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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我者,吃!(13)+番外

她在里面呆太久,怕她出状况,敲门进去,见她趴在浴缸边缘,绯红的脸有痛苦有泪痕,他竟然心一动。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她醉了,药在身体里反应。她皱眉说:“我难受。”

他心想不难受才怪,这笨女人被人下药也不知道,要不是遇到他还不知要遭什么罪。想到如果遇到的是别人,心隐隐不是滋味,他将空调调低了,给她搭上毯子。而后自己去冲凉,冲散身体的不安分,打算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睡前不放心,去看了她,她一脸绯色。他以为她意识不清醒,哪知她竟逞强至此,她说:“我不需要你同情,银货两讫拿的心安理得。你不会不知道,我现在急需男人吧。”

“你只是喝多了,睡一觉就没事。”他良心莫名的好,竟然用冷毛巾帮她擦汗。他知道她是真难受,可他只想着这样她会好过点。

擦的时候,她呜了一声,别过脸再也不发出声音,他应该停止的,可也不知为何,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毛巾从脸滑到脖子,她脖颈白皙,一条项链发出冷光,空气中萌生了薄薄的暧昧。他感到自己身体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为一个女人躁动,这种感觉几乎是没有过的。

在他要起身离开时,女孩双手忽然环住了他的脖子,他猝不及防,压到她身上。身下,娇躯柔软,在他怔忡间,女子已吻上他,动作并不熟练,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技巧试探地轻舔。他脑子一热,轰一声被他强压下的骚动像火山顷刻间喷薄而出,他挣扎过,却抵不过欲/望纠缠,所以便回吻她,便好一阵炽热缠绵。他忽然觉得活这么大,经历那么多女人,这一刻才发觉吻是那般美妙,自持的他竟也不能自拔。吻点燃了压抑的欲/火,他控制不住自己。理智也曾短暂闪过,但是根本敌不过情/欲。更何况,她就像一团炽烈的火焰,虽想抗拒却想起如果不是他也会是别人。想起会是别人,他莫名的就恼了。

忽然就无法忍耐,扯掉她衣服,也许是因为药,她的手也已钻入他的衣里头,柔软的指尖轻轻地划过他皮肤,似挑逗似抗拒。很快,两人就不着寸缕,赤诚地像一对情浓意浓的情侣。彼此轻柔细腻地抚摩,疯狂激越的掠夺,水与火交替进行。最后,他进入了。她皱了下眉,咬着唇,似乎有些疼。

直至潮汐退去,风平浪静。

早晨,闹铃吵得他烦,骂了句,就听一声细细嗓音响起,“不早了,已经六点了。”

他猛地想起夜里的纠缠撕扯,又见她披着衣服去找水喝,看她慌慌张张地摔碎了水杯,水壶也摔了,她蹲下却要去捡起来。

“够了。”他看不过,“你去洗个澡,我去给买药,想吃什么?”

她摇头,不安地站起来。他套了衣服出去……出门前对她说:“你等我回来。”

他回来时,人已不知去向。

是你给我一寸心疼

温如希说看还是这么冲动之后,一个人陷入长久的沉默里,表情若有所思。这个男人高深莫测,梓潼不敢擅自猜测他,有一搭没一搭吃,心思有些飘忽。

“我们交个朋友怎样?”漫不经心地声音忽然响起。

梓潼嚼着一块糖醋排骨,听了仿佛被吓到,愣了,要笑不笑:“温先生你别开玩笑了。”

“你觉得我是爱开玩笑那种人吗。”他漂亮黑眸有些阴沉,似乎被激怒了,口气有些生硬。

这人还真是喜怒无常,一秒一个脸色。梓潼不好敷衍,正色道:“温先生一言九鼎。”

他扑哧竟然笑出声,“一口一个温先生,你不知这样把我叫老了吗,在你眼里我有这么老?”

梓潼惊诧,又觉这口气太过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她垂了眉,脸被垂下的头发遮了一半,表情隐在阴影里。好久了,她才不大情愿,笑得勉强,“温……少。”

“这一声叫了还不如不叫的好,谁让你叫温少来着?我没有名字吗。”

这人果然不好伺候,梓潼心里有火,却不能当场发作。她忍了又忍,最后喊了声令温如希耿耿于怀的称呼,偏偏这称呼是梓潼女士思前想后觉得最妥帖的。她态度恭敬:“温总。”

温如希脸色瞬间冷却,眉眼寒霜一片,扬了扬手指终闭了嘴,终究是不肯再开口的。梓潼似没有看到,淡淡地看了看头顶吊坠的水晶灯闪着金亮的光泽,眼睛一片刺痛。

载她回酒店时,温如希心血来潮,说要带她去兜风。梓潼看他开了招摇的酒红色跑车,婉拒:“不了,我还有事。”感觉说服力不强,补充:“还有一堆文件没有处理,明天就要用的。”

温如希鄙夷瞟了眼,冷冷淡淡开口:“你这么卖命,你老板感激你吗。”

梓潼笑笑没有解释,而这男人却不管,蛮不讲理理直气壮地带她逛了一圈,最后送她回酒店时说:“下次我去C市记得带我逛逛。”

梓潼敷衍嗯了声,心却不这样想。男人仿佛是看穿她想法,忽而笑了,附着她耳朵语义不明,“当今晚酬劳,我的女孩。”

梓潼仿佛是惊吓了,猛地转身逃开。

在B市足足一周,处理好了所有事,她才得以喘口气。忙起来,竟也忘了有温如希这不愉快插曲。回到C市首先给严格打电话,他们已经有十来天没有见过面了,想起他,心燃起一团火,火苗哧哧往外跃。

可当她喜喜欢欢去见严格时,严格没有欢喜,脸色也不大好,一整圈黑眼眶。梓潼敲开门时,被他的样子吓着了,“严格你生病了?”

严格一手撑头,似乎很痛苦。梓潼着急,声音不自觉重了,“我说你怎么了?看医生了吗。”

他一挥手,扶额:“我没事,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下飞机,打你电话没人接,直接过来了,等下还要去公司一趟。”

“嗯,你先回去吧,我没事。”

梓潼并没察觉不妥,又不放心他,“先去医院在说。”

“我没事,梓潼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烦人了,还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你说什么呀,严格我真是越来越不懂你了,你有事直接说好吗,不要拐弯抹角。”梓潼懵了,看着严格,眼里有迷茫,有不解更多是不安。终于还是来了吗,她的严格也觉得他们不合适了吗。

他倦倦皱眉,却无法对她微笑,连假装都无力,踌躇又踌躇,“对不起。”

“严格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

他闭了闭眼,吃力地说:“梓潼对不起,我很累,让我休息一下好吗。”

梓潼仿佛是不敢相信,瞪着他。彼时,前方的严格,熟悉的严格,从来都是带着温和笑意的严格,突然对她说他很累。梓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下子变了天变了样,她倒退撞了沙发一角跌坐进沙发里。

她想笑,却感觉无力,忽而间好像什么东西在悄然流逝,所有一切都不是原来那般明艳。

她呆坐了很久,才有些麻木起来,“你需要休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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