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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痒(19)+番外

所以,在他动手开始,她就不妄想做无谓的斗争,损敌不至一百自损两千,她很识时务。

又想起那些人对她的评价,虚伪。她笑,是啊,虚伪,可谁又不是戴着面具独活?

她想得睡不着,坐起来看电视,无意翻到一个法制节目,关于丈夫出轨的话题。今夏看得心惊肉跳,又无聊的预测,商瑗会不会上门‘捉奸’?很有这个可能,就算要那什么,也不需要这样卖力吧,可章怀远说什么?噢,为了保险起见。

她没有反对,心里也是早早盼望这一天到来。

在忍几天吧,再过几天就知道结果。若是结果不尽人意呢?今夏不由打了个激灵,额头冒出汗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如果某菲说,某菲也不觉得楠竹渣,你们会不会拍飞我啊?

于是,接下来,接下来先看文愉快!

你们一定将霸王进行到底么?某菲是不是也得将渣冲到最后?嘤嘤。。。

据说,这是一个曲终了,人不散的故事,点击穿越!

☆、差一点就信了地老天荒3

章怀远靠着浴缸,一直在思索今晚失常行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正常推算,今夏在性感,他在寂寞,也不会失去控制,然今天他的行为确实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章怀远一直为自己的失常找理由,一定是今晚喝了一小杯酒,情绪不受控制。这样想,又不由想起昨夜,商瑗肯定地说:“怀远你有心事。”

他摇头,只是拢了拢她有些零乱的头发,怀中的女子,因为他,从女孩变成女人。曾经的话,他一件件为她实现,只有一件,他一直办不到,一直在妥协。结婚离婚,就像一场闹剧,曲终人散,她还留在灯火阑珊处。

因为亏欠,他想要好好珍惜她,现在,他愈感无力。

这维持着的平静假象,刻意营造的温馨,其实在得知朝朝病情时就已白热化。即使他想补偿,想更好的待她,等着他的只有力不从心。因为在生活里,他不止一次放弃过她,这一次更甚。他甚至不知要怎么开口,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逼得他喘不过气。

商瑗慢慢地敛了笑,感伤地说:“怀远,我还能给你快乐吗,怀远怀远……”

她一遍又一遍喊着他名字,柔润的唇,一点点地亲吻他。在和他几年里,她知道怎么吻能激发他的热情,而不像今夏,生涩完全无技巧可言。

是的,今夏,这个名字越来越频繁敲击他的心脏。

她一边吻着他一面在流泪,以前章怀远不懂,商瑗怎么那么多泪,水做的么。记得有一次,盛时今开玩笑道:“你家商瑗可真柔嫩,整天水汪汪。”

他是极少开玩笑的人,被他那么打趣,她登时红着一张脸,娇羞的模样,他恨不得把她藏起来,只能供他一个人观赏。

又是几时起,她不在是当年的模样?

而又是几时起,他们的心渐渐地藏在迷雾里,凭着各自的猜测任那爱歇斯底里,眼睁睁看着它一寸寸将自己吞噬。

他又想起他新婚之夜,她在朋友的酒吧买醉,他不顾章夫人苛骂,也不顾新婚妻子的颜面,去把她带回他们的‘家’。她醉了,醉得厉害,在他怀里哭成泪人,一直游刃有余的他彻底束手无策,只有任两人沉沦。

第二天,他以为今夏会责问,不管他们有没有感情,她有立场。可她什么都没有,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甚至章夫人握着她的手问她有没有休息好时,她微微红脸轻轻点头。

娇羞欲语,逗得章夫人眼角笑纹都挤到了一块。那样的和乐,章怀远气闷,更是不明白,这样一张虚假得令人恶心的嘴脸,是怎样博得他家人欢喜?

他对她是不在乎的,既然要嫁给他,就得有承担的心理。

她好像也没抱怨什么,对他不冷也不热,不过就算他不关心,对她的细微变化还是有一丁点察觉,她对自己没往昔的热情,是被他的冷漠打击到了?

章怀远觉得自己应该再接再厉,总有一天她会主动放弃他,是的,放弃他。他不怕打击她,更不怕伤害,谁让她来招惹自己?

后来,后来的事情,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竟然敢……

咚咚,轻轻的叩门声,以及她的声音,“喂,那什么,你没事吧?”

章怀远微微愣怔,微微动了动身,才发觉身下的水已经冷了,身体有些僵硬。他站起来,带起一波波哗啦啦水声,微凉的空气沁骨,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今夏已经推门进来,看到赤身裸/体的他,微微一愣,随即不自在地别过脸,“你手机响了好几次,我,我看了一眼,商瑗的电话,你快给她回一个吧。”

最后一个字是消失在门后的,章怀远甚至怀疑,她是慌不折路。待她出去,他才淡淡地‘嗯’了声,也不见得有什么表示,慢慢地擦干,裹上浴巾跨出去。她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屏幕不停地换着频道。

他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来,微晃了下头,头发的水泽甩给她。她微微侧了侧身,也不知在想什么,蹭地站起来,一阵暗影晃动,没一会她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件浴袍,还有一条毛巾。

“换上吧,生病不好受。”说着将浴袍递给过来,“头发需要我帮你擦一下吗。”

章怀远微微眯眼,慢慢地对上她的眼睛,突然就笑了,“你这是在讨好我?”

兴许是不知道他会这样讲,脸色渐渐的僵起来,“你爱这么想也行,我不在乎。”然后把浴袍一扔,没有在多看他一眼,“章怀远,不管你怎么想,你放心,我不会在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所以你不需要处处提防我,我不会对商瑗怎样,更不会对她构成威胁,我只是,只是不想在这段时间里,我们相处得太难堪。”

章怀远只觉喉咙紧了紧,漠然地看着她。

“如果,我的行为让你误会,那么,我道歉。如果你妈妈给你说了什么话,我也道歉。在离婚书上签字起,我就告诉自己,你章怀远是我盛今夏碰不得的人,所以,我不会自不量力去高攀你。”

章怀远还在震惊中,又听她说:“今晚不打扰你了,我去客房休息。”

好个伶牙俐齿的盛今夏,她可真懂得审时度势。章怀远有些懊恼,该死的,他竟然一句话也接不上嘴,好像千不该万不该的是他,她盛今夏是无辜的。

这样想,更是不能释怀。

可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局面吗,她看清形势,皆大欢喜。他这样的耿耿于怀,是因为……

她知不知情?章怀远不禁微微皱眉,江山易改。倘若不知情呢,造成误会……

他解开浴巾披上浴袍,又随意的用毛巾擦了擦头发。床头柜上的手机,再一次响起来,他吁了一口气,暂时是摆脱了盛今夏带来的不愉。

手机对面的商瑗,小心地问:“你在忙吗,还是出差了?”

章怀远往床上一躺,身下的床垫陷了进去,好深一片。他一手按着眉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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