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戒不掉(3)

不一会儿,她听到门外有人打招呼,“拓总。”他返回经过她的办公室,但未作逗留,许诺也没抬头,只是耳朵禁不住竖起,却听不到他的声音。

许诺瞪着屏幕,思绪飘荡,他没事跑下来做什么?

最后,许诺将小金的票还给他,周末呆在家。

周末,门铃没响,许诺一个人喝着红酒,看了一晚上影碟。

从那个周末起,拓承志有快半个月未给许诺打电话,甚至在公司也没再遇见。

许诺只是偶尔听部长提起报销签字要延后,才知道拓承志出差了,这次随行的听说是新招的女秘书安卓儿,有“志玲姐姐”之称的甜嗲美女。许诺没见过这位安美女,只接听过她打来找潘部长的电话,声音真的很软很嗲,女人听了也觉得骨酥心麻。

许诺报了一个瑜伽班,一周三天下班后去上课,其余时间,她就泡在书吧和咖啡屋消磨时间,生活过得很充实。

拓承志这次出差有点长,听说到总部开完会后,还要去华南区参加拓展培训。安卓儿也一直随行,任何人有事找拓承志,都由安卓儿转达。公司同事都说这位安卓儿很厉害,才进公司三个月,就得到拓总器重,前任无量。

许诺的瑜伽渐渐入门,在每次修练中,最喜欢的就是冥想,完全放空,任思绪发散,心里的烦恼也完全抛开。

拓承志有一个月没联系许诺。

许诺想,到了该说结束的时候。她将拓承志的领带衣物慢慢装进收纳箱,塞在衣柜最里面,他的洗漱用品也都一一装起来。当屋里少了他的影子,她有点不舍,笑一笑,慢慢会习惯的。

周四晚,许诺练完瑜伽课回到家。

舒服地洗了个澡后,许诺穿着宽松的过臀T恤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吹着头发。

门铃声突然响起。

许诺心猛然跳了一下,以为是吹风机的声音太吵,误将邻居的门铃声听成自己的。她没动,只是双耳悄悄竖起。

门铃继续作响,这一次她确信是自己家的。

许诺关上吹风机,慢慢走向门边,透过猫眼一望,拓承志站在门外。

许诺莫名地开始紧张,他不是不来了吗?今天又为何?

门铃第三次响起,这一次又急又长,门外人的有点不耐烦了。

许诺拉开门,拓承志看她一眼,走进屋。

他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挂着西服。刚下飞机?许诺关上门,转身走过去,打算替他将行李放好。

许诺的手还未伸到,拓承志已经放开手中的行李箱,箱子啪的一声躺在地下。

还没等许诺有反应,拓承志已经将她猛扯入怀,唇结结实实地覆下来。

许诺只觉整个呼吸被完全抽走,拓承志的吻又急又猛,似带着惩罚,丝毫不给她一丝喘息。反复搅 动、吮 吸、啃咬、他像饥 渴的沙漠行者遇到了绿洲般,贪婪地、疯狂地吸取。

许诺只消五秒就吻晕了,他的味道仍是熟悉的那样,只是多了一些奔波的沧桑味。

当拓承志终于狠狠地吻够饶过她,她已经严重缺氧,满脸通红,虚弱地半倚在他怀里。

拓承志轻推开她,定定望着她,眼神像冬日的海幽森暗晦。许诺也回望他,不说话,是他先结束的,何必再回来。

拓承志松开她,径直走向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水声,他在沐浴。

许诺站在原地,怔忡地望着地上躺着的行李箱,还有他随意扔在沙发上的西服,心有点疑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诺将西服抚平放在沙发上,将行李拉到客厅一角放好。也许,他只是想洗个澡,很快会离开。

水声渐小,拓承志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把我裤子拿进来。”

许诺怔了半秒,快速地打开行李取出他干净的内裤,走进浴室。

浴室里热气笼罩,很湿润,很朦胧。

浴缸前有个塑料帘子,许诺想把内裤递给拓承志就出去。

许诺从帘子侧边将裤子递进去,突然,手腕一紧,人被扯进去,她跄踉地跨进浴缸,身体摇摇晃晃撞进他怀中。

迷朦中,许诺碰到拓承志光滑的肌肤,他……他一丝不`挂。

许诺的眼不敢下移,只定在他胸膛,舌头打结,“干……干嘛?”

拓承志拥着她,打开花洒,温热的水从她头顶一下淋下来。

许诺有轻微挣扎,“我……我洗过了。”

“再洗。”

拓承志不让她动,双手掀起她T恤的边缘,衣服一下就全部拔落,。

他们坦诚相对。

水流在紧贴的身体中流淌。

也许是室内温度太高,或者水太热,又或者是他的体热太强烈,许诺觉得身体急速升温,滚烫滚烫地向上飚。

拓承志的手慢慢游走,唇自动寻找她的,舌一下窜进来。

呼吸越来越急,动作越来越重,她在他怀中虚弱。他却越来越强大,未等她准备好,进攻猛然开始。

也许有段时间未做,许诺更多的时间进入状态。可拓承志完全不打算给她准备好,狂风暴雨将她掀晕。他的动作有点粗鲁,咬啃也有点凶狠,在她胸前留下一个个浅牙印,她刺痛地揪着他的发,叫出声。他的动作未见减弱,反倒更加大挑 逗、折磨,一遍又一遍地挑战她的极限。

他在折磨她,惩罚她,因为他从未用这么粗鲁的动作对她,猛烈的顶撞似要将她撕裂。

在她预感热流狂奔时,脑中快速闪过一个意识,他没带套。不,她尖叫着,可是声音一出口却变成最销魂的享受。

拓承志搂着虚弱腿软的许诺站在水柱下冲洗。

许诺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任他双手灵活地抚遍全身。

拓承志反复细细地啃咬着许诺顿的后颈耳垂,一遍一遍,每当他将整个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引得许诺全身颤抖,才稍稍平缓的快感再度升起。

两人冲洗干净,拓承志将她抱出浴缸。许诺抬起困乏的眼皮,望着拓承志,他眼中的幽黑未散,她心里轻叫,他没还没吃够。

果然,拓承志拿浴巾铺在洗漱台,将她放在浴巾上,背对镜子。

许诺紧抓住拓承志的,哀求,“别……别在这儿。”

他们从未在这,她不习惯。

拓承志却只是抚摸她大腿内侧,直直盯着神秘谷,“我想要。”

他的掌缓缓抚弄,刚经历过刺激的那儿,变得尤为敏感,每个动作都带来加倍的感受。

许诺咬着唇,强忍着身体的变化。

他的唇替代了手指,呜呜,许诺扭动着腰肢,想并拢双腿,却被他狠狠按住。

拓承志完全不受她影响,仍按自己的步骤继续,更猛烈的挑弄。

她终于承受不住,去了,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

许诺趴在他怀里,承受着他最彻底地掠夺,每一下都快顶到最深处,她像海上的一叶轻舟激荡摇晃,海浪猛烈地掀起抛低震碎,最后在爆炸中沉没。

男人的嫉妒心像恶魔一般可怕,许诺累得失去意识时,她只记得拓承志咬着她的耳,警告,“不许别人那样叫你。”

上一篇:等不到 下一篇: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