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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专宠(50)

谢颖之并不是好相处的主,也不知道秋景裳和她相处的如何。

不过……既然慕子寒心底抹不去柳遥的影子,对待谢颖之也不会多上心吧。

二人不过彼此彼此?

果不其然,众人一落座,心怀叵测的人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开始说话了。

“呦,这不是叶大公子?看起来是大好了?”说话的人是潞国侯府的林夫人。

秋景浓一看她就觉得头疼。

怪不得林添颐总是那副招人烦的样子,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潞国侯府就是这样的处事方式么?

若不是出了一个林贵妃,秋景浓倒很是怀疑林家可能在长宁存活下去?

众人原本就存着疑,林夫人这一开腔,大家也就毫不顾忌地打量起叶瑾来。

叶瑾倒是坦然得很,镇定自若地品着秋景浓夹来的菜,旁若无人。

秋景浓点点头,道,“确是大好了,多谢林夫人关心。”

“不知叶大公子何时能重回战场?”

这句话就问得难听了。

若不是瞎子,谁看不出叶瑾双目失明,行动都有些不便,即便他曾是天纵奇才,也不可能重回战场,所向披靡了。

众人一阵唏嘘。

秋景浓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来,看了高高在上的皇后一眼,道,“林夫人这可问得不对了,我们只求天下太平,再无战事,巴不得永远不必重返战场呢。林夫人不这样想么?”

话一出口,就听见皇后配合的冷哼了一声。

林夫人脸色一变,立刻为自己辩解道,“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只是问问……”

“哦?林夫人倒是智者千虑,对朝堂大事关心得紧呢。”秋景浓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林夫人被她堵得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发觉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秋七原是这样嘴上不饶人,从她那里得不到一丝好处的,心里不禁懊悔万分。

秋景浓见她语塞,垂睫笑了笑,纤纤玉手在桌下握了握叶瑾的手,以示安慰。

她原以为叶瑾真的不在乎,只是他的手却早已紧攥成了拳,不知握了多久。

秋景浓不动声色地掰开叶瑾的拳,果然掌心里已是一片印痕。

他是用了多大的力……

秋景浓倾身贴过去,小声地在叶瑾耳畔道,“怎么,你还不如我的心境?”

叶瑾也是低低地回答,“不过是过意不去夫人陪我一起受辱。”

秋景浓笑,“那我可是帮你报了仇?”

“夫人一向厉害。”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并不觉得怎样亲昵,在外人看来却是你侬我侬,恩恩爱爱。

那些原本以为秋景浓冲喜嫁进雁门公府,必然不会好过的人算是没看见什么热闹。

正说着,身旁来上菜的宫女突然暗暗朝秋景浓手里塞了一个纸条。

☆、第38章 不知是非

秋景浓吓了一跳,侧目扫视一圈,起身道,“臣妾去去就来。”

众人只当她是内急,有几个吃吃笑了几声她太过失礼,多数怜惜她年纪小,也就没再理会。

秋景浓出了熙光殿才松了口气,寻了个僻静处打开纸条,上面只写着两个字,“是我。”

是……?

秋景浓整个人都绷起来,四下寻找起来,冷不防有人从身后拍了她一下,吓了她一跳。

压低的帽檐也遮不住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书逝穿着一身宫人的衣服,活生生地站在她身后。

秋景浓往后退了一步,道,“是你找我?”

“不然你以为是谁?”书逝冷哼一声,道,“我刚从东宫出来,就见那林家的臭女人那般挑衅……你还算像话,就该给她写颜色看看。”

秋景浓无言。

他找她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是在夸奖她?

“太子病了?”

怪不得今日太子和叶璇都没露面……

书逝道,“不过是风寒还没好罢了。我问你,你可愿意叶瑾一生如此?”

秋景浓摇摇头,“我正想寻个机会好好问问你,那法子是什么,可你不见我。”

书逝白了她一眼,道,“你以为若是我能劝得动他,还会和你费口舌?”

秋景浓不置可否。

书逝对她的讨厌表现得如此毫不掩饰,她又不是傻,自然感觉得到。

“我和你长话短说,那蛊虽然能治好叶瑾的眼睛,却需要对你们二人同时下蛊,此蛊下了便是无解,你可要想清楚。”

秋景浓点点头,想起一事,道,“叶瑾说那蛊有什么副作用?”

书逝道,“此蛊名是非,早些时候是南境女子为了留住情人而制,中蛊的双方必须极致忠诚,若是哪一方和他人有了肌肤之亲,必定是噬心之痛,生不如死。”

噬心之痛,生不如死……

这就是他说的,贻害无穷的副作用?

所以叶瑾不肯用这蛊,是因为这个?

他……

秋景浓眼神一暗,道,“那我做不了这主,若是他此后想要纳妾……”

这个女人到现在还在怀疑叶瑾的真心?

书逝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是怕你心里还有别人!”

他是怕你还爱着那个劳什子的三皇子!

蠢女人!

秋景浓张了张嘴,往后退了一步,道,“啊?”

书逝没理会她。

“我是无妨的,那我回去便与他说?”

书逝越发觉得这女人蠢不可耐,没好气地说道,“若是你愿意,我们便瞒着他来下蛊,和他讲,他必然是不肯的。”

秋景浓蹙眉,“那怎么办?”

书逝伸手扔过一个小小的青花瓷瓶来,道,“这迷药无色无味,寻个时机叫他喝了,再找我来。”

秋景浓接住那瓷瓶,点点头。

若是叶瑾知道她和书逝在背后这样算计他,大概会气疯吧……

书逝嫌弃地掸了掸衣袖,道,“对了,下了蛊以后,蛊虫刚入,前五日必定是极痛苦的,叶瑾便是用这来冲开淤血,不会感到多难捱,反而是你,还不知道挺不挺得住,用不用这法子,你自己决定。”

说完,书逝便扭头走掉了,扔下秋景浓一个人对着青花瓷瓶发怔。

叶瑾坐在一片黑暗里,只听见四周人欢声笑语,却不见秋景浓回来。

她去得那样急,甚至忘了知会他一声。

这么久了……是去见他了吧……

叶瑾骨节分明的手慢慢地收紧,逐渐握成一个拳,骨节泛白,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

叶瑾啊叶瑾,你原本不就知道,她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你?

你已经用冲喜把她苦捆在了身边,毁了她和那人在一起的机会,还想要如何呢……

若他还是那个策马扬鞭,睥睨天下的将军,必定不能甘心,要与慕子宸争上一争,可如今……

叶瑾,你有什么资格困住她……

越握越紧的手突然被人掰开,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翼,叶瑾在下一秒听见微微带着些埋怨的声音道,“怎么又这样。”

是她。

是阿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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