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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我者,吃!(48)+番外

可他问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许小茹确实是不懂他,不懂他在想些什么,更是不懂他想要什么。她只晓得,把自己能够给予的双手碰到他面前,只要过得好,她真的不在乎。她也以为自己不在乎,但那是因为没有危险威胁,威胁来时,她是多么害怕失去。

她的小心思,他一眼便看透,心里是不像表面这般平静,凉凉地说:“不要用你的心思来揣摩我,这些都是我不想看到的。你应该知道我讨厌什么?”

“如希哥……”

“小茹,我不可能娶你。”在说这句话前,他还没有动过这样的心思。在他想法里,结婚不过是形势,如果非要结,那么和谁都一样,只要让他省心即可。他也很意外自己会在这时提出,在看许小茹不敢相信的表情,心情忽地变得很轻松。

“许小茹,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不想浪费你时间,你在我这里是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她一直不说话,温如希继续凉凉地说:“许小茹,你对我好我不是没有看到,只是我没办法回以相同的好。”

“为什么?”她小声地问。

温如希蹙眉,不想回答没任何意义的问题。可许小茹固执地问:“如希哥为什么?”

她是不敢问,不敢在他面前提到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在他眼中她是小女孩,那么就一直保持这个身份好了,如果长不大才能得到他的关照,她宁可自己永远住在套中做个不知社会复杂的套中人。而她是清楚的,有的人和事是不能提的,一旦说穿便覆水难收。

能够糊涂时绝对不愿清醒,在她心中,温如希便是她一个人的,命中注定了的。再多的自我了然,还是抵不住心酸,清澈的眼神变暗。

“难不成你想嫁给一个没有心的男人?你是知道我,我没有心,不会爱你。”

“那你会爱上别人吗。”她脱口而出。

他只是迟疑片刻,便说:“这是我一个人的事,你也无需知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许小茹知道自己不该问,他毫不掩饰的冷淡叫她心痛。温如希又说:“机票我让秘书给你订好了,早些回去。”

许小茹目光含泪。温如希却选择无视,他也不想看到,关于许小茹多少还是了解。但他不想这样浑浑噩噩耗了年华,荏苒了时光。

直到她身影消失不见,温如希才拨通一组号码。

这夜,他和朋友聚一块,一群人里竟也有严格身影。温如希看他过得如水的鱼,适应很好,完全不复那日早晨的狼狈。严格也不想会在这场合遇到他,只觉突然,突然后是一片了然。笑自己见识短浅,这样的场合自是少不了他,温家太子爷谁不想巴结讨好,忽地就想起另一张面孔来。短短时间里,心转过很多念头,甚至是嫉妒这满身光华的男子,也痛恨自己身份来。

两人没有打招呼,但是各自都暗自观察对方。温如希不爽他,严格嫉妒他,这样复杂的心思在这觥筹交错里暗暗较量。

当活动进行一半时,温如希听到严格在讲电话,神色凝重。最后什么都不说直往外冲出去,隐约里温如希听了些,应该是谁出了事。忽地,他站起来紧蹙眉头,紧随其后跟着出去。

他看到严格的车失控般穿梭在车流里,他就想,一定是梓潼出了事,否则依他的个性是不会在人前失态。然后他拨打梓潼的号码,却被告知关机。他狠狠拍了下方向盘,车子打滑,差点擦上前边行驶的车辆。

一路紧跟严格,而严格根本就没有发现身后有一道灼灼目光像利剑直勾勾盯着他。他担心坏了,医院打来电话问他是不是梓潼家属,并告诉他梓潼小姐要动手术需要家属签字。严格不知,对她的状况一无所知,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突突跳,双目死死地盯着路面。

他不敢想,如果她出了事自己还能不能若无其事。他承认,那天早上在她那里看到温如希,有天崩地裂快感,他不知要怎么做,根本是挽不回的,他清楚。可是不敢相信,为什么偏偏是温如希。

而温如希也在想,为什么这个时候了,她最终还是选择给他电话?是不是在她心里,他连朋友都不算?他甚至想掉头走人,可还是挨不过担心,也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当严格的车在二医前停下,温如希只是掏出电话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电话拨出去,对方殷殷切切的回答,仿佛是上级领导来视察,态度恭敬到极致。

作者有话要说:好累今天!

灰常灰常不想上班!

看文愉快!

你喜欢上我了么

他靠着椅背,一手抚着眉头。电话传递给他一个消息,说确实有同名女子被送进来,需要手术。过了一小会,电话又回复,问他要怎么处理。温如希说不需要,他又静坐了一分钟,才大步往院里走。

这一小段时间里,他做了数个假设,还是走进了这里。

他过去时,严格正要签署名字,他凉凉地对医生说:“我是病人家属。”

医生傻住,严格身体陡然一僵,就听温如希说:“严先生抱歉麻烦了你,我家姑娘自该是由我来负责,不过还是感谢你能来。她知道了会很高兴的。”

严格黑瞳扑闪着火花,对于这个结果,他是悲沧的。之前工作太忙,没有闲时来为梓潼的拒绝感伤失落。偶尔静下来,也是做了无数次心里建设。也以为自己足够冷静,但温如希轻轻松松地说,他是病人家属。一句话就把他排除在外,也确确实实排在外了。

“不必,我和她之间是你不能理解的。”

温如希哂笑:“是啊,本少确实理解不了严先生的行为。只是本少的姑娘,只能由本少说了算,我出来时严太太满场找你。”

严格脸色非常难堪,说:“谢谢提醒,只是许小姐怕是会等急了吧。”

“不劳你费心。”他凉凉地开口,在早夺过来的签署单挥了几笔,横竖笔锋凌厉。签好了交给医生,说了句费心。

医生说这不过是小小手术,病人是心情不好以及长时间饮食不规律引发。等待手术过程中,两人在手术室外面静坐,温如希中途接了好几个电话都是追问他行踪,问他怎么一声不响就走人太不够意思。有人甚至猜想说他要结婚了,开始要做二十四孝好男人。这话引得大家开怀大笑,他懒得计较,觉得没必要解释什么。误会也好,真有其事也罢,朋友是朋友,私事是私事,不会混为一谈。

严格一直板着脸,自问为什么偏偏是温如希?他是嫉妒温如希的,但又是佩服他的,如果换做他是不会不管不顾自己身处境地。见温如希收线,他问:“你爱她什么?”

温如希笑:“我想我爱她什么无需告诉你,而你知道了又能改变什么。”

严格冷笑:“我知道了不能改变什么,但我和她在一起时你还不知在哪里。温家门庭,温少比谁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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