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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是个宝(62)

他的声音却依然很沉静,他说:“勾肩搭背,耳鬓厮磨这八个字用来形容我和水如痕,毫无道理。我和她根本就不是这种关系。”

“王爷千岁果然是才子啊,居然还挑字眼?好啊,那臣妾说你们痴缠暧昧好不好?王爷还喜欢什么词?王爷给臣妾提示几个好了?要不要臣妾为你们俩编个唱词话本什么的?一边弹琴一边唱给你听?哦不,那个美女姐姐是红牌歌姬,唱歌一定比臣妾好听!臣妾还是不要献丑了。”

他强势地将情绪激动的她搂在怀里,说:“娘子,咱们回府吧,回去我解释给你听。”

“回什么府?我要回娘家!”易婉堂大吼一声。

“靖月王妃新婚没几天就要回娘家了?看来新婚很不幸福啊。”百姓甲道。

“听说这两口子整天打地鸡犬不宁的呢。府里还有两个侧妃都不是省油的灯啊。”百姓乙说。

“可不是么?这靖月王妃刁蛮的很,靖月王爷在外面还包养了一堆小妾,所以矛盾一触即发啊。”百姓丙也跟着津津乐道。

人群中,百姓丁、戊、戌等也都随即发表了自己对这一事态的高见,讨论声一浪高过一浪,根本就完全忽略当事人的感受。

“我要回娘家,你别拦着我!”易婉堂再一次大义凛然地提出了自认为极为正当的要求。

“不行。”他的回答斩钉截铁。

“你说不行就不行么?为什么所有事情都是你说的算?这次我就是要自己做主!”她的怒火沸腾了,于是她决定放手一搏。但不管她是又蹬又踹,还是又拉又拽,他就是不放手。最后她狠下心来,猛地咬了他的手腕一口,他竟然还是不为所动。这个男人……是铁打的么?就在她摇着头愣愣地看着他的时候,她忽然觉得眼前一晃,身子腾了空。她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为防止她继续做无谓的抵抗,他干脆把她扛在身上,健步如飞地冲出人群向王府走去。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手舞足蹈地大喊着。

“堂儿,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绿肥红瘦 2】

肃朗月扛着娇妻回到了王府,一路上围观群众们议论纷纷。桑华是在王府门口和肃朗月汇合的。

“不是让你跟着她?”一看到桑华,肃朗月就脸色铁青地问。

“回禀王爷,桑华只能尽全力保护娘娘,却实在不能干涉娘娘的举动。”桑华显然也很为难。他是看到易婉堂进青楼,但他不能阻止,因为她会用王妃的身份压着他。

肃朗月不再看自己最得力的心腹,任由妻子在肩膀上又捶又打,他一路将她带回雨轩,放在了绣榻上。她坐在床上,揉了揉眼睛,气急败坏地看着他,说:“你为什么不让我回娘家?”

“因为就这么让你回去了,你岂不是要气很久?这样很伤身子的。”他立在床前,淡淡地说。

“你在乎我伤身子么?我怎么不觉得?”她的声音仿佛是从鼻子里出来的。

“为什么去醉蔓坊?”

“不告诉你。”她继续赌气。

“堂儿,你要我发誓么?好!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和水如痕之间真的什么事都没有。若我真的和她有什么,就让我上战场被乱箭穿心而死,如何?”他的声音无比幽沉,眼神却无比笃定。

她显然是被他吓到了,听了他的话,她抿着唇望了他好久,突然缓过神来:“呸呸呸,你发的这是什么誓啊?为什么你和她有什么我就要做寡妇!我才不要做寡妇!”她说着说着眼泪又涌了出来。她是真的不想他战死啊。他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呢?

“好好好,不做寡妇。”他坐到床上,将她拉进怀里,柔声说:“水如痕是个术士,我只是要她算一件事情。你偏巧看到她在看我的掌纹,然后就胡思乱想了一番。我怎么解释你又不听。”

她把鼻涕眼泪全都蹭在他的衣袍上,顶着一张小花脸说:“你说的是真的?那你不是骗我去上朝其实是溺在温柔乡里?”

“当然不是。如果不是极重要的事,我恨不得出征前都留在你身边。”

“哦。”她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忽然不是很想说话了。他看上去确实非常不像说谎啊,那她刚才岂不是在无端发火?身为靖月王妃,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相公争吵,闹的街知巷闻……这次惨了,他会不会觉得她辱没了他的声誉?

“你相信我了?”

“算是吧……”

肃朗月叹了一声,唤磬茗端沐盆进来。待磬茗出去之后,他拿起毛巾沾湿拧干,擦着她的小脸说:“看你哭的,像个小花猫。”

她撅着嘴,享受着当朝王爷服侍的待遇,神情还是紧绷的。她虽然表现的很强势,其实内心很虚弱。他不会责怪她吧?

“吵了那么久,会不会饿?要不要叫下人们给你做些吃的来?”擦好了她的脸,他将毛巾放到了一边。

“不用了,人家用过午膳了。倒是你……是不是什么也没吃啊?”她低声嘟囔着问。

“我都忘了。不过不吃也没关系的。”

“怎么会没关系呢?你那么大个男人,不吃会饿的。”她急忙说,言语中尽是关切。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难得娘子这么关心我。先不说这个,告诉我,你为什么去醉蔓坊?”

“因为……我在街上看到玖儿。”她垂着脑袋,低声说。

“然后呢?”

“然后我就从后门进去了,看到玖儿从一个房间出来,我扒着门缝一看,小卓竟然在里面!”她以为他会同样惊诧,但他的表情却很平静。难道他早就知道?

“再然后呢?”

“再然后就出现了一个长得很壮很壮的男人,好像屠夫一样。我跟他说我想见见远近闻名的水如痕,他就带我去了观景亭。然后……你就知道了。”

“是他……”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掌里摩挲着,说:“他叫岳夏,是一直守在水如痕身边的男人。”

“难怪了。他看到水如痕跟你肌肤相亲的时候表情可吓人了!”

他摇头,说:“堂儿,我和她真的不是肌肤相亲。”他的薄唇唇毫无预兆地覆盖住她的樱桃小口,他在她的唇上和口中辗转,似乎是想要将她的一切怀疑都吞噬掉。他相信,他做得到。过了许久,他渐吻渐轻,终于离开了她的唇。他幽幽地望着她,说:“堂儿,这才是肌肤相亲,明白么?”

她不是第一次因为他的吻而痴迷,确实第一次觉得如此确定,确定这个男人就是她的。还有另一件事她也突然弄明白了,她竟然对他如此在乎。这是她之前从未想过的。

看到她在发呆,他的指轻抚着她粉红的唇瓣,说:“堂儿,告诉我,为什么看到我和水如痕在一起你会那么生气?”

“因为……我就是生气啊……”

“这可不是什么理由。”

“那本来就没有理由嘛。”

“不会没有理由。”他勾起她的下颚,逼视着她,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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