诱惑(1)

谈浅川醒过来时何书墨不在,不过有钟点工阿姨。

她问:“何书墨呢。”

“何先生出去了,他交代说等一会有医生过来打针,小姐你想吃什么?”

谈浅川听了皱眉,“叫我小谈吧。”

钟点工放松了些,为她准备好早餐。

谈浅川不习惯家里有外人在,更是担心他们的关系被人看出来,赶紧催她下班。对方踌躇,谈浅川知道她为难,“不要担心,工资照付,何书墨问起来你就说是我的意思。”

钟点工走了,偌大的房子又空荡荡。

谈浅川来过好几次,有一次是因为何书墨喝醉了送他回来,她还记得当时她勾引他来着,结果何书墨搂着她倒头就睡。

谈浅川极郁闷,第二天醒来,她为他做好早餐,何书墨优雅地吃着早餐,淡淡地问:“叶珊珊这人怎样?记得你和她是同学吧。”

谈浅川明白了,他在暗示她不要在妄想。是,她一直在做梦,幻想有朝一日会金石所致,何书墨一句话提点了她,敲醒了她。谈浅川知道自己在努力也是枉然,她也不指望一朵花的凋零,能枯萎全世界,于是她不打任何招呼外出旅游去了。

谈太太和谈书音下午寻过来看她。

看到她时,谈太太哭得伤心欲绝,最后谈书音说,酒吧不会有事,何书墨已和警方交涉,确定是栽赃陷害。

谈书音也不说对方是谁,谈浅川知道自己的脾气会得罪人,但谁敢采取行动来陷害她,除非……

且看谈书音,她似对具体的事也不知情,谈太太更别提了。她对经营运作勾心斗角一窍不通。也不怪她,专职太太必定会和社会脱轨,她还能期望自己的母亲有多大本事。

谈太太心疼,“跟妈回家去啊?”

“心烦着呢,让我清静几天成不。拜托你也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

“你爸下手也没轻重,回去我和他没完。”谈太太一边抹泪一边恨恨地说。

“爸什么时候手软过,他教训我们姐妹两就像对训他手下的兵一样,眉都不皱一下。”谈书音看她伤势不算重,才展开眉头开玩笑。

谈太太瞥她一眼,又要劝谈浅川回家住,甚至不惜拿叶珊珊出来。提到叶珊珊,谈浅川皱眉,“妈,拜托了,不要拿叶珊珊来恶心我。”

“她什么时候得罪了你?不要忘了,她将是你小叔的太太,将来谈家还要指望你小叔他们。”

谈浅川浮躁,“没有得罪我,只是不喜欢她,作死了。”

谈书音嗤一声笑了,“妈,你是不知道叶珊珊曾和我们家浅川抢男友,所以两人夙愿已久,你就不要在搅合了。”

“什么,有这回事?对方哪家公子?”

“妈,拜托你先关心我身心健康好不好,对方哪家公子有什么用,反正不会成为你女婿。”

娘三人笑作一团,晚一点时,谈太太因要参加私人聚会必须离开,离开前,谈书音低声说:“浅川,何书墨不适合你,我知道你喜欢他可以不计较,但女人最后免不了要步入婚姻。”

“姐,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烦人了,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

“我知道,但叶珊珊怕不这样想,你自己注意一点,爸若是知道可不只揍你这么简单。”

这拨人走了,何书墨没有回来,晚上给她电话说有应酬不要等他。

谈浅川一个人十分无聊,便打车去酒吧,也不知何书墨怎么处理,酒吧营业没有受到影响。经理看她来了,非常惊讶,“谈姐你感冒好了吗。”

谈浅川皱了皱眉,心知是何书墨的托词,点了下头,捏着嗓子说:“路过进来看看,今晚挺热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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