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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叔途同婚去(57)

他很少在她面前露出如此受挫而脆弱的一面,以至于她看到他那样的神情心里居然抽疼了一下,她连忙摇着头,说:“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他伸出长指来磨弄着她莹润的唇,浅笑着印上了一个个炽热的吻。感受着她在自己的怀里轻微地颤抖,他柔声说:“筱米,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嗯--”她低低地呻吟着,双手攀上他的脖颈,那个深长的吻让她的所有意识都处于停滞状态,但迷离的神志中还有一线的清醒告诉她,这个男人在向她表白!

他不再说话,而是用行动表达着一切心意,他将她的身子缓缓放平,低了头,热烫的气息吹拂着她的全身,他的薄唇沿着她的脸颊、颈间和锁骨蜿蜒而下,直到小腹,留下了一个个细碎、温婉却充满了隐忍意味的吻。这些精心留下的痕迹引得她全身阵阵电流通过一般的痉挛和颤抖,她紧紧地拽着枕巾一叫,死死地咬着唇,生怕不小心溢出的任何一句呻吟落入屋外的父母的耳中。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时而轻时而重,时而急时而缓地啃吻她花瓣一样的红唇,粗糙的指掌在她荧白的身躯上游曳开来,扶上她敏感的丰盈。她羞涩地蠕动着身子做着无谓的挣扎,脸颊和全身都是淡然的红晕之色,眸子半睁半闭之间,呜咽似的低吟再也止不住了。

“宝贝,放松些,你太紧张了。”他在她的耳边建议着,还低笑一声。

这话说的轻巧,她要怎么放松咧?难道要不顾门外的老爸老妈而喊出来?这也… 太羞人了。再说,她确实放松不下来,她也不希望自己跟个石像似的,可是她被他一吻之后脑子就彻底空白了啊。

于是,她满脸殷红地说:“我… 我… 我就是没经验啊… ”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的”他认真地说。

嘎--脸更红了,红成煮熟的飞蟹了。她别过脸去,紧咬着唇,他的笑意却更浓,唇舌已经游走到她的丰盈之上,被他舔吻得肌肤否留下了一圈圈诱人的红晕,她感到一阵战栗,急促地喘息着,双手胡乱地插入他的短短的头发,潸然欲泣地说:“你… 你在干嘛啦?”

“爱你。”他说的倒是轻巧,只是这个爱的方式也过于热烈的一些,排山倒海一般的热烈将仲筱米彻底融化在了他的怀中,整整一夜,他都极具耐心地用最温柔的方式诠释着他的爱,而他怀中的她早就化作了一池春水将他的爱毫无保留地全部接受。

大年初一的清晨,窗外仍旧是一阵高似一阵的鞭炮声。

仲筱米微微醒转的时候,周身都感到阵阵的酸痛,眼皮那么重,重到她根本就不想睁开。脑袋蹭了蹭,觉得周围好温暖,于是又下意思地往前凑了凑,好更接近那个大热源。真舒服,就像抱了一个暖暖的大号热水袋一夜,嘿嘿--她的唇角扬了扬,像得到了个宝贝似的无比开心。而此时的热水袋君正在静静地注视着她,她也感受到了某种焦灼的目光,不安地舔了一下唇之后,她只觉得热水袋好像动了一下,然后唇就被封住了,在那个让她几近缺氧窒息的热吻之中,她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到了纪儒眉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早安,老婆”他淡淡一笑,没戴眼镜的样子还是那么好看,只是,那笑容好怪啊,虽然貌似很平常,但怎么和电影里坏人小LM什么的得逞之后的坏笑有点像呢?

她嘟着快要被吻肿的嘴,翦水明眸闪过一丝羞怯,前晚的每一个画面都在大脑中迅速重现了一遍,她咬着唇、满脸通红地低下头。

他挑起她的下颚,迫使她必须正视他,说:“老婆,大年初一你就不理我么?我会伤心地”

“那也比我好呢…”她惨兮兮地说:“我都伤身了,又疼又酸…”

他又疼惜地吻了她一下,小声说:“可是老婆,昨晚你明明也很喜欢的”

“哈?我…我,…我喜欢什么了?我才没有呢”她眨了眨眼,又不敢看他了,生怕一个眼神就能证明她在说谎。

他将口是心非的爱妻拥在怀里,说:“筱米,我错了”

听到他那么严肃的语气,她一下子慌了,连忙摇头说:“不是的,你不要那么想,不是你强迫我的,你昨晚有问过我的意思呀,… 啊呀,我的意思是说,思鹊跟我说过,你不希望每次我们XXOO都是因为醉酒嘛,因为… 因为你也有男性自尊的对不对?所以啊…

所以也就是说…”

他浅笑着抚着她凌乱的秀发,说:“筱米,你在说什么啊?我道歉是因为我昨晚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她瞪大了清澈的眸子,极度疑惑地望着他,当他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之后,她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抿着唇支支吾吾地说:“那… 那我算算日子嘛,,思鹊说,一次也不一定就会中的”

“可是我们不止一次呢。”

他又开始坏笑了,一看到那种笑容她就有一种被人吃干抹净得忧伤感,哎,算了,她终于变成一个真真正正、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人妻了,粉拳捶了两下他硬实的胸膛,她委屈地说:“你这个坏人… 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是个很坏很坏的坏人!”

“老婆,你的评价太高了”他亲昵地捏了一下她的脸颊说:“老婆,你说,我们是要继续躺在这里等着爸妈他们来叫我们,还是主动出去给他们拜年呢?”

窗外铺洒进来的大片明澈阳光已经给了她关于时间的提示,一定不早了!虽然被子很柔软很暖和,虽然纪儒眉的胸膛也很坚实很暖和,可是,她还是要悲惨地起床。

早餐的饭桌上,仲筱米一直沉默着低头吃饺子喝粥,连抬头看一眼老爸老妈的勇气都没有,也不知道昨晚她那柔情四溢的声音有没有被听见。

米妈却大大咧咧地说:“小纪,今天你们俩要去你伯父家是么?‘“是的,妈,我们答应了伯父要去看看的”纪儒眉恭恭敬敬地回答。

“那帮我给你伯父他么稍点我做的汤包吧,那可是我的拿手菜,毕竟纪宣和思鹊也是筱米的大学同学,你们结婚的时候这对小夫妻没少帮忙。你伯父伯母人也真不错,婚礼的事儿他们也出了不少力”

“好的,妈”纪儒眉一边答着,一边夹了点小菜到妻子碗里。

“对了,筱米,昨晚你和小纪睡得还好么?”米妈仿佛不经意一问。

“呃…”仲筱米低头扒着饭,嘟囔道:“还好…还好的…”

“别骗妈妈了,你肯定也没睡好吧?”米妈锲而不舍的问着。

“不能,孩子又不和你一样神经衰弱,怎么会呢?”旁边的米爸认真分析着。

欲哭无泪的仲筱米低声说:“我们睡的真的挺好的…”

米妈仿佛放下心来似地长舒一口气,说:“啊呀,每次过年都是这样,鞭炮根本断不了,你们不知道啊,我和你爸干脆就睡不着,所以我们就戴了耳塞,这下外面的声音就隔绝开了,也能睡着了,本来我还想给你们俩送对耳塞呢,可是你爸说打扰你们不好,我才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