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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月光(19)+番外

因为已经临近暑假,宋梓琦忙于各科考试,两人虽确定关系,但极少出现在公共场合里。她的新恋情,因为所有人都忙于复习没有曝光,亦琳琳依旧沉浸在自己勾勒的美梦里不能自拔。后来,宋梓琦想,要是早一点敲醒她,亦琳琳的悲剧就可以避免了。

可在那时候,生活按部就班。韩时叙在校外和朋友合伙开了家小公司,对于她这女朋友,除了电话慰藉,见面机会也少得可怜。

放假前一夕,宿舍开座谈会,老大问宋梓琦的梦想,宋梓琦说她的梦是长大了嫁给吴哲。她想,应该没有说错什么,毕竟是问小时候的梦想,虽然她已不可能嫁给吴哲。亦琳琳说,她的梦想是能够愿望成真。老大也安慰她,说一定会金石所致金石为开,不要患得患失。宋梓琦本是想坦白她和韩时叙的关系,但一个电话打断思路,以至于错过了时机。

同学们都提着行李回家了,她却不急着回家,在韩时叙的公寓住下来,韩时叙很忙。她一直以为他是靠家里活得风光,不想这一次对他的看法大为改观。这期间,她为他洗衣做饭,完全的贤妻良母。

两人都是冲动的年纪,宋梓琦又不是保守的女孩,发生关系也无可厚非。韩时叙许下承诺,宋梓琦也以为韩时叙已是她生命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让她没办法原谅自己的事。亦琳琳去告白,韩时叙拒绝了她,亦琳琳受不了打击,更让她没法接受的是,宋梓琦既然是韩时叙女朋友,为什么要看她笑话不阻止?

这一年,在宋梓琦十八岁如花灿烂的年华,迎来了第一次生死离别。亦琳琳自杀了,轰动全校。自杀也就算了,偏偏拉一个垫背的,遗书里说她受不了宋梓琦的欺骗,不堪忍受,还说因为宋梓琦的存在,她感觉不到生活还有希望,才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亦琳琳家里有一定背景,逼着学校严处宋梓琦。那一段时间,她以为自己撑不下去了,韩时叙也好不到哪里去,家里压力,社会舆论一片哗然。两个年轻人,面对各种不明是非的指责,均选择沉默。

恰好那段时间,宋梓琦得知韩时叙爸爸在仕途上的各种不顺,只要一步不慎,整个韩家将会一无所有。更是听说,韩家要和另一政坛上的家族联婚稳住家族利益,而这大家族和亦琳琳家有着千丝万缕关系。这些,韩时叙从没对她说起,但她清楚他的压力。

宋梓琦面对亦家施压,家里也面临了极大压力,但更甚的是自己父母的不理解和指责,面对好友的疏远,她选择了她认为最好的解决方式。在韩时叙还在处处为她设想时,她对韩时叙说分手。韩时叙也许是累了,兴许一直在等她这句话,于是答应冷静一段时间。

亦家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校方最终没有处理宋梓琦,但是她名声在学校已经如过街老鼠,人人痛恨,就连宿舍的室友们也隔离了她,不问青红皂白,一致咬定她是杀人凶手,即便不是真的但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不能脱其究。而韩时叙,校方开除其学籍。

故事到这里,宋梓琦已经没有往下说的意思。她的安然无恙,以及家里后来的安稳,一定是因韩时叙的关系,但让她没办法接受的是,他悄然无声的离开,还有后来的订婚以及结婚。

时至今日,她都不能释怀,那如流星一闪即逝的感情,在她年轻的生命里,悄然绽放,可是,那些美好即便是分开了,依旧固执地赖在回忆里,霸占着她心里的每一寸缝隙。

秦歌久久不语,一根烟已燃至尽头,他却浑然不觉。电台节目插播歌曲,忧伤无奈的唱腔和词曲。

如果我变成回忆,终于没那么幸运,没机会白着头发,蹒跚牵着你,看晚霞落尽……

许久,秦歌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弹了弹烟灰,喉咙干涩,“后来呢。”

“后来,我终于学会了如何去爱……”宋梓琦轻轻哼起奶茶的歌,又笑了下,“后来呀,男婚女嫁,失散在人海中。”

可那时候,宋梓琦却坚信,爱一定能够永恒,不管伤害还是幸福,她一直坚信,如今,她还是没办法敞开心扉接纳另一个人。

而秦歌,以为她是因为学校出事,想起一些往事,没有把这事和她切身经验关联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应该算是最后一章完整的回忆章节了,毕竟这是都市文!

这是一个非常不受欢迎的题材,呜,不过某菲会认真填满,喜欢看的同学不要担心某人会坑,现在某人的坑品很好!

然后就是:看文愉快!

☆、曾经爱过你

这次自杀事件很快平息,学校好像不曾发生过任何不快,抱怨的田娅,似也把这件事给忘了。

秦歌依旧奔波于两座城市,两人的关系若即若离,韩妮妮据说和她妈妈度假去了,韩时叙也没有再出现在她生活里,但就在她觉得生活又回到正轨上时,她再次迎来了秦太太围堵。

在她来之前,宋梓琦有接到过她电话,但被她拒绝了。她不想对方也是这等固执的人,竟然找到学校来。

这天,她外出给学员上课返校时,秦太太就守在校门外。宋梓琦知道避无可避,只有正面迎敌,但她又算什么敌人?只不过一场误会罢了。

下车向她走去,保卫见到她回来,笑嘻嘻地说:“宋老师你总算回来了,这位太太等你多时了,点名想要你授课呢。”

宋梓琦笑笑,对秦太太点头。

“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

宋梓琦没意见,两人挑了附近一家茶吧,秦太太开门见山,“宋小姐,我想你对这个很感兴趣?”

说着,将一张陈旧不堪的旧报纸推至她桌前,宋梓琦看了一眼,有些意外地看向她。不想过了这些年,以为早已烂在时光的洪荒里,不曾想还有人特定将伤疤再次撕开,提醒着她,曾有一条生命,因她而陨落。

“你什么意思?”宋梓琦知道她今天来,定是准备充足。

“也没什么意思,但是秦述是我孩子,他爸爸要给她娶继母,我总得过过目看看够不够成为小述继母的资本。希望你能体谅一位母亲,还是一位即将和丈夫分开,孩子抚养权不在自己手上的心情。”

“我想你找错人了。”

秦太太第一次来时的狰狞,也不是第二次的歇斯底里,若不是准备充分,怎能悠闲地和她闲聊?

秦太太低眉一笑,姿态优雅从容,“看来他还没把你拿下,不过不要紧,未雨绸缪嘛。”

“秦太太,若你今天没事,我想我们没必要聊下去,因为在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但我想有一个人你一定很感兴趣。”

到这一刻,不用对方指名道姓,宋梓琦也知道一个人姓甚名谁。经历的事情多了,再遇措手不及的事,早没了当日的自乱阵脚。她押了一口茶,缓慢地问:“秦太太果真不同凡响,就是不知道,你来不是为了秦述难道是为了自己,你确定要和我谈,不需要在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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