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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同人)中餐拯救世界(166)+番外

德拉科忍着脾气将小羊排吃完,接着是一份橘酱布丁,可惜马尔福少爷明显不是慷慨大度的性格类型,他一把将餐盘推开,几乎想要将领结扯开丢到一旁,才能微微平复此时糟透了的心情。

他试图再次谈起延迟了三年的订婚礼,“郝乐蒂——”

“邓布利多校长要正式通知舞会开始。”郝乐蒂出言打断他,德拉科觉得他的太阳穴血管正在一跳一跳的。

她可真是熟能生巧,总能找准时机打断他,见鬼!

而主宾席上的白胡子巫师已经站起身,上百张餐桌上的年轻巫师们熟悉的跟着站起退后,于是校长一挥魔杖,所有礼桌便嗖的飞到墙边,给毕业舞会让出宽大空地。

邓布利多估计是音乐爱好者,对于现场舞台毫不敷衍,三英尺高的舞台上铺着银霜烁烁的墨兰色天鹅绒地毯,两侧摆着钢琴,吉他,低音提琴,架子鼓,甚至还有几支深金色的短号与长号,风琴与大提琴当然也不在话下。

舞台最中央位置,则放着一支金色的复古麦克风架。

舞池上方的星辰夜空浪漫极了,小型舞台则精致夺目,德拉科看见近十位年轻人走上舞台,似乎准备演奏乐器。

也许是巧合,这些年轻巫师中有几个姑娘,正是不久前曾围住郝乐蒂兴致盎然交谈一番的女巫。

舞台上响起爵士乐,不少巫师已经跃跃欲试的结伴走上舞池,德拉科·马尔福当然不会放过共舞机会,可在他正要握住郝乐蒂的指尖时,她竟然挣脱了。

德拉科发誓,这一刻他怒意升腾的差点大脑充血,如果他今晚再次收到她的任何一次拒绝,他恐怕就快要忍不住让他准备的爱情魔药尽早发挥功效。

而郝乐蒂却只是回头看他一眼,便轻盈的越过舞池人群,接着,他看见今晚让他一再恼火的坏姑娘登上舞台。

她纤细的手指已经握住麦克风架,郝乐蒂看向与她几乎隔着整个舞池的德拉科·马尔福,爵士乐曲中,响起她丝绒般的嗓音——

“If you need me, call me

若你需要我,就呼唤我

No matter where you are

无论你身在何处

No matter how far

不管距离天涯海角

Just call my name

只要呼唤我的名字

I’ll be there in a hurry,On that you can depend

我就会急忙飞奔到你身旁”

德拉科听见他仿佛要跳出胸膛的心跳声,他恐怕是患上了心脏病,可他宁愿他的心脏停止跳动,也不愿意他的女孩停下歌声。

“No wind, no wind,No rain, no rain

风雨无阻

Nor winter's cold

即使凛冬严酷

Can stop me,babe,oh babe baby baby

也不能阻止我,宝贝,噢,宝贝,宝贝,宝贝

If you're my goal

如果你是我的目标

No wind, no wind,No rain, no rain

一切便将风雨无阻”

德拉科眼中冰雪消融,没有任何风雨严寒,亲爱的,永远不会有,不管是什么碍眼的东西想挡在你我面前,相信我,蜜糖,我都会让他沉进大西洋里当海草养料。

郝乐蒂身侧的乐队与她配合的极为默契,他们显然不是第一次合作,乐曲越发激昂振奋。

而她的声音几乎让德拉科全身发抖——兴奋,得意,快活。

即便是最过火的毒.品全部相加,都不可能与她这几句话带来的兴奋感相提并论。

“Ain't no mountain high enough

不管山有多高

Ain't no valley low enough

不管溪谷多深

Ain't no river wild enough

不管河有多宽广

Nothing can keep me,To keep me from you

没有任何障碍能将我,将我从你身旁分离”

德拉科·马尔福狂热凝望着舞台上的郝乐蒂,他瞳孔舒展外扩,心跳快到失速。

蜜糖,这一定得是你的真心话,如果你是在欺骗我,这恐怕会要了我们两个人的命。

第120章 番外二十

足以容纳霍格沃茨全校师生的礼堂内, 石砌的高围墙与天鹅绒般的天花穹顶上星辰烁烁, 舞池半空中飘荡着成千上万只金色灯盏, 烛光摇曳中, 郝乐蒂立于复古麦克风架后,她光洁的皮肤像是被烛光映满碎光。

德拉科·马尔福恍惚以为这是个梦,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呢,现实世界总是枝节横生, 藏污纳垢, 只有完美至极的梦境, 才配的上他的女孩。

可舞池中的年轻巫师们却传来阵阵欢呼, 似乎在对他强调此刻的真实性。

这曲在上世纪七十年代, 令流行乐坛黑珍珠戴安娜·罗斯演唱事业攀达顶峰的《何处觅高山》,似乎有着不属于新千年的复古诚挚爱意——

郝乐蒂重复唱着“不管山有多高,没有任何障碍能将我从你身旁分离”, 爵士乐曲依旧在继续, 她的指尖却离开金色麦克风。

德拉科看见蓝裙少女朝他走来,拥挤的舞会人群分离出空间为她让路,半空中熠熠闪光的无数灯盏似乎都在跟着她游走。

德拉科怀疑他可能是患上了恐慌症, 呼吸急促到随时可能窒息的程度, 那种兴奋感让他后背都渗出细汗,他装作泰然自若的理了下领结, 接着又扣紧袖扣。

触碰上衬衫袖摆上的碧玺袖扣时, 他手指能完全感知到它的每一个切面, 这是郝乐蒂送他的十八岁生辰礼, 嵌着被称为“权利之石”的碧玺,而且还是最为名贵的帕拉伊巴碧玺,罕见的湖水绿色,又泛着点美丽迷人的蓝电光。

不但是由她亲手设计银托,制作成型,再镶嵌上电光火石般的碧玺,这一对三克拉的帕拉伊巴碧玺,甚至花光了她在剑桥求学时积攒的所有奖学金,还补上了不少课余出售高级魔药换来的报酬。

也许是由于父母的心理疾病缘故,郝乐蒂自幼没少阅读各类心理书籍,这让她学会了如何更容易的讨人喜欢,因此人缘极佳。而在日常交往和节日里和友人玩伴互送礼物时,她几乎每次都是花费她从高中时就开始积攒的奖学金。

并且在入读霍格沃茨后,课余熬制魔药不但让她对课业越发娴熟老练,使她的魔药课成绩每学期都能获得斯内普教授毫不吝啬的满分优秀,这同时还是个相当不错的盈利手段。

实际上,虽然郝乐蒂是寄养在马尔福家,但以马尔福夫人对她的偏爱程度,她当然不会因寄人篱下而物质匮乏,查尔斯·泽维尔和大卫·豪勒对于给予抚养费更是慷慨阔绰。

但郝乐蒂别说是像大部分青少年一样,拿着大笔零花钱挥金如土,德拉科甚至怀疑她这些年里主动给她自己添置的东西,估计十根手指都能数的过来。

即便有马尔福夫人很乐意为她准备一切的缘故,但更多原因还是在于郝乐蒂物欲较低,家人给予就欣然接受,但就算不提供,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影响。

而德拉科·马尔福十八岁生日时收到的珍贵碧玺袖扣,让当时十四岁半的郝乐蒂女士将私房钱小金库全都掏个精光。

此时,礼堂围墙上的垂花彩带轻轻飘浮,细碎烛光映在郝乐蒂幽蓝眼眸中,她竟然已经来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