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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神话同人)[综神话传说]套狐狸的汉子你威武雄壮(132)

殷士儋也真的是没让范周失望,实际上,范周甚至梁楠在拿到成品画卷的那一刻简直是大喜过望。

这幅堪称殷举人呕心沥血之作的巨幅画卷,全部展开后宽两尺,长一丈有余,凭借着范周的描述和殷士儋的想象力,再加上殷士儋本身的天赋和绘画功底,这幅画将范周口中描述的那个缥缈神秘、精美磅礴的天界栩栩如生地再现了出来。甚至范周描述过的那些仙人也被巧妙地嵌入画中,虽衣饰长相稍有差别,神韵风度均极为传神。

范周看得目瞪口呆,难以想象殷士儋是如何只凭他的几句话就能做到如此地步的,相交至此,他竟然不知道这位素来不太稳重靠谱的殷举人居然有如此惊世之才,简直令他汗颜。

画作完成终于出关的殷士儋宛如大病了一场,脸色苍白,眼中却极有光彩。

对范周的毫无保留的大肆惊叹夸赞,殷士儋得意又有些怅然地慨叹道:“不仅东家你不知道,连我都不知道我能做到如此地步,如今回想起来,那短时间的感觉简直就是有如神助一般,全部完成之后连我自己看了都惊呆了,我素有自知之明,以我之才若在平日,绝无可能达到如此境地,可见此乃天赋机遇,可一不可二。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有能超越这幅画的作品了,不过,一辈子能有这么一幅画出手,也算是此生无憾了啊。”

殷士儋的性子最好的地方便是他心胸舒朗,又仗义护短。

范周见他如此,便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开口。

殷士儋原本就有那种善于交往的天赋,打理了荟萃馆这么长时间,与各色高官名士打交道,察言观色的技能都快满级了,此时看到范周犹豫,顿时笑了:“我说东家,你这是在跟小的见外啊。这幅画本就是为东家所做,再说没有东家的仙缘,我上哪里能做出这幅堪称绝世的名作来啊。这些年小的从东家那不知得了多少好处,不过一幅画,东家收了,以后小的我才好继续上门蹭吃蹭喝蹭故事啊。”

范周见殷士儋那硬撑出的一副白惨惨的嬉皮笑脸,轻叹了一口气,“画我收下了,不过不能白要。我知道你不缺花销,不过你等了这么久,官职也该定下来要去赴任了吧。以你之才,来日必有大好前途,别的我是帮不上忙了,钱财上给你添点儿底气还是能够的,反正我们是大户,你也吃了那么久,就再吃一回又如何。”

殷士儋大笑,不过身子熬得亏了,笑着笑着就咳嗽了起来,这家伙还边咳边笑:“吃吃吃,怎么不吃!承东家吉言,不过我这辈子就算是位极人臣,生平最得意的事情也绝对是与东家伉俪结为挚友,再没谁有我这等好运气了!”

范周看他一副快要把肺都吐出来的样子,无奈道:“还不到离别的时候呢,先把这些肉麻兮兮的煽情话留到后面再说吧,你赶紧的给我躺回去养着,我让他们炖些好东西抓紧给你补补,回头人家上官见你这幅病歪歪凄惨惨的德行,万一再一脚把你踢回来,你就哭都没地方哭了。”

范周十分干脆地抓了两个小狐怪把这走路都喘的家伙给架回客院去圈起来当猪养。

殷士儋乐呵呵地乖乖地就被带走当猪养了。

范周深吸了一口气,将画卷小心翼翼地收起,带给他家木头看。

梁楠见了也是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则这画实在是栩栩如生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最重要的是,这幅画到手后,夫夫俩同时感觉到了那个虚无的进度条又刷地往前走了好长一段,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长。

因此画的特殊性,梁楠亲手精心地装裱好,仔细地收进了法宝中。

夫夫俩长出一口气,相视无言片刻后又相视而笑,果然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安排。

结善因,得善果。

第87章 七十八步

殷士儋真的就一直乖乖地缩在大宅的客院里,被范周大手笔的各种补养,之前亏的那点儿早就被补回来了,如今不仅满面红光精神抖擞,整个人都胖了一圈,还韧劲儿十足地追着冷面寡言的燕赤霞不停打听剑侠过去的传奇经历,搞得燕赤霞也体会到了每天早上他自己追着要指点要切磋时候梁楠的暴躁心情。

看得梁楠心里一阵幸灾乐祸,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活该!

怪的是即便如此,这个以往四海为家漂泊云游的剑侠也没不耐烦地离开,反而安稳自然地就混在大宅里不动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等刘海石。

而自从范周一席话说的徐家三兄妹豁然开朗之后,这三个小家伙一有空也乐意往大宅跑了,再加上一个贾儿,大宅里隔三差五就是好一番热闹。

顺便一说,贾儿已经满十五岁,马上要去考武秀才了,故而终于有了大名,名字是他爹楚翁取的,叫楚平,惟愿儿子一生平顺平安足矣。

有了大名,要去搏前程了,理论上贾儿,不,楚平就不在是个孩子了。

因楚翁是行商,从文受限,尽管文武兼修,楚平也只能从武,不过他自己不觉得委屈,反倒是更乐意从武就是了。

客人多了,满院子的大小狐怪狐精们也都有了用武之地。

外面的生意早就上了轨道,上到掌柜管事下到小厮打杂个个都忠心又敬业,完全不用范周操半点儿心,他这个老爷当的越来越舒服。

夫夫俩就窝在大宅里每天耳鬓厮磨,坐看鸡飞狗跳,时不常的也凑凑热闹,微妙地,范周开始觉得这大宅和他们那园子有些相似了,怪不得老板整日那么惬意。

夫夫俩,尤其是范周挺享受这种感觉,又总觉的归期在即,便有些不舍,这段时间连源山里他们俩那小天地都去的越发少了。

时间一晃就过去,眼瞅着要过年了,刘海石那小子终于穿了信来,准备跑来蹭顿年夜饭吃。

范周看完了信,心底也算踏实了。

皇帝果然如之前梁楠给他分析的,并没有大动干戈,也不敢大动干戈,不过这皇帝和范周夫夫俩想得还是不太一样。本以为励精图治的皇帝多少都挺严肃,没想到这皇帝挺开明不说,还颇有几分童心,那妖道被刮了之后,还愣是把刘海石留在宫里当了挺长一段时间的说书先生。

夫夫俩有理由相信,以刘海石那个腹黑初级的段数,这么长时间不知道得被皇帝套出多少话去。别的不论,只别蠢的把他们给卖了就行,夫夫俩十分无良地想。

正好在小年祭灶的那天,刘道长终于带着一堆皇帝老爷给的赏赐潇洒地溜达回来了。

吸取了教训,这次没搞什么花活,乖乖敲门进来了。

刘道长进门,正赶上大宅里扫尘祭灶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扑面就是一阵热闹滚滚的劳动场面。

范周亲自迎了出来,笑眯眯地绕着皇城转了一圈回来的刘道长好一顿打量,“嗯,还成,没被扒掉一层皮,来来,房间热水吃喝都给准备好了,赶紧收拾收拾吃饱喝足咱们好好唠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