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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痒(4)+番外

今夏听了羞愤不已,为曾经不思进取的自己,为从他口中说出的名字。李泽昊怎么是他能侮辱的呢,气急攻心方寸尽失,扬起巴掌甩过去。

清脆的掌声,两人皆是一怔,今夏不想他不躲,章怀远不想她敢动手打他,一股火冲上来,拎着她按到梳妆台上,双眸通红,当真是恨极了。

火气攻心时不管不顾,现在被按着动弹不得,又见他眼底尽是怒火,今夏也心虚了,想着他不会真要把她掐死吧。

“你考虑清楚在动手,别做令自己后悔的事。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如果你不想李泽昊有事,如果你还念及朝朝,我的律师会告诉你该怎么做。”厌恶地甩开她大步离开,今夏瘫软在地,心痛惊惧地望着被摔得震耳的门,脑中一片空白。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她才缓过气来。

她清楚,章怀远在对她下最后的通牒,时限一过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会切断她一切有可能的退路。面对章怀远,不管是过去还是眼下,她都没得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某菲写故事,没有想过要特意去虐谁,嗯,对手指!

喜欢的同学就把某菲打包回家吧,内牛。

这是一个,嗯,时间错位,人物错位的感情故事,也就是那句对的人错的人。

看文愉快!

☆、单选题

车子驶出玫瑰园直接开往这座城市另一端,那里有他的爱人。

天,纷纷落落地飘着雪。

车队伍走走停停,他觉得很烦躁,掏出烟燃火吸了一口。前天,确切说是大前天凌晨,他做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开着车去盛今夏住的公寓提人。看到盛装的她时,他愤怒异常,这种突来的情绪,他想,大概是因为她不称职,朝朝生病她还能欢天喜地去嫁人。可他忘了,是他剥夺了她的权利,他也忘了,这结局正是一步一步按照他计划来实行的。

吸了一支烟,车缓缓移动,依旧很缓慢,大概是又出事故了。他翻查手机,有一堆未接来电,有两个来自商瑗。这才记起来,她有和管家说今晚有朋友聚会。

章怀远不由苦笑,又想起自己怒气冲天离开玫瑰园的情景,很是匪夷所思。他一直不明白,盛今夏何德何能激起他怒火,似乎每一次只要关于她,情绪就不由自己控制。

可恶的女人,他谇骂一句。

在看,天空越来越阴霾,雪下得很密集,绵绵缠缠如情人的歌声。章怀远莫名地就想起两年前的今天,他坐在迎亲车上去迎娶盛今夏时,天空也像现在这样飘着雪。

那天路上很滑,迎亲队伍排成长龙,深怕出意外,司机们都是小心翼翼,车开得很慢,所以,那一天格外漫长,因为不是自己要的婚姻,他无精打采应付着,一心要嫁他的盛今夏,反倒没有先前的快乐,怕是受他影响,也有些无精打采,甚至在这过程中,她还睡着了。

离婚时,他想,她大概也不是自己所看到的钟情于自己,他们的婚姻原本是一场错误的政治利益结合。

两人在一起一年多,日子过得平淡如水,他不回家,她不会过问,两人仅有的一次,就是婚前一次酒醉。那次醒过来,他愤怒的甩了她一耳光,痛恨自己遭她算计。

其实章怀远不常回想往事。大概是此情此景勾勒了依稀的感伤,或许是因为今天和她闹出不愉快,又或许因为朝朝的病。

在路口等红灯,他拨通别墅电话,管家接起来很速度,告诉他说沈医生过来看过了,没什么问题。又小心翼翼地问他今晚会不会来,章怀远觉得很烦闷,想起她提的建议。他应该点头,可当时他在做什么,愤怒,在她提议后,他只觉自己被羞辱了。

她,盛今夏如今是迫不及待要和他撇清关系。

他说:“看好她。”

不用特别交代,管家知道自己职责所在。她又小心询问:“章先生你有接到商小姐的电话吗。”

章怀远有些不耐烦:“你的职责是看好盛今夏。”

管家自知失言,唯唯诺诺应着。

章怀远去应酬,回到商瑗住处已经是十一点半,他象征性按一下门铃,自己用钥匙开了门。。

屋里一片尘光。章怀远愣了一下,换下鞋子再抬头就看到玄关处,商瑗身着一件他喜欢的睡衣走到他身前,幽暗的光只隐隐勾勒出她窕窈的身形,看不清面容。

他们很久没有好好聚一下了,一是因为朝朝生病,还有一点,近来她总是无故发脾气,弄得他很莫名其妙。开始时,他还有耐心哄她,后来工作繁忙,对她也就疏忽了。渐渐的,她闹就由着她来闹,如今关系如履薄冰。

他们从何时起变成这种相处模式的?他记不清了。

“以为你不来了。”

“应酬较早过来看看。”抿唇看了她一会,此刻无声的沉默很不正常,想起刚才顺路买的花,虽不够新鲜,但她肯定喜欢。果不然,她不满的脸上登时绽放出甜美的笑容,踮起脚在他脸上轻轻碰了一下:“很漂亮,我很喜欢,吃了吗,要不要我去做一点?”

“不用麻烦。”

商瑗也就不多言,她一直少言寡语。章怀远换过衣服洗了脸,接过她冲的蜂蜜水,喝了一口就被搁在桌上。

商瑗站在他身后,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他已经有一个月没来这里了,再见有恍如隔世的不真实感。

“朝朝他好些了么。”她今天从朋友那里听到些荒唐但又可行的传言,说盛今夏在婚礼前夕不知所踪,她不确定这事是不是和他有关系,可总觉得不安稳。今天,她实在熬不住了,只得委婉地向他生活助理求助,对方口风很紧,什么都不透露。

章怀远忽说:“前段时间你说要去北欧玩,还想去吗。”

商瑗一惊,立马答应:“嗯。”

“那好,我让秘书把行程订下来。”

商瑗欣喜,觉得这是和好的时机,弯下腰重重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恰在这时,桌上手机响起来,章怀远接起电话,也不知对方说什么,他只说:“好,我立马过去。”

切断通话,商瑗委屈地问:“今晚不留下来吗。”

“嗯,还有事,你早点休息,行程订下来秘书会联系你。”

从商瑗处离开,街上行人几乎绝迹了,偶尔有几辆车缓慢驶过。他把车开往玫瑰园,依然是管家为他开门,屋里的温暖,阻隔室外一团漆黑和寒冷。

“她休息了?”

“没有,但她说要和你谈一谈。先生打扰你了吗?”

章怀远不语,漠然地往楼上走去。管家有些担心,怕两人言语不和又吵开来,但她没权利过问。

章怀远走进主卧室,看到她坐在橘黄的灯光下,低着头不知在专研什么。他故意咳了声,她也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你拟定的条件太苛刻了,我们得重新协商。”

章怀远不想她有胆量和他谈条件,一年沉浮果然变了不少,在离婚前,她可不敢忤逆他。他走过去,瞅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手中纸张,圈圈叉叉勾出她认为不合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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