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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经过(17)

但是……总好过他困在那里窒息而亡,而她将谎言守成绝瘤。

就让她断掉退路,再一次执迷不悟。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昨天一直在外面,没有上来更新。

这几天气温升啦,每天都想出去晒太阳= =

嗯……想求留言啊T T

☆、罪

第二天薛宁在几个闹钟孜孜不倦的召唤下,久违地在八点前起了床,但仍是慌慌张张地整理完毕,冲到楼下饭厅,对父母和薛书阳打了个招呼,拿着黄姨准备好的牛奶三明治飞快出门。

她绝望地在小区门口等了十分钟的出租车,看见薛书阳开车出来犹如看见救世主,拦下车跳上去就拍着他的肩膀说:“先送我去上班!我要迟到了!”

薛书阳颇为无语,这人的脾气真是来得快也去得快,昨天还一副‘我再和你说话就是猪’的表情呢,“你早让黄叔送你不就得了?”

“他今天要送爸爸出门吧?”

薛诗杰每月这天确实是要去和朋友们打高尔夫,薛书阳看了看时间,看来今天只能他自己迟到了。

薛宁到达地点下车时,薛书阳突然对她说:“什么时候去把驾照考了吧。”

于是她把车门摔得很响,“放心,以后不会让你送了。”

险险地在上班时间前坐定后,薛宁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薛书阳都没问她地址,怎么知道她实习的公司在这里的?

啊……他不是调查过了吗?看来薛书阳还可以去当出租车司机呢。

因为昨天她怠工被抓包,今天顾星进来时,薛宁直到他走到她桌子旁才故作匆忙地起身问好,顾星看了看她摆满文件的桌面,笑着点了点头进了办公室。

看来昨天的事算过去了……

薛宁大松一口气,半躺在椅子上思考着待会儿继续去茶水间煮咖啡算了。正神游着,旁边的姐姐突然敲了敲隔断,她站起身来问有什么事,姐姐装作问她拿文件低声说:“老板办公室是透明的,你刚那是什么姿势啊。”

薛宁背后突然冒冷汗,她怎么把这个忘了!

随便拿了个文件递给她后,薛宁慢慢坐下,余光扫了扫顾星办公室,这位置安排太不人性化了,靠办公室这边正好没隔板,只消他一抬头,就能监视,呃,看见她。不过……这玻璃可擦得真干净啊,她都能数清楚里面小茶几上有几本杂志……而顾星正埋着头翻书,刚才,应该没看见她吧。

忐忑了一小时后,顾星出来和何曼确定接下来去画廊见一位客户的行程,明明都已经走远了,他又特意走回来对薛宁说:“你还没去画廊看过吧?我顺便带你过去转转。”

薛宁当然不敢说不,迅速收拾了包跟上。

忐忑依旧。

司机还是那天学校遇见的那个,薛宁笑着打招呼时,大叔还一拍大腿说:“小姑娘,咱们真有缘!”

薛宁呵呵干笑,心想这缘分是你老板创造的。

薛宁不敢和顾星一起坐后座,规规矩矩地呆在副驾驶座上一动不动,好在画廊离得不远,十几分钟后,薛宁僵着脖子下了车。

画廊在这区域的一个小广场旁边,名字是“盼”。薛宁看资料时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名字,给人一种希望和未知的感觉。

独立的两层小建筑在周边的高楼衬托下很别致,一楼错落有致地陈列着平时出售的一些画作,大多是国内画手的作品,薛宁大致瞄了眼,传统和个性的画都有不少,却也不互相排斥。顾星领着她上了二楼,占据了大部分位置的当然是展厅,最近没有活动,稀稀落落放着几幅人物画。周边设有几个小办公室,他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去了会客室,让她自己随意看。

那几幅人物画是传统的水彩画,非常精致,画中人物几乎都是女孩子,长发短发儿童少女少妇,各种年龄各种姿态,薛宁没有什么艺术细胞,远看一会儿后又凑近看,在角落处发现作者的签名:MJ。

这人是很出名的画家么?她做功课时没听说过啊……那肯定就是顾星的朋友了,不然也不会一个展厅都摆着这些。

资料上说顾星出身贫寒,高考刚恢复那几年考上了大学却没能去念,度过了几年普通打工生活后,二十四五岁左右再次考入名校经济专业,算大器晚成的类型。而大学毕业后,他下海经商最开始做的并不是现在这行,兴许因为兴趣他对艺术一直有所钻研,又有许多所谓艺术家朋友,严格来说不能算外行,或许这也是“盼”能步步高升的原因之一?

顾星不知道是见什么客户,许久没有动静,眼看午饭时间快到,薛宁又不敢自己溜走,饿着肚子喝了好几杯茶后,顾星终于陪着一个气质优容的女人下楼来,她规规矩矩地迎上去,原本在说话的女人看见她便用眼神表示了疑惑,顾星简单地介绍说:“公司的实习生。”

那女人了然地点点头,看了薛宁几眼邀请道:“顾总,赏脸一起吃个便饭吧,小妹妹也一起?”

薛宁很想拒绝,顾星已经把手中的文件袋递给她,对那女人笑得非常官方,“该我请客才是,附近有家餐厅不错,我已经定好了位置。”

薛宁多想说我高攀不上,放我去吃麦当当吧!可顾星根本没看她,已经和美女走出了店门。薛宁想到自己这两天的悲惨表现,又掂了掂手中的文件袋,只能垂头丧气地跟上去。

去餐厅的路上,薛宁才知道这位利落又不失妩媚的美女是城内某艺术类杂志的主编田夜,几年前和顾星在一个画展上认识,此次是杂志社在和画廊谈一些合作事宜。

吃饭期间基本也没她什么事,两人还在谈工作,顾星倒是颇为绅士地给她布菜,惹得田夜淡笑着说:“顾总真是平易近人,对实习生都这么好。”

顾星以微笑应万变,并不接她的这个话题。

算起来,薛宁和顾星也才有几面之缘,但她越来越觉得他并不是如看上去那般平和的人。儒商那也是商啊,不过他这样的人,是很招女人喜欢的。

田夜全餐的表现就是证据之一。

当天下午下班后,顾星照常留守,薛宁和何曼一起下楼,何曼问起中午的事,薛宁便说那田夜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何曼不以为然地摇食指,“她算什么啊,顾总有夫人的。”

“他结婚了啊?!”薛宁还是第一次听说。

“他四十出头,结婚了不是很正常吗?听说是他的大学同学,不过从我在这工作后,还没见过他夫人呢,说是身体不好,常年在家里休息。”说到这里,何曼话锋一转,悄悄说:“不过也有传闻说他们在闹离婚,所以老板才不让夫人露面。”

薛宁吐了吐舌头,真是各家有各家的八卦。

和何曼在大楼前分道,薛宁就愁上了,晚上她约了段羽,是要谈分手的事,可她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

约定的地方是他们常去的小饭馆,她到的时候段羽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一看见她他就猛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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