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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试爱(29)

柜台小姐很热情的介绍这款式,叶麦没多少心情听,心思一直停在那串数字上,直到徐子建让包起来,爽快刷卡,两人走出银泰。叶麦一直低着头,徐子建停下来时,她又一次不慎撞上他。

“怎么?”他发现她心不在焉,微微皱眉头。

“可能有点不平衡。”

“我们结婚吧。”

叶麦嘀咕,结婚说的容易啊,何况跟前的是……毛毛说他是某电的,脱口而出:“我不嫁搞艺术的男人。”

“噢?”徐子建饶有兴味,但脸色有点阴:“搞艺术犯法?”

“不犯法,但是习惯搞外遇,据说这类人离婚率最高。”叶麦说的振振有词,大有凡是艺人都会搞外遇般。

“我不搞艺术。”

“但是你在电视台工作。”这很有说服力,叶麦嘿嘿偷乐。

“如何?要去看看吗?”

对于徐子建邀约,叶麦心动,稀里糊涂点头,等站在广电楼下时,她打退堂鼓,找借口:“完了,我还有事情没做,死定了。”

徐子建没拆穿,推波助澜:“早死早超生,再说,这个时候已经晚了,等参观完毕,我帮你做。”

“这事很急。”她动之以情。

“很快,几分钟就好。”

然后,这几分钟,后来变成两个小时,她呆在他办公室里,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这个男人,果真不一般啊,若是嫁给这样的男人,哎,她也可以少奋斗几年。

作者有话要说:全了,我崩溃中

22、独家试爱(22 ) ...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啊,最近真忙晕了

她还保守这个秘密的时候,毛毛大嘴巴又把她新发现告诉叶麦,毛毛说:阿麦,完蛋了,我发现徐子建简直是精英中的精英啊!叶麦不明就里,问什么是精英中的精英?毛毛摆谱,就是不说。叶麦心底有底,也不追问。

其实,那天去广电时,她对他深层认知是:徐子建建树颇丰,年纪轻轻能坐到那个位置,令人嫉妒之余,同时让人羡慕,想想她,照样拼死拼活,不过是混了个小小职务。

那天中午,她跟同事一起吃饭,接到夏优静电话,她兴奋地说:“阿麦,你知道我跟谁相亲吗?”

叶麦一愣:“谁?”

“何飙。”

叶麦差点没掉下巴,傻傻地问:“优优,你确定你视力没问题吗?”

生活圈子就这丁点大,或是说工作后,生活圈子越发窄小,介于这个原因,大多交涉男性朋友,多是以相亲形势进行。而夏优静大多数相亲对象,都是叶妈妈从中作梗,想必这一次也不例外。叶妈妈肯定认为,把徐子建这棵树塞到她这里,她这棵小草肯定乖乖从了。

晚上下班回家,见到何飙时,她怒气冲冲给他定罪:“阿飙,你喜新厌旧。”

何飙不明就里,但确定自己是冤枉的,叶麦不管他冤不冤,噼里啪啦一顿训斥。开始还云里雾里,听到后面也明白事情始末,耐性解释。叶麦按着眉心往家里走,叶妈妈不把他们折腾够呛,不把他们打包出去,是不会善罢甘休。

然而,更郁闷的事情等着她,晚上洗澡时,她把换下来的内衣内裤放在篮子里,准备放周末一起洗,可她刚回房涂抹护肤品,贴了一次性面膜贴,从卧房出来。外婆见她脸贴着面膜跟鬼一样,吓了一跳,这一吓不打紧,跌了一跤。亏好跌倒在沙发里,不然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终于安抚外婆,面膜贴忍痛丢到垃圾桶里,去浴室拿换下的衣服,发现她的内衣内裤跟外婆的衣服放到大盆里。她瞪了很久,确定视力无误后,很崩溃地翻出来,一堆黑乎乎的颜色褪到她粉色的内衣上。

本想跟外婆谈谈,见外婆已睡下,她又是一夜无眠。今天是周五,不过一如以往,忙到手脚并用。忙到八点,又被通知周六加班,回到家,叶妈妈见她劈头就说:“又去哪疯了?自己的衣服不知道洗吗?你外婆多大年纪了……”

叶妈妈没说完,叶麦本想反驳,但她是真累的不行,不想跟她无理取闹。这个晚上,她一口饭都没吃,一早起来就去加班。早上也是忙得没空吃早餐,到中午时胃抗议,她坚强的身体又一次垮下。

这次贺文飞恰好来公司,后来她才知道,贺文飞原来是本公司人力部的一把手,害他以为人家是闲来无事到处晃悠,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贺文飞充当免费司机,送她到省人民医院,夏优静赶来到时,她已从急症室出来,被诊断急性肠炎。夏优静劈头就骂,叶麦昏昏沉沉,没力气辩驳,因为药性关系,她睡了很长时间,等醒来时,天色已暗,房里没其他人。盯着输液管的液体一滴滴进入血管里,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躺的浑身酸麻,她想挣扎起来,病房门被推开,徐子建进来见她醒来,有些紧张:“阿麦,哪里不舒服?”

叶麦努力挤出一抹不是很难看的笑容,干涩地说:“你怎么来了啊?”

徐子建皱眉头,若不是贺文飞给他电话,她是不是打算就这样算了?虽很想找她算账,而床上的人儿,他坚硬的心一次次软化。给她身后垫了几个枕头,让她斜靠着,叶麦安静看他做着一切,等他坐下来时,她问:“你不忙吗?”

“再忙也比不过你。”

叶麦有点不适应这个转变,貌似他们已成事实,不过,她还想抵死挣扎一番,徐子建出现时,她还是小小感动了一把,听了这话后,心情极度复杂。忽然想起昏睡前,夏优静劈头骂她的情景,弱弱地问:“哎,徐子建,你说我是不是特矫情啊?”

“怎么?”

叶麦历数自己生病的经历,声音越说越小,几乎是低不可闻。徐子建无奈摇头,把住她的手,

肯定。见叶麦脸色阴了阴,徐子建好笑:“你想我说什么?赞同你的做法吗?”

叶麦灰败,这男人诚实的让她汗颜,但能不能给她留点面子啊。还想从他这里讨点安慰,没想到是雪上加霜,于是她又明白一个道理,凡事都要留个底,能骗则骗。

也不知道叶妈妈从哪里得知她入院,风风火火冲进来,见到徐子建也在,本是要教训她,转变为对徐子建嘘寒问暖。叶麦瞪着眼,不可思议看着两人熟络的她倒成了局外人。最后忍无可忍:“妈……”

叶妈妈终于把心思放到她身上,但是这心思让她吃不消,劈头一顿训。叶妈妈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走时还特地交代徐子建,这既成事实证据切着,让人无从辩解。在医院呆了到十点,挂完盐水,徐子建把她送回家。还没到家,叶麦想到外婆,就让徐子建送她去酒店。

徐子建疑虑,叶麦想找个圆滑的理由,结果发现,每个借口都被自己否认。徐子建似是理解,竟然带她回家,叶麦想死的心都有了,坐在他家里的沙发里,看他里里外外的忙碌,忍不住问:“你带女性朋友回来,你家人不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