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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强宠(86)

他笑了笑,不放心地将她身上的外套盖好,“行了,别乱想了,睡会儿吧。我会开的稳些。”

“不!我要飞车!”盛海薇突然来了精神,“我们飙车兜风吧,这么宽的马路不超速可惜啦!对啦对啦,你的警灯呢?”

他无奈地揉揉她的脑袋,看来这丫头醉的不轻,“老婆,你现在的爱好和卫康差不多。”

“谁要和他差不多?一个无聊男,一整天不是打游戏就是在想金小葛。让她去送人家他就孬了,简直都成了闷罐子了。看他这样我真想把他一路推到火车站去,可惜我没那么大的力气。而且,我才没有好心到要帮他牵红线呢。他就是头披着羊皮的狼,一点也对不起人民警察的称号,以前拼命的挤兑我,我一点儿也没忘呢,哼!”

听着妻子滔滔不绝地抱怨着卫康,邵识钧却笑的更开怀了。他喜欢听她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而不是一直压抑着。她经历过太多足以将她的开朗与活泼碾压成碎片的事情,有太多苦难让她只能默默承受、痛苦滴压抑自己。他不要她变成一个将所有痛苦悲伤内化的可悲的人。他宁愿她把一切不快都释放出来。

“你在笑什么啊?那个大美妞的事你还没解释呢!”

邵识钧稳稳地开着车,不时会遭到不怎么老实的酒醉小妻子的袭击。她睡睡醒醒,要是想起了内勤处的女警来,就会捶打着他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不管他怎么回答,天马流星拳都是躲不过的。

忍受着盛海薇的一路“野蛮”,他终于把车开回了家。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他将她抱回了家。

浴室,他放好了水。她却站在门边死活不肯洗。

“我有恐水症。”她一边揉着晕晕的脑袋,一边找着借口。也许是酒醉的时候性格中的别扭面会突然展现出来,她就是很不想洗澡。即使邵识钧已经褪下了上衣,露出了结实而精壮的肌肉,这般“美色”当前,她仍然毫不动心,只想逃出去爬到床上睡觉。

就在她开了门要跑的那一刻,一双长臂有力地拉住了她的细腰,顺势将她抱在了怀里。她像只刚被人从海里捞上来的虾子一样折腾着,身上的白色雪纺上衣和蔚蓝色雪纺阔腿裤在半空中飘逸如云朵。

“我恐水我不洗澡!”她的手胡乱地拍打着他的上身,神情坚定极了。

“你最爱洗澡了。”

“我没有!我什么时候爱洗澡了?我不认识你,我失忆了!”

“你怎么不说你被催眠了?”他的声音里满溢着浓浓的笑意。

“我说被催眠了你就会不让我洗澡么?”她突然不捶打他了,很认真滴问着。当她看到他那张俊脸上很明显的否定回答的时候,气哼哼地说:“你这种行为根本就是……反人类!你怎么可以违背别人的意愿做事情?我不洗澡不洗澡不洗澡不……”

盛海薇的喊声戛然而止。准确地说,刹那间浴室里除了水声根本没有别的声音。下一秒钟,盛海薇尖叫了起来:“邵识钧,你这个大坏蛋!你欺负人!你到底在干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成了名符其实的落汤鸡。他竟然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将她温柔地丢进了浴盆里。这栋公寓让他最得意的就是这容纳两个人还绰绰有余的大理石浴盆。她身上的衣服瞬间湿透,头发也被莲蓬头喷出来的水弄得湿哒哒的。

当她还在水中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平静地脱裤子了。他说:“小薇,我只是帮你醒酒 。”

“我都说了我没醉。”她睁着惺忪而迷糊的眼,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却突然一滑,又倒了下去,她揉着腿呲牙咧嘴地吸着气。

“以后真是不能再让你喝酒了。”邵识钧的声音头顶传来。

她一仰头,看到了她□的丈夫大人。而她此刻的穿着实在是不太应景,包裹的严严实实不说,还全身湿透了。他双手将她环抱起,她的身后就是浴室墙壁。身后是冰冷一片,身前却像是燃起了一团火。她的衣衫早已被水浇透,透明地紧紧包裹着她婀娜有致的身段。健壮的男性躯体压向不住发抖的她,两人之间再无缝隙,近的可以听得清彼此迷乱的心跳声,他说:“冷么?”

她嘟着嘴点点头:“冷死了。都怪你把我扔进来。”

“想知道怎么才会不冷么?”

她呆呆地看着有一些神秘的他:“怎么做啊?”

“把这些脱掉。”说话间,他的大掌已经伏在了她的曲线之上,一寸一寸地贴着那细致的布料耐心抚摩着。钻进了她的衣领,

那深眸里燃烧着的奇异火苗似乎就要烧到她的眼中了,她声音低哑地求饶:“我乖乖洗澡还不行么?你别……这样……”

他轻笑一声,手滑入她的衣领内,一颗一颗耐心地解着她的扣子。身后瓷砖传来的冰凉更加刺骨,衣服敞口处钻进了更凉的风,她的酒一下子醒了一半。她揉了揉太阳穴,可怜兮兮地问:“我们不是在吃酥鱼么?怎么就……回家了?”

“因为外面不安全。”他轻吻着她柔软的发,指掌间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松,她单薄的雪纺衫滑落在了水中,上身仅余下内衣。他一路吻着,迷乱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身体,他轻巧地咬下她的左侧肩带,然后是右侧肩带,指头从身后轻轻一勾,她那洁白的上身再无遮掩。

她有些僵硬地任由他摆弄着,玲珑玉手插入他的湿发中:“为什么我觉得家里也不太安全?”

“嗯,我也这么觉得。因为有一只喝醉的小猫硬是不肯洗澡。”他拉下她那件精致的雪纺长裤的拉链,雪纺布料瞬间下落,滑到了她的脚踝,漂游在水面之上。

“我有么?”咬着牙抵抗着心中乱窜的奇异感觉,她呻吟着问,“不对,我才不是什么猫!”她的手本来想要推开他,却因着某种本能而将他抱得更紧。□相拥之间,他的舌尖挑弄着她最敏感柔润的部位,引得她娇喘连连,再也不去在乎小猫之类的话题了。

被邵识钧从浴室里抱出来的时候,盛海薇白嫩的身子上没有一丝水滴。他不但好心地帮她洗白白,还颇为耐心地抱着她在大镜子前吹干了乌黑长发。她安静地躺在他的怀中,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因为她早已被他的弄的筋疲力尽。

第二天是晴天,盛海薇一觉醒来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酒未醒,要不就是幻听。她坐了起来,竖着耳朵听着,有些声音果然分外真切。她穿好了衣服走出去,被客厅里平静对坐的两个人吓了一跳。这幅画面可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

邵识钧端了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喝着,偶尔会瞥一眼对面的那个从辈分上算应该被他叫做大舅子的人。苏印面前也有杯茶,但他显然没有想喝的意思。当盛海薇的纤纤身影出现的时候,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她,并几乎同时对她说了话。

邵识钧说:“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