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HP同人)霍格沃茨前传/悲摧的蛇祖(6)+番外

“哦,罗伊纳,”赫尔加感动地说,“这个人情我记下了,我会报答你的!”

“唉,”罗伊纳摇摇头,“真不知可怜的布莱克哪点让你看不上了……”

“他既然那么好你自己怎么不嫁他!”

“我就是肯嫁,他也得敢娶!”掷地有声。

“……说得也是,不是谁都有小萨拉的胆子。”

无良的对话进行的同时,赫尔加已经完成了检视:“看样子恢复得还可以,哪有信中写得那么夸张?现在的问题是什么?”

“魔力。”说着罗伊纳拾起自己的魔杖,“呼神护卫!”

魔杖尖端发出一团白雾,聚成一只模糊的鹰形,很快又消散了。她转过头望着好友:“只能恢复到这个程度。你怎么看?”

“魔源没有问题。”赫尔加皱眉用魔杖敲打着椅子的扶手,“也看不出流动之中有什么阻碍,就是……中途突然抽离?”

“我心中大概有数,你也说来听听,看看我们想得是否一样。”罗伊纳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白皙的手指上一只绿水晶戒指折射出华丽的光芒。

赫尔加犹豫片刻,她知道这个答案意味着多么严重的后果,但咬咬牙她还是说了:“灵魂系伤害。”

罗伊纳端详着她凝重的神情,突然笑了:“看多了你没正形的模样,突然严肃起来,还真不习惯。”

“因为我想不出有什么好笑。”赫尔加无意识地让魔杖在五个手指间灵活地穿梭转动着,担忧地望着那张美丽绝伦的脸庞,“灵魂魔法不是我的长项,如果找不到解决的方案,就……”

“据我分析,至少还有两年呢!”罗伊纳无所谓地说,一边学起赫尔加转魔杖的动作,一个失手把魔杖掉在了地上,歪着头又观察起她的手指,“蛮有趣,和谁学的?”

“戈德里克,他只习惯使剑,拿魔杖当玩具……别打岔,你觉得我们两个一起,两年之内有没有可能?”赫尔加的表情并不乐观。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再次挑战失败,罗伊纳拾起魔杖放在了一边,唇角挑起一个傲慢而自信的微笑,“如果两年时间我们两个都搞不定,这个世界上估计也就没有人能够解决。”

赫尔加也笑了笑,但笑得有点勉强。

“真的失败了也没什么,我可以永远地停留在二十二岁人生最美好的年华之上。”罗伊纳摘下了头上式样古怪的金冠,“到时候你可要将我的身体永久地保存……”

“住口吧!”赫尔加推了她一把,“有贫嘴的时间不如去想办法。”

“办法明天再想喽,现在我要睡觉!陪我一起,不许拒绝!”捂住嘴打了个哈欠,罗伊纳拖住好友的手,推开了卧室的门。

4 笨狮子登堂入室

布雷塔恩王国的都城其实是北侧的“霜城”,但名气更大的却是南端属于公主罗伊纳的封地“水城”——因城中河流湖泊占据相当面积而得名,因为神秘难寻、易守难攻,威塞克斯王国每次的进犯都是有去无回,遂赠别号“魔都”。居民们自己也颇以此为荣,长期以来“水城”的名字反而被人遗忘了。水城面积并不很大,但风光绮丽,山明水秀,每一个来城堡做客的客人几乎都会爱上清晨的散步,即使是被赫尔加这样的贵族小姐视为“野蛮人”的戈德里克也是如此。此刻,他正在湖边享受着拂面的凉风,满地的百合散发着清甜的香气,他陶醉地做了个深呼吸,喃喃自语道:“如果是我,我会给这美丽的天堂取名叫做霍格沃茨!”

非常满意这个灵感一现的名字,他得意起来,张开双臂冲着湖面大吼一声:“霍格沃茨的英雄们听着!修行骑士戈德里克·格来芬多在此!谁来接受我的挑战!”

回应立刻就出现了:水面上甩出一只巨大的章鱼触手,啪地把他抽进了水里。

在岸上无敌不等于在水里也能照样威风,等到他湿淋淋地爬上岸时,脸上已经带了一个极度有损他英俊形象的吸盘印子。他故意不施清洁咒,直接用手拧着袍子上的水,打算让阳光下自然风干。八月的天气正适合这样的吹风活动,精力旺盛的青年开始干劲十足地沿着注入湖中的小河向上游走去,片刻,进入了禁林的范围。

即使是白天,禁林里依然只能透下稀稀落落的阳光,微微泛蓝的雾气一缕一缕地挂在树干之间,缥缈有如仙境。金发青年卷起裤角趟着河水走向禁林深处,双眼不住地四处张望,但入口处“危险勿入”的巨大告示牌他硬是没看见。

在他张望的同时,各种目光也在观察着他,这些目光来自松鼠、仙子、小精灵、独角兽、鹰头马身有翼兽、夜骥等等。他试图抓住一只胆敢拿他头发当跳板的松鼠,结果被魔鬼藤绞住,一头跌进河里,刚刚半干的衣服又湿了个透。

走着走着,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树种开始变化,本是越来越窄的小河渐渐变得宽阔了,水温似乎也有些升高。他上了岸,仔细观察着这方不同的空间。小河绕过一块巨石之后豁然开朗,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平滑如镜的水潭,即使有风从橡树林间穿过,潭面也无一丝波纹,安静地倒映着如洗碧空和朵朵白云。隔着不大不小的水潭难得地存在着一片树木稀疏的空地,上面立着些高高低低的石柱木桩,挂着他看不懂的弯弯曲曲的图腾饰物。但最令他惊讶的是居然有一幢相当简陋的凯尔特式小屋,稀稀疏疏的木条藤条编成的圆形小屋还没有他高,看上去根本住不下一个人。英勇无畏的金发骑士好奇心大起,绕过水潭走到小屋前,伸手就去拉小门的把手。

他的手刚刚触到木质手柄,手柄便发生了变化,他感觉到自己摸到了什么冰凉滑腻的东西。对危险的本能预知让他及时撤手躲开了蛇牙的突袭。他猛地向后一跃准备闪躲蛇头的第二击,但在他离开一定距离之后,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蛇头又恢复成了木质的手柄。他拍了拍胸口,习惯性地向背上摸剑想把门劈开,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昨晚送他回房的人拿走了他的剑,而他只是想出来散散步就没急着找。

暂时放过那扇门,他的目光又落到石柱的装饰上,但考虑片刻后他决定不去触动——手柄都能变成蛇,那些本来就弯弯曲曲的东西谁知道会变个什么出来。所以他只是漫步到水潭边,照着自己的倒影理了理头发,正在他纠结自己脸上的吸盘印时,后心忽然被什么冰冷的东西抵住了:“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哇!”戈德里克吓得惨叫一声,一个不稳栽到了水中。在入水前的一瞬间他郁闷地想着今天早上为什么突然与水结了缘,一次一次经受它们爱的洗礼。但这一次的洗礼显然比前几次来得狂暴:平静的水面毫无征兆地卷起了几丈高的漩浪,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向潭底拖曳过去。他拼命的扑腾着,但拉力显然远远大于他的力量,他试图调动身体的魔力进行自救,却惊恐地发现魔力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压制住了。拼命地扒着水,他的头终于有一瞬间露出了水面,但只来得及惨兮兮地喊了一句“救命”便又被拖下潭底。由于呼救耽误了呼吸的时机,他结结实实地灌了一大口水,彻底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