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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试爱(47)

既然矫情,不如矫情到底。说到底,她喜欢这首歌词,细腻的让她感伤。

毛毛听了,加入进来,柠檬独自坐在角落里,不言不语,早上想得入了神。

听听那时我们的爱情 ,有时会突然忘了 ,我还在爱着你……

三人玩到夜深,从KTV出来,发现手机里有几个未接电话,见是徐子建的,她心虚了一下。小心地拨回去,努力想着怎么解释今晚的事。徐子建不喜欢她熬通宵,她也再三保证,结果依然是受不了诱惑。徐子建的电话没人接,她没来由的松了口气,回去的路上,她接到一通电话,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

女子的声音有些耳熟,电话一通就直切主题,就是想用她的故事改编广播剧。初听这消息,她蛮惊讶,因为她从来没公开自己的私人联系方式。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恶作剧,也没多想就挂了电话。

毛毛见她苦着脸,就问:“阿麦刚谁啊,妹夫吗?”

叶麦耸耸肩,柠檬惊讶:“阿麦,你没事吧?”

“应该没事。”算是没事吧。

“真没事?”毛毛扭过头来看她,明明是写着有心事,却强装没事,她在心底狠狠鄙视叶麦一番。

“我说阿麦,你跟妹夫是不是吵架了?”柠檬小心地问。

叶麦不语,累得慌,靠着养神。在毛毛家洗澡时,电话又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柠檬好奇心重,以前帮她接电话习惯了,顺手接起来,顺里成章地喊道:“妹夫啊,阿麦正洗澡呢,什么事你跟我说。”

那边的人也不知道讲了什么,柠檬大叫:“什么……你不是妹夫,不是妹夫大半夜你打什么电话,你不知道这叫骚扰吗,我可以告你骚扰,骚扰知道吗?”

毛毛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不解:“什么不是妹夫?”

柠檬干笑,指着电话说:“哎,一男的,不认识,说是阿麦的同事,阿麦什么时候私下结交男同事了?妹夫知道吗?”

毛毛白她道:“就你少见多怪,阿麦那叫闷骚,闷骚你知道吗?”

好吧,柠檬承认她不知道叶麦闷骚。叶麦洗完出来,毛毛说:“阿麦,你有电话,柠檬接的。”

“谁啊?”她心虚了一下。

柠檬恶狠狠地瞪毛毛,就知道靠不住。叶麦回过去后才知道是新同事老高,大半夜的还真招人不待见。当她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毛毛时,毛毛会意,得瑟地朝她眨眨眼,才扯着嗓子嚷:

“阿麦,快点,迟到了。”

叶麦感激涕零,老高挂电话特磨叽,唠叨半天电话还没挂成功,毛毛看不过去,直接从她手里抢过电话对着话筒吼了一声,利索挂断。

38、独家试爱(38)

她是在电话铃声中醒来,有轻微起床气的她有些冒火,叶妈妈也不管,劈头就问她在哪?叶麦反应了半天才知道自己这是毛毛家。

叶妈妈一句话惊醒她,也来不及问,踢踢睡得比还沉的毛毛跟柠檬,毛毛委屈叫嚷:“阿麦干嘛?”

“走,去医院。”她也是听得一头雾水,毛毛惊讶,揉眼睛问:“医院?优优生了?早产也不是该是这么早啊?”

叶麦没心情跟她啰嗦,干脆把衣服丢给她,自己换了连洗漱都来不及,柠檬更是一头雾水,跟叶麦到了医院才问:“阿麦,这是谁住院啊?”

叶麦看毛毛一眼:“何叔叔公司出事了。”

领着两人直奔急诊室。她从没见过如此狼狈不堪的何飙,他从来都是小资情调,现在这个他,胡子青了,眼睛布满血丝。忆冬低声跟她说着什么,她压了压火,紧了紧握着毛毛的手。

毛毛紧张问:“阿麦严不严重啊?”

叶麦心想,若是我知道就好了。叶妈妈从急症室出来,也顾不得她的疲惫,更没问她怎么会出现省人民医院。叶妈妈三言两语讲清楚事情的经过,何叔叔长运公司的一辆长途大巴车进入C市时跟火车撞上,三位旅客当场死亡,剩下的十几个现在都没脱离危险。

后来她回忆这一天,惊觉何飙再也不是她的何飙,不是那个任她撒娇撒赖的何飙,他已成长为男人。这个发现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不能适应,她记得那天何飙对毛毛说你很好,只是你不适合我。

她不知道何飙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时候拒绝毛毛,或是说她一直都不懂得何飙,不知道他要什么。何叔叔病倒了,公司乱了,高额的赔偿金,公司已运营不下去。听叶妈妈说若不是工商部门跟某部门有人,公司早就关门。

这个时候,她都在想,何飙又不需要他们的钱,何叔叔怎就舍不得他的事业?还想着何飙能接手长运公司。叶麦听到这消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叶妈妈白她,说她多管闲事。

工作上的事情,她没办法停留C市,周末是短暂的,她走时何叔叔已醒过来,唯一的遗憾就是后半身恐怕要在床上度过。

徐子建送她回K城,路过某寺庙前,她嚷着停车,徐子建也不问,任她脾气行事。叶麦去庙里求了平安符,徐子建见她求了四个,奇怪:“要那么多?”

叶麦没说话,虔诚的跪着。后来,她把平安符挂在他车里,欣赏两个摇摇晃晃的平安符,又把其余三个收拾好。

夏优静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何飙的事情,打电话过来,当提到毛毛时,夏优静说:“阿麦,你有没有觉得,毛毛有时候挺像你。”

叶麦惊讶:“怎么可能?”毛毛怎么可能像她?

夏优静耐心分析:“阿飙对你怎样你不清楚?阿麦,不是我说你,你神经不是一般大条。”

她当是清楚的,可她认为,这种事情都讲个缘字。她认为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那是缘,但是感情是微妙的,以主观意识改变的。虽小时候常常说,阿飙,长大了我要嫁给你。那时候说这话时,她都不懂什么是嫁人,何飙只是笑。

“你才大条。”叶麦不服气。

夏优静知道跟她讲感情等于对牛弹琴,又想到徐子建就问:“妹夫呢?你们准备打持久战?”

“毛家语录,持久战能拖垮敌人,削弱自己的势力,我们追求的是速战速决。”叶麦一本正经,徐子建正好从浴室出来,就穿一条三角裤。余光不慎越过,她赶紧移开,又想多看一眼,夏优静听不到她回答,就问:“阿麦,你发春?”

“估计快了,内火旺盛。”

徐子建看她一眼:“怎么?”

“没事,我只是想坚定立场。”

后来电话是谁挂的,她记不清,模糊不清的感受徐子建双唇落到她唇齿间,慢慢吮吸。待两人气喘嘘嘘时,徐子建松开她,说:“何飙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叶麦有些懵,总觉得这个男人,她根本摸不清、看不懂。徐子建看懂她,就说:“还是不愿意问?”

“我困了,呵。”她闪电一样的逃回卧室,徐子建无奈,但又不能把她怎样,难道逼着她问?

叶麦承认自己是胆小鬼,她害怕突破那一层关系,虽然很想很期待,但事到临头时,刚冒出的尖锐就会缩回自己的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