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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婚途/放爱入局/满城丰乳(11)+番外

黎落无心细究他的眼神,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静静等着他们离开。高希送走他们就朝黎落走来,黎落自然不想和他单独相处,待他走近,她就说:“夏先生和夏太太来了。”

高希目光幽深,黎落急忙别了眼,怕他这种肆无忌惮的眼神。她略一侧身,就想从他身边走过。

“为什么换了。”

黎落不明所以,迟疑:“换什么。”

“5号更适合你。”说完他沉默,空气一时有些尴尬。

黎落心如擂鼓,跳得太快就要破出来了。她抿着唇,急急地逃开。高希心一沉,对自己的行为也甚为不解,她用什么香水干他何事,为什么闻到她身上另一种香味,他会介意。

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他很快得出一条十分合理的解释。她做过小姐,但嫁给了他父亲,如今就是高家的人,高家的人就该循规蹈矩,而不是朝三暮四。这些她都不具备,他不高兴也情有可原。

这套说辞,他很满意。

他去和夏先生夫妇见面,夏先生解释夏琳不来的原因,说她感冒得厉害。

“待会儿我去看她。”高希顺着夏先生的意思。

“你那么忙就不要分心操劳她,感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累坏了她又要埋怨我了。”夏太太望着未来女婿,很是满意。

又一番客套,夏先生夫妇告辞离开。

黎落晃了一圈回来,高希站在门口。黎落心惊,老詹不是说他会很忙吗,中午就得赶去参加一个座谈会吗,现在了为什么还不走,不会专程等她吧。

黎落心下凛然,脚步也不觉放慢许多。高希不耐烦地等着她走近,然后问:“去医生那里了?”

“是。”黎落不相瞒。

她确实去主治医师那里询问情况,也为确认白露所说的中毒真假,这一问黎落更胆战心惊,是谁如此狠辣,这样不动声色的置人于死地。她想着都觉后怕,也不明白既然所有人都怀疑她,却没人动她,是不是真如高岩岩说的那般,因为她手中的股份?

越想越惧,倘若他们知道她根本不曾接受赠予,自己的小命还能保住吗,高希还会派人保护她吗。

不确定的未来,黎落感到茫然和无措。

“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黎落低头,她要的结果,她要的结果……忽然,她蓦地抬头,瞪着高希。高希脸上有几分似笑非笑。

“不是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单方面的说辞。”

“你也不敢确定是我不是吗,不然我现在早不知死在哪个角落了。”黎落勉强镇定。

“我说过不会让你死得舒服。”看到黎落脸上煞白,他目光复杂。

黎落推门走进去,身后传来他的问话:“那个人是谁?”

她陡然震住,痛恨他穷追猛打,她深吸气:“我不知道,我这样的人,不会只有一个人。”

于是,高希脸色更不好看。

她不止一个男人,他当然知道,她这样讲出来,高希的心莫名烦躁。

黎落关上门,无力地靠在门背面,心神惧怕。他就不能忘了这件事吗,就算她对不起高旻文,也是她和高旻文的恩怨,就因他现在以高旻文监护人自居吗,既然这样,何不同意她的离婚请求,大家都落得清净。

当晚,高希喝得醉醺醺回来,黎落在灯下看书,他破门进来。黎落当场就给震住,张嘴欲呼叫,他双手撑在她两臂后的墙上,热气扑洒她脸上,黎落的心莫名一荡,抬手抵着他。

“你要做什么。”她强作镇定。

他迷离地眼盯着她看,眼里发出危险气息。

黎落怕惧,一时摸不清他的意图,只能强迫自己镇定。面对高希,面露狼性的高希,她哪还能镇定。

他勾起她的下巴,宽厚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黎落一颤,紧闭嘴巴,下颌的痛疼提醒着她,她要推开他,要立马离开这里。可眼前的他就如一堵墙,她用力推他未果。黎落心惊,怎么办,万一他……

她往后缩,吞咽口水,他却一点点地靠近她。黎落的心一点点往下沉,也虚得紧。

“你醉了。”黎落低头,趁他微微失神,她拨开他的手掀开被子欲下床,脚还没着地就被高希拦腰抱起放倒床上。他撑着臂,低着眼牢牢地盯在她脸上。

黎落惊恐,脑子闪过灰色的画面,那个挣扎和苦苦哀求也换不回失去理智的那个他一点人性。

她声音发抖:“你要做什么。”

黎落知他喝多了,要她与一个醉鬼理论,好比对牛弹琴。

“你认不认得我?”黎落企图走怀柔政策感化他。

时间静谧,只有壁钟滴滴答答的转动。黎落一直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高希没给她机会,低头截住她的唇,带着酒味撬开她的嘴。

黎落吃惊,欲呼叫却是遂了他的意愿,一张嘴舌尖就给他缠上,一阵缠绵窒息的吻,黎落惊慌绝望。

她清楚,自己不能放任他胡作非为,何况他喝醉了,待他醒来,必然会定她勾引之罪,她还担不起。眼下这样,他壮实的重量全覆她身上,无论如何她也推不开他。

黎落焦虑……

尝到了荤味的男人自然不去理会那些牵绊,他们脑子里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解决生理需求。若不然,哪里来那么多的出轨。

黎落踢打他,他不耐地压住她的腿,在她柔软的肌肤上尽情的煽风点火。黎落无法,他胯/下勃/起的昂扬抵着她,热量源源不断的渡过来。她惊惶,几乎要淌出泪来。

他呼吸粗重,一手托着她胸前的沉甸,头埋进她的另一侧,含住她颤抖的尖端。黎落浑身一震,几乎要尖叫出声。

不得已苦苦哀求,好话说尽,道理说尽,他显然是醉了,竟一句话也听不进去。黎落急得破口大骂,饶是这样,他却不打算放过她。黎落也知道,他醉了,醒来就根本记不得这些事,可她还清醒着,怎么能……

当那如烙铁的硬物顶着她,企图钻进去时,黎落急中生智,勉强闪避开,手颤颤巍巍地握住他的命根,他好像很享受她的服务,止住攻伐。

借着他分心之际,黎落躲开他,狼狈地逃出去。她在门口,虚软的靠着墙,努力地平息急狂的心跳。

狂热的心渐渐慢慢平静,忽然传来声音:“黎小姐,老板他在吗。”

抬头就看到老詹一脸焦虑等待着她的回答,黎落心尖一颤,不确定老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又或许他根本就是明白的。

“老詹。”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

“睡不着,你?”黎落装着无事。

“老板喝醉了,我让厨房弄了一碗醒酒汤,也不知老板睡了没。”

她一时拿捏不准老詹这句话是不是试探,只能装作坦然,指着对面的卧室,“是吗,那我帮你送过去。”

老詹感激,高希喝醉了脾气很大,一般情况下,醒酒汤都是厨子顶着被狠骂的危险,今天厨子感冒,高希的生活起居,他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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