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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痒(37)+番外

章怀远的冷漠,商瑗的哭声,李泽昊的憔悴,向晚的指控……

就她一个人,一个错误这么多人这么多事统统绕进去了。

她想摆脱这种混乱局面,不然她早晚得死在章怀远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表霸王啊!双更不容易啊 !!!

☆、25海豚和飞鸟的距离2

这座城市另一个角落,章怀远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一角,而心情好像并不在此处。确切来说,他还在回想那张隐忍怒意的脸。

商瑗低着头坐在另一端,心情如同这阴冷的天气。她有想过哭闹,但也清楚,章怀远最腻烦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她只会做他喜欢的事,所以再委屈她也可以忍受。

这一次比起上一次不知好多少,初听他要娶盛今夏,她万念俱灰。商瑗告诉自己,最难熬的日子都挺过来了,也就不怕这一关。

她把头靠过去,双手环上他均称的腰,在慢慢收拢,贴上他的唇吸着他口腔的烟雾。

章怀远僵直身,任她搂着,愧意更甚。他想尽最大能力补偿她,给她最好的。他想尽量拖延时间,甚至他在想,盛今夏早一点怀孕,而她又不提出复合的话,事情是不是就可以迎刃而解?现在,商瑗中途跑回来打乱他计划,他连一个合理解释都没法给。

“怀远,北欧真美,你答应我会陪我一起去,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我一直记着。”章怀远推开一点距离,敛着眼帘去看她,“有机会在一点点还给你。”

商瑗重重点头,她知道只要自己把礀态放到最低,她不怕赢不了盛今夏。对于她来讲,盛今夏曾是手下败将,将来也如此。

这一次,她不提不问,好像没有发生一样。虽然夜深人静时,她比任何时候都难过,总是幻想着他们在做什么,想着他们做那事,她就不堪忍受。即便如此,她也得忍,只要他不离开,他们就还有希望。

章怀远秘书打电话来提醒说下午要参加一个重要应酬。商瑗问:“晚上过来吗。”

“晚上必须回去一趟,你可以约朋友来家里玩。”

“少喝一点。”

章怀远看时间,起身说:“有事联系秘书,好好休息。”

离开商瑗住处,想起自己一夜未归,也不知盛今夏有什么想法,电话拨回去,一直没人接。

去公司路上,盛今夏回电话来:“你什么事。”

声音永远无波无澜,似乎他的存在无关痛痒。章怀远有些火,还想着要怎么解释昨夜未归,她呢,一点也不在意吧。

“你把我书房的笔记本送我公司去,下午我要用。”

“你不是有秘书吗。”今夏有气无力。

“不舒服?”

“今天一定要用?”今夏没有回答,认为没什么好答的,她好不好于他无关。

“嗯,有重要文件在电脑里,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停顿了片刻,听到她无奈一叹:“我这就过去。”

一个小时后,今夏出现在章怀远公司办公大楼下,保安拦住她问找谁?今夏说找章总,保安打量她,“抱歉,没预约不能见,我们章总很忙,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

今夏点头,“那好,麻烦你给他秘书打个电话,让她下楼取东西。”

“什么东西放传达室,会有人送上去。”保安用笔头敲着桌子,目光一直停留在今夏的脸上,总觉得这人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不用了。”她本来想送来就走人,不想打他号码,现在这情况,她心里叹了口气。

拨通他号码,她拎着电脑包在楼外等着。章怀远出来时,保安恭敬行礼,心里嘀咕,今天大老板脸色不对,也不知谁犯了他。这样盘算,就见他朝着刚才那位女子疾步走去,那女子看到他,把拎着的电脑包往他手中一扔就要走,却被他一手拉住。

保安当时就懵了,第一反应是他是不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今夏鼻子冻红了,“晚上回家,你妈妈会带朝朝过来。”静静的说完,转身要走。章怀远一把握住她的手臂,他手心灼热,像一块烧红了的烙铁。隔着衣服,今夏仍感觉几乎被烫到,她想要甩开,他握得更紧。

又来了。今夏心里一阵气恼,嗓音一再的压低:“章怀远这是在你公司,你看清楚了,我是盛今夏。”

“是,你是盛今夏,你不是要讨好我吗,怎么,不稀罕?我可给你机会了,你不给好好表现?”

今夏恼,狠狠甩开他的手。

她告诉自己,要忍。她知道自己越气恼,形势对自己越不利,可仍旧被他气得微微发抖。

这里,她是一刻也不想呆下去。转身快步走下阶梯,正好有一辆空车驶来,她招手车子停下,她坐上去。车子离开时,章怀远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那双眼,也不知写着什么,讥讽吧,今夏想。

那团黑影,渐渐被甩远去。想着章怀远刚才的话,自己怒不可谒又想笑。中途接到念安的电话,问她可不可以去看看她,还一再保证不会碰到李泽昊,他今天出差。今夏并不是怕看到李泽昊,而是见了不知要说什么,两个曾熟悉到谈婚论嫁的人,一朝覆不似昔,连见面也变成负担。

一座城市,如果刻意回避,也是见不着的,两个人的生活圈子本就不一样。当初若不是向晚,他们也不会认识。向晚恨她吧,今夏想。是该恨她,如果不是她横插一脚,也许他们就走到一起了,而不是眼下这局面。不过,向晚很会把握机遇不是吗,在他感情最脆弱时走进他生活,这才是真爱吧。

今夏过去,这是一家安静的疗诊所,有保安拦她,今夏报出念安的名字,保安狐疑打量她片刻才放行,径直踏进念安所在的病房。

“还担心你不肯来。”念安卧床,看到今夏,她咧嘴笑。

“比我想的好。”

“那是,算命先生都说了我福大命大,谁娶了我谁幸福。”她不忘自我赞美。

今夏瞥了她一眼,“看来脑子没撞傻,很好。”

“盛今夏你心真狠。”念安笑骂,扯到伤口,笑声立马止住,咧着嘴:“你真没良心,也不安慰我尽看我笑话。”

“也得你给我看不是?”今夏笑,平静打量念安,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有和我二哥联系了?”

念安苦着脸,“我哪敢啊,你二哥那火爆脾气,不活活把我打死才怪。”

今夏脸上浮上古怪,附和:“还别说,真有这可能。不过我二哥那脾气,也是看人来。”

念安含糊的应了一声。

“你还忘不了我大哥?”今夏小心的问。心里是明白的,盛时今于念安就是全部,于是她觉得自己这问题很多余。然而,她又觉得哪里不对,依念安的固执和不怕死的狠劲,怎么会轻易认输?她很想知道在这一年里,不对,这两年来他们发生了什么。今夏问过几次,念安四两拔千斤一语带过,她总不能死缠烂打。现在看着念安,越发觉得不对劲。只是随即安抚自己不要多想,不要在生事,如果这是盛时今的选择,念安也没说什么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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