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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青山不改[综武侠](325)

可……令狐少侠还在想有的没的,又听得那‘大力金刚掌’说:“对了,独孤九剑也成了形,你们要见一见吗?”顾青虽说还没有完全领教过独孤九剑的九式,可对他来说他已可以从这几天的见识中,举一反三的来推出独孤九剑的全貌,所以让他来假冒下独孤九剑,完全不会有什么问题。

令狐冲:“!!”

风清扬:“!!”

其实仔细想想,根据眼前‘大力金刚掌’的说法,独孤九剑要底蕴有底蕴,它若是往前追溯的话也有好几百年的历史,另外要来历有来历,它的创造者独孤求败可是在当时打败天下无敌手,所以说独孤九剑化形也是顺理成章的,不是吗?

唉,风清扬和令狐冲这对师孙徒简直要被顾青给调戏坏了。

往好的方面看,这么一来似乎也能够解释为何顾剑谱他会别的剑法,也就是传授给林平之的清风十三式,而且还会其他让风清扬赞叹不已的功法。

就只是不知道他们俩什么时候会意识到不对劲,进而一举戳穿顾青的“阴谋”,而到那时候顾青又会给出什么样“有理有据”的解释呢?

嗯……那都是后话的后话了。

说回到如今来,因为令狐冲内伤反复,让顾青想起了被囚禁在少林寺中的任我行。

等等,这其中的逻辑关联呢?

原来令狐冲早在最初因为救人受了内伤,被桃谷六仙胡乱医治,导致伤势加重。后来任盈盈为他去少林寺求《易筋经》,方证大师是有答应令狐冲可以给他,但令狐冲必须得加入少林派,被令狐冲拒绝。在那之后他又被向问天骗去救任我行,在梅庄地下阴差阳错的学了吸星大法,但任我行后来没有告诉令狐冲如何破解吸星大法中的破绽,因而这么重重叠叠下来,令狐冲的内伤就来回反复,虽说期间有风清扬帮忙调理,可仍旧治标不治本。

这一次被顾剑谱撞见,他就顺手帮了帮忙,又顺便想起了任我行。

等他离开华山,就绕路去了趟少室山。

任我行被幽禁在少林寺后山上,少林寺倒没有苛待他,只是任我行哪里甘愿就这么宏图大业落空。可这次没有了向问天,那些归属了他的旧部即便有想来救他的,但这里可是少林寺,他们不敢擅闯,而任我行本身这段时间都在疗治先前所受的内伤,只是不知道为何进展缓慢,且不过端端数月他人就老了不少。

但任我行在顾青出现后,还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他。

“是你!”

任我行大恨,恨不能上前把顾青大卸八块,然而他现在才是那个被摆在砧板上的,只能饮恨并试图用眼神杀死顾青。

顾青定睛盯了任我行片刻,感受到任我行体内真元几乎耗尽,转念想想就知道了缘由——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本就有很大的缺陷,而任我行在西湖底下说是找到了补全办法,可实际上不过是强行化除体内的异种真气,后又被他给打出了内伤,再来疗伤就更废心血。

思及此,顾青就通情达理道:“你似乎有个疑问。”

任我行有很多疑问,比如说顾青出现在这里是来杀他的吗?还有他到底是不是东方不败的亲子?凡此种种的,但有一个疑问一直埋藏在他心间,让他寝食难安,夜间辗转反侧,如今顾青这么一说,他最终还是脸色抑郁的问了出来。

这个问题是关于《葵花宝典》的,准确来说是关于那八字箴言的。

都到这时候了任我行还是不能释怀,他还想知道当年他有没有反害东方不败成功。

顾青眼波一转,慢吞吞道:“事实上,在末页上也有那么八个字。”

“若不自宫,亦可成功。”

半个时辰后,负责监守任我行的僧人急匆匆地找到方证大师,道:“住持,任施主魂归西天了!”

方证大师:“!!”

谁动了老衲的任我行?

第181章 道心种魔大法(1)

彼时明朝初年,九层御阶上的天子是朱元璋。

建朝之初朝堂上万废待兴, 武林中正邪也不是很平衡。

黑道中不仅有以“覆雨剑”浪翻云为首的十名黑榜高手, 还有其他没上榜但不可小觑的高手, 又黑榜高手中排名第二的“盗霸”赤尊信和第三的“毒手”乾罗又野心勃勃,想要吞并其他黑道势力, 而且还有什么没摆到明面上的势力在急速扩张,可以说黑道内部也是风起云涌,并不十分太平。

饶是如此白道却没有黑道那么的人才辈出, 虽说还有慈航静斋和净念禅宗这两个武林两大圣地作为“定海神针”, 然而白道总体来说还是相对式微的, 也就是所谓的道消魔长。

不过白道并不甘于见到这种局面,先不说其中在各大门派中拔得头筹的八大门派(少林派、武当派、长白派、西宁派、入云道观、古剑池、书香世家和菩提园), 他们沆瀣一气组成八派联盟, 便是近年来白道中频有后起之秀崛起, 在这后起之秀中最令人看好的, 也是被认为武功已能和黑榜十人相抗衡的,便是“红枪”风行烈了。

风行烈不仅彗星般崛起于武林, 还在三年前娶得冠绝武林的大美人靳冰云为妻, 堪称是人人艳羡的天之骄子。

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 人有旦夕祸福。

先是娇妻不辞而别, 再是风行烈在寻妻途中一次入定里, 在绝不可能的情形下走火入魔,等他回醒后发现功力大失,所剩下的不足原先的三分之一。

不可谓不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不, 对风行烈这样的天之骄子来说,这接连的打击已经不能用屋漏再遇雨来形容了,而是“痛不欲生”或“生不如死”这种程度的。

风行烈再确定一遍他的功力,当真是无缘无故的大失后,又想起靳冰云的轻言浅笑,流波顾盼,而他如今却不知她到底飘荡到何处,一时间悲从中来,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不在无人处。

反正这里除了他之外并无第二人,那他就暂且软弱这片刻吧。

这时一道稚嫩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你哭了?”

说来也奇怪,那声音分明是又细又嫩,是垂髫小儿才会有的,可这道声音中并没有半分情绪,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它却像是藉由耳朵,直钻到了风行烈的脑海中,来到了他颓然灰暗的心灵上,在那儿劈下了一道春雷。

风行烈:“!!”

说好的这方天地里只有我一人呢?

风行烈又窘又恼的抹去眼泪,同时作为白道后起之秀中的领军人物,他还以最快的速度调整好他自己,这才定睛去看悄无声息出现的第二人。

等他看清楚对方的形貌后,风行烈愕然不已。

那竟真是个垂髫小儿!

那幼童不过两三岁光景,却也穿得整整齐齐,从衣衫到鞋袜甚至还在腰间束了一根玉带,不像是寻常孩童的打扮。再看他的样貌,如果不看他眼睛的话,他确实是个眉目如画,很是讨人喜欢的小孩儿,然而他却是有着一双叫风行烈想用“妖异”来形容的眼睛。

黑的眼珠,白的眼白。

但又过于黑白分明,且在那平静的眼波下又仿佛有着深不见底的漩涡,叫盯着他看的人稍有不慎就能折戟其中。

只盯着看了一眼,风行烈便油然而生一股心悸,不禁避了开来,心想:‘这绝对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眼睛!’

可这么一个人,他却又从身高到面容都是孩童特有的。

风行烈心中好奇得很,目光又转回到那孩童脸上,不过刻意没去看他的眼睛,而是落在了他的额头上。风行烈这时又发现他的头发亦是纯然的黑,但看起来非常软,不知道摸上去会是什么样的触感。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而风行烈却愣了愣。

再回过神来时,风行烈再次对上了那孩童的双眼,这次那种被摄心夺魄的感觉减轻了很多,也让风行烈没有再避开,他想了想下意识放轻声音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