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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痒(114)+番外

“你又安慰我。”只有她清楚原因,不愿意不甘心被家庭捆锁,害怕和这个社会脱节,到时她真就没任何仰仗了。她也坚信,女人必须要拥有自己的事业。

“傻瓜,暮暮也是我的责任。”

“对了,那个……她好了些吗。”

章怀远知道她指谁,他们都默契的不去提这个人,但他知道,她的心结在哪儿。隔着半张桌,他握紧她手,安抚:“有最好的看护,不会有什么事。”

“我想去看看她,又怕看了难受。”

“我打算送她回老家去,或许哪里的气候更适合她静养。”

“也好。”

“今夏,对不起。”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没有跌跌撞撞,哪里懂得世间百态呢。而且,她也是可怜的老人,对她我只能同情。”

“你啊就是太善良。”

“应该说太软弱了吧。”

章怀远笑,你哪里弱了,内心硬的跟块石头似的。

饭后,时候不早,他喝了一点小酒,面呈酡红色,还叨叨念着要回去。今夏摇头,把风衣递给他说:“现在外面下着雨呢,你这样还想开车回去。”

“有什么关系,让这边的司机开。”

“这么晚还麻烦人家,你这个人……”

“我们今晚就在这里过?”

今夏不理,他只当她默认,嘴角忍不住翘起来。

这边的房子一直有人打扫,她也不用担心灰尘满室。给他放了热水澡,正想着自己也去客房的浴室冲凉,还没转身就被他带入浴缸里。今夏猝不及防,尖叫出声,跌坐他结实的腿上,同时也弄湿了她一身。

今夏恼他,恨道:“你这个人……”

章怀远的手握上她的胸,含住她耳垂低问:“我这个人怎样,嗯,说来听听。”

今夏被他的酒气弄得心潮迭起,想要避开他的抚摸,却是站不起来。而随着他的亲吻,她气息渐渐加重:“你喝多了。”

“嗯,不会有影响。”他炙热的手娴熟的解开她的衣服纽扣,伸进去揉着她的胸,一手掌着她的头,渐渐加深这个吻。

“好好洗澡,我去客房……”

章怀远顺势含住她的唇,一把将她打抱起来,直奔卧室。两个半裸的紧紧贴在一起,他就像火炉,今夏只觉脑子昏昏的,胸也胀痛。

后来的事儿,她只迷迷糊糊,直到他伏在她身上低笑:“每次都闭着眼,不敢看我吗。”

今夏恼他,尽管他们亲密了无数次,男女之事上还是很拘谨。

“起来,我去洗澡。”

“一起去。”他缠着她。

今夏惊,心想若他去了,这澡还洗的吗。

“别担心,我可没那么禽兽。”

听他这样说,今夏忍不住笑:“哪有这样说自己的。”

章怀远撩着她的发丝,不以为意:“我说了句实话,有这么好笑吗,嗯?”

“你先放开我。”

章怀远瞧着欢后她的媚态,心神又是一动,低头就吻下去。今夏左躲右闪也避不开,而他的气息也愈发沉重。

“你……够了。”

“怎么够,多久没做了。”

今夏脸烫的跟什么似的,也明白他忍了多时,可是……

“你不是说,不是说……”

“说什么,一次就够了对吗,我是说洗澡的时候不碰你,现在我们可不是在洗澡。”

对他耍赖,今夏无语,后困得连澡也没洗就给睡过去。

她安睡了,章怀远本想洗去一身的汗水,又担心弄醒她也就忍住没动,就这样贴着她光洁的背感慨万千。

夜半时分,手机响起,松开她走出去接起来,医院那边打来电话,告诉他说商太太情绪很不稳定。

章怀远沉吟,吩咐仔细看着,挂了电话,闷闷抽了一支烟。回到卧室,她已经醒来,披了睡袍正要去浴室,见他回来难得主动问:“这么晚了还有事?要不要紧?”

“医院那边的电话,也没什么,你要去洗吗。”

“嗯。”说完转身推门进去。

“一起吧。”

今夏怔了下,慌张的把门给关上。章怀远笑,也没去逗她,拿了衣服去客房洗。洗好回来,她还没出来,他不免急,走过去敲门:“你再不出来我可要进去了。”

“就好了。”

“怎么了。”听出她声音的异样,他不免紧张。

“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了?”

“我……”今夏恼,磨了半天才开门出来,看到他抱着臂站在门口,眉目含笑看着她。

今夏不自然捂着脖子,低着头就想走过,章怀远看得有趣,截住她去路,低着眼瞧着她,笑问:“我怎么了还没说呢。”

“你这人,下次你再这样我跟你急。”

章怀远撩起她的发梢,她如墨的眼睛尽是他的倒影,看得他心神微微一动,往下看去,白皙的脖颈有几个深红的印子,他当然知道那个是什么,也知道她恼什么,笑问:“就为这事儿生气。”

今夏恼他:“你还说,现在这种天气,你让我如何见人。”

“不是还挺凉的嘛,别恼了,大不了我给你讨回来便是。”说着又不正经。

“别闹,我去做宵夜。”今夏推开他,急急忙忙逃开。

章怀远瞧着她,也跟着去。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这是番外,据说番外是需要灵感的,于是,据说那个二货最近很懒!

下面应该还有小剧场。。。

过客里最后一个文--婚姻密码

有没有那么一个人,他的一颦一笑、一字一句,于你都是那么的特别。

傅承睿就是那个特别的存在,也是特殊的存在。

他是兄长,是老公,却不是爱人。

74剧场2

今夏的生物钟很准备,今天却起晚了。看着时钟指向十点,她懊恼不已,身边的,早不知几时离开,她居然没被吵醒。

她起来,洗好下楼,就看到朝朝蹲地毯上。听到她下楼的脚步声,朝朝仰起头老成地说:“哎,妈妈真晚哎,等都要睡着了。”

今夏尴尬,想起着昨天答应他,却不声不响来洛城。朝朝好像对这事并不意,继续说:“本来想叫起床,但爸爸说工作很辛苦,不许叫。”

今夏愣了一下,故作自然地走下去,问:“爸爸呢。”

“爸爸书房和一个叔叔工作。”

“一个来的吗,暮暮呢。”

正说着,小伊甸从客房跑出来,乖巧喊道:“三婶婶,朝朝说想了,非要带他过来,然后就让爸爸的秘书载们来了。”

“妈妈知道吗。”

“妈妈才不管呢。”

今夏无奈,忍不住说:“伊甸,以后不许不经家同意随随便便跑出去知道吗,家里会担心的。”

正说着,电话就就进来了,正是怀远大嫂.。她看来是真着急,劈头就说:“今夏,朝朝和伊甸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啊。”

“他们这里。”

“啊,那里?天啊,这小捣蛋们要急死。”大嫂吧啦吧啦说了一番才结束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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