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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专宠(84)

叶轩这才接茬,依旧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语气甚是顽劣,“还就还吧,但求嫂嫂一事。”

秋景浓有不太好的预感。

叶轩要求她,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你说。”

狐狸眼一眨,“还求嫂嫂为我临摹一幅《莫相忆》。”

哈?

秋景浓断然没想到叶轩竟然提出这么个奇怪的要求,一时半会儿想不通他是要干嘛。

“谁临摹,不都是赝品一幅?”

叶轩摇头,“自然不同,你是哥哥最爱的女人,你临摹的画,怎会和别人一样?”

秋景浓:……

感情叶瑾的两个兄弟脑子都和平常人不大一样呵。

叶轩这样说,倒叫秋景浓确定了几分,叶轩在叶瑾身上,是有什么心结未解。

秋景浓还没说话,裙子却被人朝下拉了几拉,一低头,竟然是叶瑛,平日里没少给她臭脸色的小脸上竟然是可怜兮兮的神色,漆黑的眼睛盯着她看,一眨也不眨。

这双和叶瑾极为相似的眼睛……

秋景浓觉得脑袋有点疼。

“好,我答应你,你快把画还给阿瑛罢。”

叶轩听见她的回答,狐狸眼里却没什么愉悦的神色,声音有些小,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和谁说话,“呵,他的分量竟也如此……”

“你说谁?”秋景浓不解,虽然她并不觉得叶轩真的会回答她。

叶轩嗤笑,“没什么,自言自语罢了。”

秋景浓闻言也不说什么。

叶轩是个性格太古怪的人,她也不打算搞清楚这人究竟是作甚了。

青流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身后冒出来,覆在秋景浓耳畔说了句话,便悄悄退下了。

秋景浓闭了闭眼,平息了这不睦的两兄弟凭空闹出的乱子,便扭头告辞,朝自己院子走了。

一路上步履凌乱。

“你说锦字来了?”

“正是。”青流道。

“可还在?”

“方才破门而入,塞给奴婢一张字条便离去了,看起来是要紧事。”

秋景浓闻言停下脚步。

青流四下里看了看,才从袖中递出纸条。

破门而入……

想必确实是紧急,裳姐姐手下的人哪一个不是和她一般性格恬淡。

那质地精良的纸上只短短写了几个字:“东陲危急,有内鬼”

秋景浓手下一抖。

危急……有内鬼……

叶瑾!

秋景浓猛地转过身去,对着空气叫道,“凌飒!”

一袭黑衣凭空出现。

秋景浓压住心中的不安,道,“我命你现在立刻离京,快马加鞭将此字条交给叶瑾,叫他小心。”

凌飒蹙眉,犹豫着没有接过。

少主出征前,特意叮嘱他,无论秋景浓怎样命令,他都不能离开秋景浓半步……

这……

“怎么,事关重大,我的命令便不是命令么?”秋景浓沉下脸来,事情紧急凌飒还和她废话……

“少主说……”

“凌飒,你若不去,难道叫我命青流去不成?!”秋景浓大怒,指着一边笔直而立的青流。

凌飒“噗通”一声跪下来,接过字条道,“凌飒如何能叫一介弱质女流千里寻主,凌飒这就去。只是恳请少夫人,千万莫要离开长宁半步。”

呵,原来凌飒是叶瑾留下来看着她的么!

秋景浓冷笑,“你且快去。”

这边,沉默半晌的青流突然默默地开了口,道,“青流并非弱质。”

两人闻言皆朝青流看了一眼。

青流也不以为意,缄口不再说话,连眼皮都不再抬一下。

待凌飒离去,秋景浓才一脸好笑地看向青流,“怎么,生气了?”

青流沉着脸别别扭扭道,“小姐你怎么能叫青流去送那字条,青流死生是保护小姐的,那劳什子叶公子青流一点都不稀罕,小姐居然为了叶公子安危就要把青流支开……”

秋景浓按了按眉心,“方才没见你这么多话。”

青流是重新开启了话唠模式。

还有,她嫁入雁国公府这么久,青流还一口一个“叶公子”,就是不肯改口。

也真是……

“小姐是糊涂!若是我走了,小姐便无人可以依仗……”青流像是突然被打开了话匣子,居然还不肯罢休了。

“不是还有青沙么。”秋景浓拍拍青流的肩,一边安慰她一边朝锦苑走去。

“可是青沙……”青流张嘴,却又欲言又止般停顿片刻,才继续道,“青沙不会武,怎么保护得了小姐。”

秋景浓笑,“小心青沙听见了,要气死和你理论的。”

“可是小姐!”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成么,今日不过是为了激一激凌飒罢了,以后再也不提了还不行吗,你可别吵了……”

两人的声音渐渐消散在空气里。

暗处,一双狐狸眼注视着两道背影良久。

要凌飒去办的事,究竟是多重要的?

也不知道那字条上究竟写了什么……

叶轩转身离去,心下却合计着,要不要提醒顾卿言……他随军远行,叶轩终究不放心……

这秋七,确实是有趣。

☆、第64章 北戎事起

九月初的东陲已经是碧水秋寒,草叶渐黄。

紫衣银甲的将军终于还是没能顺利地和驻军的杨扶汇合。

战事吃紧,叶瑾的军队抵达杨扶驻兵处时,后者已经奉旨拔营支援叶域去了。

此番祸起,云国似乎比他们想象中的要难对付的多。

几万大军日夜兼程地行进已经疲惫一场,叶瑾便未接连追赶,下令安营休息半日。

“哟,心不在焉想什么呢?”凭空从烈烈秋风里传来一人事不关己又充满好奇的问询。

叶瑾站在高高的崖上,半晌才回过神来。上一次,他从崖上掉下去,头撞到乱石上撞瞎了眼睛,差点成了废人。

那时候阿浓说,最怕他摔伤了脑子,不记得他。

“若是失忆,你可有法子?”

书逝闻言白了他一眼,嗔道,“尽想着些什么?没有这样咒自己的吧?”

叶瑾只是摇摇头,笑道,“若是前次我并非失明而是失忆,你可还会尽力治我?”

这说的什么话?

书逝如画的眉眼当即一冷,脸色沉下来,“你既有恩于潋滟山,我书逝便定当不离不弃,你若失忆,我治便是。”

叶瑾浅笑,银白的铠甲在塞外的阳光下闪烁着夺目流光,“潋滟山世代中立,今次却叫你卷进朝堂,随我奔波在庙堂沙场……”

还没等叶瑾把话说完,就被书逝打断了,“我说你今日是怎么了?婆婆妈妈的不像你。”

不像他?

叶瑾自嘲般地笑笑,一只手按上胸口,仿佛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书逝的絮语,“近日来总觉得心下不踏实……”

“心下不踏实?怎么,刚分别就忍不住思念了?想她找怎么不带着她?”书逝露出一个不屑的笑来,秋景浓,那女人除了搅乱叶瑾的一波春水,勉强救他复明,还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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