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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穿越成乾(64)+番外

殊不知他这样子,手冢更加的难受,从医院里听到了护士的闲谈还在心里欺骗自己也许是旁人罢,如今看到了心被揪紧了,就是手臂也没有那么疼痛。再看到乾秀律一副护犊子的盛气凌人的态度,只默默的把网球包递过去,苦涩的告辞转身离开。

乾贞治不大放心,想要追上去却被乾秀律紧紧的锢住肩膀……

“贞治,我觉得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吃晚饭之时,乾秀律都表现的很心平气和,揽着乾贞治手把手的喂饭,乾贞治心知也不拒绝,心里还担心着手冢的手臂,还得想着如何应对发飙的乾秀律,一顿饭吃下来都是心不在焉的模样。

晚饭后,乾秀律温了牛奶放到乾贞治完好的右手里,坐在乾贞治的对面,修长的手指交叉着抵在俊秀的下巴上,“能和我说说,为什么仅仅一场比赛你就弄成了这幅样子?左手被指甲抠的血肉模糊,眼睛还受到了刺激暂时看不见了,嗯乾贞治?”

湖绿色的眸子虽还是那般的纯粹瑰丽,如今却失了神,对不上焦,看上去雾蒙蒙的好不脆弱。左手还被包扎了,似乎护士小姐太大惊小怪还是原本就是很严重被包扎的似乎肿了起来,虽然上面还巧有心思的打了个蝴蝶结。

乾贞治在心里苦笑,秀律只有在很生气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的叫他。如今自然是瞒不过,乾贞治握着温热的玻璃杯,玻璃杯杯口传来淡淡的牛奶香味。“我喜欢国光…”

乾秀律闻言猛的睁大了冷厉的眼睛,交叉抵在下巴上的手猛地松开又握起来。

“我喜欢国光,很喜欢。不是朋友间的喜欢,而是恋人间的喜欢。”乾贞治心里平静了下来,心平气和的说道。淡淡的语气就像是说我早餐要吃煎蛋似的,完好的手指摩挲着玻璃杯。

长久寂静,而后乾秀律压抑住,淡淡的像是平时似的开口:“乾贞治,你才十五岁,而且他还是个男生。”

乾贞治点点头,表示他知道。

气氛一时间冷淡了起来,就连原本还温热的牛奶一会儿也没了热气,乾贞治小口小口的喝着,似乎这样子来缓解他的紧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秀律依旧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所以才不会想着要隐瞒。而且,乾贞治敛下浓密的睫毛来遮住无神的眼睛,秀律他应该有所察觉了吧……

乾秀律抿着嘴唇,等到乾贞治小口小口的喝完了牛奶,把玻璃杯接过来洗干净放回到原地。像是抱娃娃似的抱起乾贞治来,“乖贞治,我们上楼去,该睡觉了。”

乾贞治反射性的搂住乾秀律的脖子,闻着乾秀律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檀香味儿,呢喃道:“秀律,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乾秀律没有回应他,帮着他洗澡换上睡衣擦干头发盖上被子,就连手上的包扎的纱布都没有湿。坐在床沿上乾秀律摸了摸乾贞治的墨色的发丝,声音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呐贞治好好睡一觉,明天小叔叔带你去好好检查检查,学校会帮你请假的。”

乾贞治拉着乾秀律的手,听着他的声音辨认着乾秀律坐着的地方,乖乖的点了点头。

“喵呜~~”主人开门喵,小宝回来喵……乾秀律看向被挠的哗啦响的窗户,打开窗户让乾小宝进来,不意外的看到窗户对面的清冷少年,眯了眯眼睛什么话都没说关上窗户,想想连窗帘都拉上了。

“小宝怎么过来了?”乾贞治捋了捋蹭到他怀里的小猫儿,小猫儿拿着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乾贞治的脸颊,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乾秀律,主人不和大主人玩,大主人好可怕喵~~

乾秀律把乾小宝拎起来扔到门外,等着乾贞治睡着了,才起身掖了掖被角,在小孩儿额头上亲了亲,才转身轻声的离开乾贞治的房间,走出去依靠在门边上好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出柜鸟~~~~~

爬墙的情人...

乾贞治迷迷糊糊听到敲打窗子的声音,猛然的惊醒过来,刚开始还以为是乾小宝,摩挲着拧亮了床头灯,只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作用。惊声道:“是小宝么?”

“阿贞,是我。”清冷少年的声音隔着窗户传过来,乾贞治搂着被子好笑,“呵呵,国光你小心些,窗子应该是没锁上。”

手冢还穿着睡衣,眼镜还带着,迈着修长的腿走过来搂着乾贞治就亲过来。两个人唇舌交缠,乾贞治忍不住的伸手搂住手冢的肩膀,等到两个人分开,都已经气喘吁吁了,引出银色的丝线来。手冢眼睛幽深顺着小孩儿的嘴唇把银线温柔的添去,有些急切的含着小孩儿红润还有些微肿的嘴唇,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确认情人的安生。

“阿贞,阿贞……”

乾贞治拉开被子,拉着情人有些微凉的手指,喘着气拉过来,拍了拍还温暖的被窝,“国光,过来一块睡吧。”

手冢爬上床把乾贞治搂过来,亲了亲乾贞治的额头,握着的手也没有松开。

“国光,你怎么半夜爬过来了?外面那么黑摔了怎么办?”乾贞治躺在情人怀里,担忧的说道,复而又笑开来,把没有受伤的手塞到情人的睡衣里,“要是让别人知道全国级网球选手手冢国光半夜爬墙,不过我说这件事还真没人相信啦。”

手冢虽说是平时稳重坚韧,但是他毕竟还是个十五岁正值青春的少年,之前还和喜欢的人交换了个甜蜜的亲吻,如今被小孩儿伸进衣服里一阵乱摸,再加上少年原本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碰到小孩儿身上也没有什么作用,一时间不免呼吸有些紊乱。伸手把小孩儿作乱的手按住,谁知道小孩儿的手竟然还轻捻起来,茱萸被按在手心里,小孩儿窝在少年颈窝里蹭了蹭,在少年出声之前把手上的动作停下来,奇怪道:“哎,国光怎么还有点硬硬的呢?”

手冢拉出他的手来小心的放到身边,而且小心的避开受伤了的左手,厉声道:“老实点,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看不到了?”

乾贞治手被抓住了,嗯哼了两声,脚丫子又老实不起来了,缠着身边少年的脚磨蹭着。听到手冢这么问,往手冢怀里钻了钻趴在他胸膛上一口咬在睡衣上的凸起上,还有些咬牙切齿道:“你还问我怎么回事呢?我还没问你呢,你以后还想不想打网球了?你的手不是手啊,要是你以后好不了了,谁赚钱养我啊!到时候我就去爬墙,找个比你帅比你有钱还身体健全的去!”

手冢暗嘶了一声,听了情人的话心里也不大好受,低头看着小孩儿没了神采的湖绿色的眼眸,低头亲上了小孩儿长而翘的睫毛,羽毛刷似的刷在波澜的心上来。

“所以说咱俩平了,眼睛没事儿过几天就好了。医生可说了我就是操心操太多了,得休息几天。那你呢,你的手臂打算怎么办?”乾贞治也觉得自己现在心情也挺开阔的,对于自己的眼睛没什么担心的,说不定明天睁开眼睛就能重新看到升起的太阳来了。不过现在心里最担心的还是手冢的手臂,虽然是和迹部商量过了但是他了解手冢,就算是他不答应治疗,自己也会逼着他答应的。“我跟你说好了,你必须得接受治疗!”

“好。”手冢点头,答应了下来。

乾贞治打了个哈欠,蹭了蹭少年的脸颊,“困死我了,早点睡吧,哟西明天不用去上课还不用训练,真爽哦。”

“啊。”手冢拉了拉被子盖好两个人,也有些安心的闭上眼睛。

啊啦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临睡着之前乾贞治迷迷糊糊的想着,然后实在是太困了闻着情人身上熟悉的淡淡薄荷味,睡着了……

翌日手冢醒来,低头看着睡得香甜的少年,轻声的从床上爬起来,不过还是把乾贞治吵醒了。乾贞治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侧耳听了听声音的来处,朝着那个方向问道:“国光,你要回去啦?就说你这样子特别像是来偷情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