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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寻找灵魂(23)

15、15 我不懂你……(补全丢掉的段落) ...

来要我偿命的吧?”染血的唇边挂起一缕虚浮的笑,“事情是我做的,我不会逃,欠的命我会还。但是,别让我道歉!这件事,我不后悔。”

戈德里克目光复杂地接住了倒向雪地的黑发男人,盯着他的脸轻轻地摇着头:“萨拉查·斯莱特林,我不懂你。”

“呵……”萨拉查再次呛出一口血,轻笑一声,“不懂……是幸运……”

公元987年,萨拉查·斯莱特林在离开学校三个月之后,死于戈德里克·格莱芬多剑下,享年72岁。

作者有话要说:咳……小汤姆其实也很杯具。

不怪小蝎子,是我的话也早绕晕了。

囧,为什么中间会丢掉一段话泪奔,要不是小蝴蝶说前后连不上我都没发现……

16

16、16 再闻孤儿院(改虫) ...

戈德里克默默地看着黑袍的巫师胸前的血渐渐结成了冰,睫毛也渐渐凝上了一层白霜,因过度的冲击而一度停滞的心跳渐渐恢复,一个认识慢慢地浮上了他的意识:萨拉查……死了……

可笑?那个战场上的死神、专门负责收割他人生命的冷酷的黑巫师,自己的生命,终也有被人取去的一天……不,或许算不得被人取走,而是他,亲自交到了来人的手里。

挡下那一击并不难吧?为什么要在那一刻撤掉全身的防御?赎罪?可既然是赎罪,为什么又至此不肯说忏悔?

萨拉查,我不懂你……

金发的巫师脸色阴沉地抱着几十年同生共死却又争执不断、令他欣赏又令他憎恨的……同伴的尸体,在雪地里一动不动地坐了三天三夜。

那日的修罗场已被掩埋在雪下,结成冰原的红已被无瑕的白雪深深地隐藏起来,只有那一个个微鼓的小包,意味着那里还有一具具未及处理的尸体。

第四天,一棵老树下那个最大的雪堆突然动了,金发巫师抱着已经僵硬的尸体破雪而出,因为熬得太久蔚蓝的眼睛已是一片赤红,但眼下,并没有一丝泪水流过的痕迹。

一记重拳挟着破坏力强大的咒语在破开雪层,在土地上开出了一个足以容纳一人的大坑。黑发巫师已被冰雪封存的尸体被端正地摆放在其中,高大的男人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会儿,毅然一咒出手,让泥土纷纷掩没了那张清秀的面庞。

摸出身边已经冰得邦硬的酒袋,他用咒语化开,哗地一声,烈酒浸透了那座新坟,金发男人终于开口,嘶哑已极的声音,几乎听不出是他在说话:

“不懂是幸运……萨拉查?斯莱特林,你这种回答不能算是回答。算了……死后,我会再找你问清楚!”

最后施下数十道保护防御咒语,金发巫师离开了。自始至终,他没有回头,鲜艳的红色披风在他背后猎猎作响,如同鲜血……

选择“走下去”的萨拉查进入了死亡国度,打算踏入下一世的轮回。但高位上的死神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最后点头:“留在安温吧。”

萨拉查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他等待着下一步的解释。

然而亚伦文只是狡猾地微笑着:“你想再一次经历生的痛苦吗?那一剑,很疼吧?”

银眸一阵闪烁。

他最后选择了留在亚伦文身边辅佐事务,将一个又一个灵魂重新送往来生,沉默寡言一如未遇那三位同伴时的他。

直到有一天,那个神采飞扬的金发巫师也来到他们的面前。站在亚伦文右手侧的萨拉查一言未发,空洞的银色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即使面对着那双蔚蓝色眼睛里的灼灼目光。

亚伦文摸着胡须翻阅着生死册:“英格兰需要一位王将他们的子民带离丹麦人的统治,这个任务,你愿意承担吗?”

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萨拉查的金发巫师闻言转开了视线,对亚伦文露出一个微笑:“不。”

亚伦文挑了挑眉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想留在这里。”

有着飘逸长髯的英俊死神眯着眼细细打量着他:“理由呢?”

戈德里克回以另一个笑容:“因为大王你太迷人了。这个答案你还满意么?”

亚伦文愣了愣,忽然从王座上站了起来,逼视着他的双眼:“皮威尔……你……想起什么了吗?”

“抱歉……??”戈德里克把自己的视线从萨拉查身上收了回来,脸上闪过一丝困惑,“如果没记错,我的名字是戈德里克?格莱芬多。”

“不,没什么。”亚伦文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坐回到王座上,合起了名册,“好,我答应你。”

于是,当年共同建立了霍格沃茨的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侍立在亚伦文身侧,重新开始了长年的共事——长到换算到现世的时间已过了一千多年。只不过,这一次,他们再不争吵,甚至没有必要连话也不再多说一句。

萨拉查能感觉到那时时停驻到自己身上的视线,但他从来不曾回应过,他不想知道那个人到底为什么要留下来、并时时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

而戈德里克,依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并不是因为萨拉查拒绝回答他,而是他自己不曾问起。在漫长的时光中,他忽然觉得,这样很好,看到那个严肃着一张清冷的面孔一丝不苟地处理着各种事务的黑发男人,他的心里会莫名其妙地涌起一丝满足感:似乎,不懂……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可谁知……今天,这个问题会被再一次提出呢?

汤姆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吓得他立刻一个飞来咒召唤了课程表,确认下午没课,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没好气地抬头看了一眼飘荡在吊灯上方好奇研究着蜡油为什么不往下低的小幽灵:“西弗勒斯,你的酒量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谁叫你喝酒的?”阿不思从枝形吊灯上探出头,理所当然地说,“我还是未成年,本来就不应该喝酒。你明明知道是酒心巧克力还去吃,醉倒了活该!”

“我以为经过今天的事,你对自己的处境已经有了充足的认识。”汤姆揉了揉依然还有些发沉的额角,“看来我想得太乐观了。西弗勒斯,你有没有考虑过在你毫无防备地睡着时,会发生什么?”

“你说过,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阿不思没有一点负担地回答,“而且,斯科皮不是你的朋友吗?”

汤姆很想扶额,不过……算了,这个孩子也不可能理解一个立场微妙的所谓朋友的危险性。

阿不思没有看到汤姆的表情,继续说道:“还是他把你扶到床上来的呢!哦,对了,他还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汤姆抬头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不懂你。”阿不思尽量模仿着斯科皮的口吻,还很不厚道地大笑了一会儿,这才问,“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汤姆顿了一下,不过心下已经了然,轻轻一笑:“为什么啊……每天我做什么你不是都知道?既然你不清楚,我怎么可能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