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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后传说(18)

她这个队长当得那是相当的悲催啊!

相对于白娅的苦思冥想,风之队队长和队员们则是高傲加蔑视的态度,以“也好,让她们出出丑”这样的心态,被苏黄黄老板谄笑着请离舞台回练习场练习去了。而花儿队的队员们,则是你望我我望你,脸上全写着“完蛋了”三个字。

“呃,听说姑娘们最近进展不错。嗯,加油哈!”苏老板咧开牙,拍了拍他身边最近的一位姑娘,然后兴高采烈地离去了——鬼知道他在高兴些什么。

为什么会没有金牙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白娅无比纠结地盯着苏老板离去的身影,然后看见两个黑色的鬼影跟在苏老板身后,消失在门口。哟,苏大老板还配了保镖哟!果然暴发户气息浓厚啊!

被拍完的姑娘白着一张脸,回头看看一脸淡然(其实白娅只是在纠结?)的队长,瞬间就觉得,自己队长真了不起啊!花儿队都被逼到这份上了,还能这么镇定!一定要多向她学习!

当然,白娅在花儿队的地位,一直是处在最低谷的。所以她的办法,就是没办法。于是,在老板离开以后,白娅也慢悠悠的往回走。

姑娘们看见她动了,习惯性地也就跟她回练习室了。结果众人都开始继续训练基本功了,才陆陆续续地回过神来——她们要排什么节目,才能比得过风之队?她们的队长,这是胸有成竹呢,还是胸有成竹呢?

其实好吧,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姑娘们好像已经把这个个子矮矮的,看起来总是平淡无波的小女孩当作了主心骨?当然,很有可能她们自己都还没有认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

大家跟着白娅做了好几套动作以后,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你推我我推你,终于推出一个平时对白娅说话还算客气长相乖巧的姑娘。姑娘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期期艾艾地上前,伸手推了推白娅。“那个……”

“嗯?”白娅回头,眨巴眨巴眼睛看她。

众人继续很认真很严肃地保持着身体的动作,耳朵却都竖得高高的。

姑娘为难地望了一下四周,众人给她一个加油的眼神,然后姑娘一咬牙,上了。“老板说……比赛……你有办法没?”

“没有。”白娅很斩钉截铁。她们的小动作她自然是看到了眼里,她忽然觉得,这群姑娘,真是好可爱好可爱啊!

“啊……”姑娘顿时张大了嘴巴,呆在原地不动了。

几乎在一瞬间,练习场的所有姑娘都不动了。大多默不作声地收了动作,攀附着练习器材低头摩挲,相当一部分人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大概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白娅才慢腾腾地道:“不过……”

姑娘们瞬间又抬起头来。

“我忽然想起一首曲子,明天请大家听。”

“……”姑娘们无语。

可见,白娅这个人,该是有多么的讨厌啊!她从来就不会让别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对白娅恨得牙痒痒的姑娘们,在瞪了白娅几千几万遍顺便还被她借走了一只腕表后,终于不甘心地回家去了。不过,她们至少安慰自己,那个家伙可能是真的有办法喂!

那么,在借走了腕表后的白娅呢?

她回家就做了一件事情——吹口哨。

于是第二日,一群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的姑娘们,就围在一只腕表前,听完了一首用嘴巴气流吹成的极度诡异的曲子。

白娅表示,这真不是她要偷工减料,一来腕表的录音功能最简便而她还木有其他的录音设施么!二来,这首曲子所需要的乐器,三千年后是木有的呀!而她,也不会三千年后的乐器啊!

而且,用口哨吹出一首千回百转的曲子,也是很难的,好不好!

众人屏息凝神听完那诡异的曲子后,全部抬起头来,怒视某队长。

队长仍然很淡定,并且更淡定地,拿着腕表,重放。

一曲终了后,队长又淡定地在X射线中,重放。

☆、女忧

姑娘们由刚开始的暴走状态,转变为对队长同志的无奈状态。慢慢地,竟然有几人开始入定——白娅很欣慰,能从口哨声中,听出《贵妃醉酒》的曲调,果然不愧是进化基因后的人啊!就是聪明。

姑娘们由最开始狂躁不安的不满到后面大彻大悟(?)的惊艳,进行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这是……什么曲子!”有一个大胆一点的,终于在白娅拿腕表的手已经酸了的时候,吞着口水问道。

白娅很想给她唱出来。因为她觉得,李玉刚的《新贵妃醉酒》曲调实在惊为天人,如果是唱出来,会让她们更实质一点地了解这支曲子。当然,如果有古筝、扬琴、琵琶之类的玩意,那就更好了。所以,可惜啊,可惜啊!

“嗯,我也不知道。你们揣摩揣摩。”白娅很不负责地给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提示后,就不管了。

姑娘们真的有想拍死她的心。

这一天,花儿队第一次全天停止练习。当然,她们是自发的,还有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身为管理阶层的白娅就是个摆设,就算白娅让她们继续练习,她们也不会听的。

所以白娅在旁边悠然自在地训练着基本功,而其余十个姑娘就围着一只腕表,听啊听啊听啊。

下午的时候,有人来叫白娅,通知她,花儿队和风之队的PK赛在一个太阳日后举行,裁判是除了花儿队和风之队之外的其他八个舞蹈队。

一个太阳日=10天。这是玛雅帝国和二十一世纪的时间计时唯一不同的地方,玛雅帝国没有“星期”这个单位,也就是说没有七天制,只有十天制。

等白娅回到练功房的时候,姑娘们已经讨论上了。

“我觉得这是一个悲剧。”

“我也觉得是,而且,一定是个女人。”

“长的肯定很漂亮!”

“是什么样的悲剧呢?好难猜啊!”

听到这句,白娅已经黑线了。拜托,就一首曲子,你能猜出是什么悲剧,你就真的是神了。

“唉?你们说,那个家伙把这个拿来给我们听是什么意思?”

“她不是说她想给我们听的吗?”说这句话的姑娘立刻被人暴头。

“你傻呀!那个家伙闲的无聊拿这玩意给我们听?”

“就是就是,而且是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

“这曲子真的好怪异啊!”

姑娘们讨论了很久,终于有人一锤定音。“她的意思是,让我们用这个曲子来排舞蹈!”

哎哟,姑娘,你真相了!白娅表示很欣慰。

“可是,什么提示都没有,怎么排啊!”

姑娘们又是一筹莫展。

然后白娅就华丽丽地登场了——其实她在门外偷听很久了。

“咳。”白娅走到她们旁边,清了清喉咙,手扶上镜子前的扶手。“大家有兴趣听个故事吗?”

“……”没看到她们正在办正事吗?这时候讲什么故事!姑娘们很想拿腕表砸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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