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婚术(18)+番外

席恒快步走到出租车停靠区,就看到长安蹲在地上。他微微顿足,长安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到他,眉尖紧紧蹙起,慢慢站起来。

“我送你回去。”席恒强硬地说。

长安梗着脖子一点也不领情,“谢谢你的好意,不必了。”

“顾长安,你不是恨我吗,我给你一个机会。”

“恨你?你想太多了。”长安讥笑:“说真的,恨你也挺浪费时间。”

席恒复杂地看着她,她脸白得晃眼,刻薄得讨人厌。

长安不想和他浪费时间,恰好有一辆车停下,她开门就上去,席恒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出声阻止。

车子远去,席恒还站在路边,长乐气喘嘘嘘追上来,焦虑的问:“有看到我姐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爬上来了!!!

☆12、半城云烟

长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到了肖振南。

肖振南婚讯传来,她就再也没有梦过他。今天,长安明知道自己做梦,还是沦陷在梦中不能自拔。好像被什么掐住了喉咙,她难受的气喘呻吟。

要不是有人摇醒她,长安不知道自己还要沉陷在这梦中多久,她很感谢拉自己一把的人。

睁开眼,茫然地望着床前的人,脑子有一瞬间的空茫。

“姐,你梦见谁了?”长乐紧张问道。

对长乐在自己屋子里,长安有些发懵,她不答反问:“你怎么进来的?”

“我放心不下你,所以席先生送我过来。物业认得我,也担心你出事,就帮了我的忙。姐,今天的事对不起。”

听了长乐的话,长安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席恒、又是席恒,他到底要做什么,就不能还她一刻清净吗。

长安有些恼,又不能在长乐前袒露心事。她问长乐:“他走了?”

“谁,席先生?”长乐眨了一下眼,点头:“嗯,看到你没事他就走了,不过有什么事可以电话联系他。姐,你对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总觉得你不喜欢他。”

长安想,要是简简单单的误会就能解释清楚就好了。

“姐,他真跟其他富二代不一样。”

长安心惊,才多久长乐就被他给同化了。是长乐抗压能力太低还是席恒太善于伪装欺诈?他图什么。

“乐乐,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长乐心慌,眼神躲闪,急着辩解:“没有,我男朋友是卫卿,我只是敬佩他,觉得他是很不一样的人。姐,你不要误会,我们是清白的。”

长安躺回去,手覆着眼。至从这个席恒出现在她的生活后,长乐情绪反复无常,如果说长乐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这正常吗。

就在她心烦不知如何是好时,长乐接听电话。长安疑心听着,想听听对方是谁,不想什么都听不到,只能从长乐的只言片语中以及她的表情中猜测一二。长乐说了几句就把手机递给长安,说:“姐,席先生要跟你说几句话。”

长安更惊,差点想把手机拍出去。但她都忍住了,镇定的接过手机说:“喂,我是长安。”

“长安是谁?”对面的人问。

长安气得想吐血,要不是碍于长乐在场她真想破口大骂。可她没有,她好脾气地笑。

长乐望着自己的姐姐,心微微一酸。在长安抬头时,迅速低下头摆弄床被。只听长安说:“乐乐在我这里很好,请你放心。”

听到这里,她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来。

长安没讲几句,因为对方根本不开口,她也总不能沉默或者摔电话,只得自导自演把戏唱完。

把手机还给长乐,见她欲言又止,长安说:“你去客房休息,我去弄一点吃的,今晚什

么都没吃,胃难受。”

长乐自告奋勇要去下厨,长安也没阻止她。只是当长乐在厨房捣鼓时,房门铃声响起来。长安以为是对门的邻居,以往对门半夜有个头脑发热会找她。

长安无疑有他,因为这个社区治安很好。她踏着脱鞋去开门,哪知门外站着席恒,他手里提着一个食品袋。

看到席恒那一刻,长安懵了,愣愣的望着他。

席恒淡淡瞟了她一眼,慢悠悠开口:“长乐还在?”

长安这才反应过来,第一反应便想要把门给关上,但转念一想,关门谢客也不能在这一刻,长乐就在屋里。如果闹出什么事,她那段极力隐瞒的事会不会被昭告天下?长安不会冒这个险。

席恒不等她回答,在她走神时,轻轻掀开她径自走进来。他眼睛瞟了瞟,装修得不错,彰显低调的奢华。

席恒又淡淡瞥了眼长安,嘴角也浮现一丝笑意。

所有人都认为顾长安不懂得享受生活,只有他知道不是这样。那些认为她不懂享受的人,只一味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或许,她买不起奢侈的名牌,但她会最优搭配。

他随即在客厅的木椅上坐下,抬头望向站在门口的顾长安。她紧紧的拧着眉,对他的厌烦都写在脸上。

席恒笑了下,好像他们之间没有仇恨一样,招手说:“过来陪我坐坐。”

长安真怕他会说出令她难堪的话,更不想长乐知道他们曾经那种关系。长安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没什么大不了,席恒他也是人,你怕他什么。他这种人,你越怕他,他越感兴趣。

做了心理建设,长安关上门,拉过椅子坐下。

席恒不说话,一直看着她,气氛很诡异。

长安也不开口,她实在找不到话题,也不可能和他叙旧。这样大眼瞪小眼,似不像两个曾经相恨相杀的人应该有的。

“别误会,我来找长乐。”席恒一派的闲散,一点也不在意她的不自在。

长安目光牢牢地钉在他脸上,一边留意厨房的动静,压低声音说:“席恒,我还是那句话,你若只想玩玩,请放过顾长乐。”

“放过她?很遗憾,我目前对她比较感兴趣。长安,我想尝尝你们姐妹是不是一个味道。”

如果可以,长安真想将席恒大卸八块。这种暴力行为,在最绝望的时候她都没有行动过,现在也只能想一下。长安太清楚,揍人最愚蠢,只能泄一时之恨。

长安放柔姿态说:“席恒,你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

“你太抬举我了。”

长安想要不要讽刺他两句,长乐端着面出来,看到席恒明显的愣了一下。席恒扭头,笑着说:“挺贤惠的嘛。”

长乐急急低头,低低地说:“我姐今晚什么都没吃,我给她随便弄弄。你不是回去了吗。”

长安看着长乐的反应,或许她还不自知席恒对她的影响,又或许她比任何人都明白。

“我不能来?”

长乐摇头,又小心瞅长安一眼。长安没有留意长乐,她想着席恒的举动百思不得其解。

在她所有认知里,席恒绝对是说一不二的主,也不是什么善心人,什么手腕都使得出。今天模棱两可的态度,令长安不安之余也徒增了一些烦恼。

上一篇:婚宠 下一篇:婚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