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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娇靥/妻色氤氲(205)+番外

婆子哎哟一声,赶紧将人往回拉:“好姑娘,听嬷嬷的话,明日咱再过来拿。”

秦淑慧疑惑,回头看眼正屋:“嫂嫂不是还没睡吗?”

“别打听了,”婆子推着人往院外走,一边说,“这么冷还往外跑,嬷嬷送你回去。”

“嬷嬷,”秦淑慧看人一眼,动了动自己的小耳朵,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哭,“你听见了没?”

“没有,那是风声。”婆子随意打发了一句,心道这十三岁的姑娘,也应该学些男女之事了罢。

两人刚走去垂花门,自正屋内传出娇媚的女子轻吟,恰似那阮咸轻轻拨弦,余音潺潺,“别,轻,轻些,那里疼嗯。”

“疼?”他问,遂换下一处,“这样呢,好受么?”

她自不好说什么,咬咬唇只希望时候快些,省得些没完没了的扯磨。

白日雪融一半,屋檐下坠着长长的冰凌柱,晶莹剔透的,又粗又直,这样落下来可是要人命。

京城的冬天冷,天寒地冻,可想而知进了腊月是怎样的场景。

屋内,琉璃珠帘轻晃,恰似女子柔软的腰肢,不知哪里吹进来些许的风,摇着珠子碰撞着,发出清脆响声。

“看来,”偌大的房间内,是男子的一声笑,甚是愉悦,“元元,你喜欢这样的。”!

第89章 番外二

婆子们往浴间里送了水,硕大的浴桶中水温正好,自壁橱里抱出青花瓷罐子,抓了把里面的干花,扔进桶里去。

没一会儿功夫,干瘪的花瓣被水泡开,颜色变得鲜亮,同样花香气亦是散放出来,被袅袅水汽带着,弥漫开在浴间中。

一切准备好,婆子走出正屋的内间卧房外,对里面道了声水已备好。

卧房内,女子软软的声音应了声。

只听其声,婆子等了一会儿,还没见着人出来,偷偷隔着珠帘往里头瞧了眼。幔帐晃了几晃,终见着自里头探出来一只小小的玉足,灯火的耀映中,那养得极好的脚儿很是漂亮,小巧白嫩,颗颗脚趾犹如粉嫩圆润的珍珠,让人瞧着恨不得捧进手心里去。

眼见一只脚轻落上脚踏,更衬得像是白玉雕的一样。随后是另一只脚,也从铺上露出来,只是才探出帐子来,忽的就被一只大掌给攥住了脚踝,生就这样给重新抓了回去。

内间,女子一声轻呼,本已稳放在脚踏上的那只足儿瞬间腾空,踢踏两下,只是无有借力之处,颇有些徒劳的意思。

婆子索性从门前离开,临了不忘将房门关上,隔绝了里头那些不好明说的动静。

另一个婆子正提着桶从浴间里出来,怕凉了里面的水,仔细的将门关好,过来时就瞧着同伴脸上的笑,不由纳闷问了声笑甚?

“还闹腾着呢,”婆子小声道,指指卧房,“我瞧着咱们泡壶茶回来,也不迟。”

“哎哟,”那提桶的婆子也不禁一笑,“到底是小别胜新婚,这如胶似漆的。”

“谁说不是?”

两人相视而笑,而后一起出了正屋,去外面等候主家的吩咐。

说实话,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倒是希望有个和睦的主家。要是那些整日鸡飞狗跳的主家,整日里倒霉的都是下面的人。

孟元元后来是被抱进浴间的,浑身被放进浴桶中,泡了好一会儿才缓上神来。

好在这回,他倒是没留下来继续胡闹,自己走了出去。她这厢才自在起来。

浴间中充斥着水汽,袅袅漂浮,似乎隐约能听见外面的风声。听着嗖嗖的声音,便知道明日里会有多冷。

孟元元身上舒缓一些,从桶沿上取来搭着的手巾,开始擦洗着身子。低头,是漂浮水面上的花瓣,似乎与胸前的几处红点一样的红艳。如此,竟觉得有些微微的疼,他竟也敢用咬的,好处当时还没觉出来……

以前,在红河县时,她和他无甚感情,彼此也是无可奈何,将就着在一起。甚至房中那事儿上,也觉得难熬。如今,两人真正做了两心相印的夫妻,她反倒觉得这事儿上更加难熬。

浴间墙边的架子上,婆子们早就备好了中衣衬裙。

孟元元没叫人进来伺候,自己擦了干净,将里衣一一穿好。

一番下来,从浴间出来的时候,正听见几声打更的梆子响,已是寅时。

瞧着还有一个时辰天就亮了,剩下这点儿功夫可不够贺勘补觉的,还得穿好官府去上朝。他一趟外派的差事,总要在朝堂上与官家与众大臣说清楚。

孟元元出来的时候,他正在桌边整理着要带的公文,身上松垮披着一件外衫。

听见脚步声,贺勘回身来看,正见着妻子袅娜走来。沐浴后的她,脸上绯色还未褪尽,眼角仍带一抹媚人的娇意,叫人只想揉进怀里来。

他不禁喉间滚了滚,重新觉得口舌干燥。

“天冷,今儿多睡会儿,不用起早。”贺勘放下文书,两步走到妻子面前,双手直接箍上她的腰跨。

她就是这般身姿细巧,生就一副柔软身骨。

孟元元瞅着他,丝绸中衣单薄,明显的感受到他略收紧的手指:“相公也多穿些,眼看入腊月,京城实比洛州寒冷。”

她同样叮嘱两声,视线下滑便瞅见他结实的胸膛,清晰地印着几道指甲印子,那是她受不住留下的。两人此次接近相对,呼吸一下,还能嗅到他身上残存的方才欢愉的气息。

贺勘颔首,手指去卷她湿漉漉的发丝,指尖缠绕几下,低头去吻下她的唇:“去睡罢,枕头下有礼物,是这次给你带回来的。”

说着,他转到她身后,推着她的双肩,送回到卧房中,揉了她几把,而后才进去了浴间。

房中静下来,孟元元躺去乱糟一团的床铺上,如今也懒得整理,干脆钻进被中,合了双眼。

外面风声更急,耳边还有浴间如有若无的水声,疲乏席卷而来,她很快睡了过去。以至于贺勘什么时候出的门,她也不知道。

这一觉睡得深沉,大概是贺勘临走前吩咐过,所以没有人进屋来打搅孟元元,甚至故意将房中光线弄得很暗,让她可以更好地休息。

所以,孟元元起来的时候,已经近晌午。

等穿戴好了,正好是用午膳的时候。秦淑慧踏着时辰过来,手里拿着两册账本,是前些日子红河县那边送过来的。

“头晌过来,嫂嫂还没起,我就回去了,”小姑娘站在孟元元身后,将账本摊开来,放去人面前桌上,“我这些都看过了,也算了一遍,标记处一些小地方,嫂嫂帮我看一下。”

因着那句还没起,孟元元心中略略尴尬,便掩饰般垂眸看着账本:“瞧着你看得也挺仔细的,只是这字往后得好好练练。”

红河县的那些产业,账目主要就是林场,那边的先生记得很清楚,送了账目来,也是让主家放心,顺便也到年底了,想知道主家的意思。

秦淑慧听了很高兴,这无疑是对她的一种肯定。心道还是嫂嫂好,要是换做那个冷冰冰的二哥,定然没有耐心与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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