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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不叫爱情(35)

“搬不搬?”

“你,你……不……”

事实证明,年岁岁的理智防线非常坚固,即使林潮这样的诱惑,她仍旧没有松口。

林潮气疯了,忽然一下撞进她的身体,飞快的抽动。年岁岁只能随着他不停地起伏。

“出,出去,啊,啊……”她本意是要驱逐他,却因为忍受不住,而疯狂的叫喊起来。

她的叫喊让林潮更加兴奋,□的劲道越发的强烈。年岁岁终于忍不住了:“你……怎么……能……这样……啊……啊,啊啊……”

林潮气喘吁吁地咬着她的肩膀,直到她的身体开始抖动,他却一咬牙,楞是将自己抽了出来。“说,搬不搬过来?”

“不……啊……”

林潮一顶。年岁岁顿时失声。他再次抽离,居高临下地看她

“搬不搬过来?”

“……”年岁岁实在受不了了,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搬不搬?”他一点也不喊痛,只是喘着大气,问着这一句话。

年岁岁只觉得自己嘴里都是血腥味,这才放嘴。听到他再问,年岁岁终于气势汹汹地扯下他的头,大叫:“搬就搬,老子怕你啊!”

说罢,她的唇已经覆盖在他的之上。

两人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最终,年岁岁还是斗不过林潮,她就没想通。这小子一直温柔得能捏得出水来,平日里任自己呼来唤去,任自己跟他顶嘴逗乐,却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固执得简直不像个人。

不管年岁岁怎样想,反正林潮是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他收拾了年岁岁简单的物品,全部拖进了自己的房间。两个人本来就住得不远,所以根本就没有费什么力气。

这天晚上,年岁岁被折腾了个半死不活。

你好,关系君

等他喊她起床去公司的时候,年岁岁的腿还跟面条一样。他抱着她吃了早餐,然后搀着她上了车。“本来该让你休息下的,但是今天公司有例会,你忍忍,等会我再送你回来。”

年岁岁白他一眼,不说话。

林潮抿着唇笑,心情非常愉快:“好了,是我不对,别苦着个脸了,呆会去公司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你没欺负我吗?年岁岁腹诽,但又不想理他。所以哼了哼,偏头去看路旁的风景。

两人到了公司。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年岁岁搭在他身上进公司她都没什么感觉,现在忽然间,她却感到羞赧,似乎所有的人看向他们的眼神,都带了暧昧。

而实际上,年岁岁这真的是心理作用。人们哪里是看他俩的眼神带了暧昧啊,明明是一直都带着暧昧。而她一直迟钝的没有发觉好不好?

想想,林潮玉树临风温文如玉,年岁岁则身材妖娆美丽如花,两个人又都丰采绝伦能力出众,同时经营一家注册资金几千万的公司,谁都不逊色,而且两人又相处得非常好,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猫腻?众人怎么都觉得,这俩人是有□的。

而年岁岁,一脸垂头丧气地进了办公室,趴在自己桌上长吁短叹。再怎么愤恨,是她忍不住的啊!只能说,那个家伙太……固执吧!

等年岁岁去开会的时候,正在门口听到财务部的副总高笑:“林总,昨天年总消失了一天,你可魂不守舍了一天啊!怎么样,今天精神好多了吧!”

林潮温文的声音传来:“呀,知道调笑我了呀!小心年总不给你饭吃。”

“也是,年总那么厉害,钱总,你可小心啊!哈哈”生产副总低低地笑。

财务副总忙解释:“我哪里敢说年总的坏话,林总也不放过我啊!”

“唉,没办法,她一声令下,我只能遵从。钱总,到时候可别怪我啊!”

“啊?”

“哈哈。”

几人哄笑,钱总无奈。

不知道为什么,年岁岁忽然觉得并没有那么烦闷了。她踢踏了一下高跟鞋,推了门进去。

几人来来回回地在她和林潮身上扫荡。林潮一脸微笑地看年岁岁,而年岁岁则板着个脸。

“都到齐了,开会吧。”

开完会,林潮就扯了年岁岁。“回去休息吧。”

“不去,顺德那边有个单子,我去跟一下。”年岁岁顿了顿,慢慢道。

林潮拧了眉头:“那不是小风他们的单子吗?你去做什么?”

“他们说做不了主,让我过去看看。”

“怎么做不了主了,那不是一直小风做主的吗?你就找借口。不行,不准去。”

“你……”年岁岁猛地转身,撞在他胸口上,他正拧着眉看她,被他戳穿了谎话,年岁岁有些气急败坏。“是不是你管销售,那你来,我不干了!”

“你还真是……”林潮无语。

“我怎样,我怎样了?”年岁岁昂着头,一脸倔强地瞪他。

林潮与她对视半天,始终不见她的退缩,于是一低头,“砰”地一下,将额头碰到她的额头,眼见着她的额头上红成一片,林潮才一脸得意地看她。“小样,看你得瑟的。”

年岁岁抚着额头,也很无语。她本不是个胡搅蛮缠的人,但是在他面前,却总是不爱讲理,谁知道,他也是个不按理出牌的。两个人,还真是冤家。

最终,年岁岁还是屈服了,她一夜未眠,精神差的很,确实经不起折腾。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怎么才那么生龙活虎的。

林潮一直很忙,最近就更忙。他似乎在慢慢接触销售方面,年岁岁察觉到了,她有想过他可能是想架空自己,但是再想想,他也许是因为云家亦那一事有了心结。

原本这责任,该是她来背才是。

年岁岁叹气,所以没有再跟他顶嘴。他也尽量地不去惹她,两人倒也相安无事,更况且,在床上,两人还是很满意对方的。

“母老虎,晚上三江有人过来,我去应酬下,不能回去了,自己做饭吃。”

“哦。”

年岁岁应了声,挂了电话,对着窗外发呆。他不能回来的时候,都会打个电话告诉她。他跟她的相处,浑然不像她与夏天的相处。如果说夏天是火,足以燃烧她的一切。那么林潮就是水,用柔情包裹着她,让她不能逃离。

但是很可恶的是,他至今为止,没有给过自己任何承诺。即使两人上了床,两人同了居,他们仍旧像以前一样,该干嘛干嘛,该讨论就讨论,该吵架就吵架。这到底算什么,到底算什么啊!

年岁岁胡思乱想着,从沙发这边,滚到沙发那边,想起那日晚上他逼迫她过来住,两人正是在这床上。该死的,年岁岁忽然醒悟过来,最近她的生活只有他,根本没有别的了。

这样一想,年岁岁就发了呆,本来滚得不亦乐乎的她,直接滚到了地下。

年岁岁揉着被撞到的额头,艰难地想要爬起来。眼睛却忽然看见沙发下有一叠东西,找了东西拨拉出来,竟然是三江的合约,再一看,还是前两天的日期。

年岁岁翻个白眼,这小子比她还丢三落四。她想了想,还是带着文件出门了。公司宴请客人的地方,无非就那几个长期合作的伙伴,她一个一个找,总能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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