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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主总对别人好(45)

凤君肩膀一颤,“臣妾知道罪无可恕,只求陛下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原谅臣妾。”

“以前的情分?”桑榆想了想,“我们之间好像从来没有什么情分,朕只记得,你从入宫以来就心怀歹意。”

凤君抓着桑榆的袍角哭求道:“陛下,臣妾知错了,求求你,饶了臣妾吧!想起以前陛下对臣妾的好,臣妾才知道自己多么不惜福。只求陛下再给臣妾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陛下?”

桑榆蹲下来看着凤君的眼睛,“已经没有机会了。你下毒成功了,朕没几天好活了。”桑榆把绣着水波纹的袍角从凤君手中拽出来,“而且,你也不是想求得朕的原谅,你只是不想过这种苦日子。”

“朕能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朕凭什么要原谅你?来人,将凤君送到小枫别院跟景王关在一起,从今以后再没有凤君这个人。等他死后,不得葬入皇陵。”

桑榆转身离开了,凤君哭着趴在地上。

“陛下,难道您就真的如此绝情吗?您若是不肯原谅臣妾,臣妾就一头撞死。”

桑榆把刚要迈过门槛的脚收了回来,“等你撞死了,朕就原谅你,”说完,桑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凤君跌跌撞撞地站在大殿的柱子前,朱红色的柱子像是用鲜血染成的,他狠了狠心,往后退了几步,但是最终他跪坐在地上,到底没敢撞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内容提要特别短是不是,说明我变成了一个说话简洁有内涵的人!

☆、请叫我女王

桑榆虽然想把事情都交代好再走,但是女皇的身体还是撑不住了。她早朝的时候,坐在龙椅上闭上了眼睛。

桑榆天天上朝,一日不曾停歇,庆王原本以为她能多撑些日子,没想到桑榆离开的这么突然。

成为了新任女皇,庆王忙乱了好一阵。桑榆的葬礼,登基大典,封赏后宫,还有桑榆以前的君侍该如何安置,事事都要她操心。

好不容易坐稳了皇位,庆王立刻召来暗一。

“上一任凤君……现在怎么样了?”

暗一答道:“先皇让他去小枫别院陪景王了,两人被关在一起,天天吵架。”

“呵,便宜他们了。”庆王想了想,“他们害了先皇的□□你能找到吗?”

“回禀陛下,属下能找到。”

庆王揉揉额头,“把□□交给凤君,让他一点一点的给景王下毒。如果他不肯,那就让他自己把□□给吃进去。”

暗一领命去了小枫别院。

别院很大,但是景王和凤君只能住在一间小屋里。

屋外种了一棵柳树,太阳光照不进屋子里,夏天倒还好,等立秋了,屋子里阴冷又潮湿。屋顶是漏的,墙上也裂了大缝刮风的时候透风,下雨的时候漏雨。

刚刚下了一场雨,空气阴冷冰凉,地上全是泥巴,暗一白色厚底官靴踩在上面沾了一鞋底泥。她惋惜地看着这双鞋,这鞋子穿不得了,回去就得扔了。

暗一派人把凤君叫来,过了一会儿一个畏畏缩缩地干瘦男子进来了。原本温和舒朗的凤君变成了一个满脸愁苦的男人。

暗一把□□交给他,交代了两句就走了。凤君用力捏着手里的瓷瓶,指节泛白。

这里时时刻刻有人盯着,暗一不怕凤君不听命,如果他不给景王下毒,自然有人把□□喂进他的嘴里。离开的时候暗一心想,先皇还是太心软了,留着他们的命有什么用?还得派人看着,浪费。

回到小屋里,景王没有问凤君干什么去了。脱下华服,去掉爵位,她不过是个普通人,这里可没有内侍供她驱使,穿衣吃饭,打扫屋子,全都要她自己动手。

难熬的不是自己动手干活,而是其他人的态度。她不再是亲王了,连一个普通的侍卫都敢嘲笑辱骂她,若是他们不开心了,打骂挨饿都是常事。

“开饭了,快点过来拿饭,别磨磨蹭蹭的。”

凤君跑出去端了饭菜进来。

景王拿起筷子就吃,桌上只是一碗清水煮的白菜,两碗糙米饭。放在从前,景王连见都没见过,王府的狗都不会吃。可惜形势比人强,她不吃就只能饿着,没人惯着她。

凤君吃着碗里的粗米饭,看到景王把饭都吃了,轻轻舒了一口气。

过了些日子,景王发现精力越来越差,经常咳嗽,有时候甚至会咳血。这些症状她再熟悉不过,她知道,自己被下了毒,还是和先皇一样的毒。

想到这里,景王又咳出一口血,她看着手里的血笑出声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癫狂。她用□□害人,到头来也要受□□侵蚀之苦,可见自己是遭了报应。

景王满手满嘴都是血,凤君看她癫狂的笑着,吓得往后缩了缩。

景王凑到凤君身边,“你给先皇下毒,现在又给我下毒,真是好,好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凤君不断地往后缩。

景王掐住他的脖子,“你以为你弄死我了,女皇就能让你活下去?别做梦了,我死了,下一个就是你。我现在就为君分忧,省着陛下将来还要赐你一条白绫。”

凤君被掐住脖子,发不出声音,他抓起桌上的破瓷碗往景王脑袋上砸。两个人扭打起来,门外的侍卫听到声音进来拉开他们,不过凤君已经被掐断了脖子,停止了呼吸。

景王哈哈大笑着,凤君脖子上沾着景王嘴里吐出的血,他脖子不自然的扭曲着,眼睛瞪得大大的。侍卫们没说什么,拖着凤君的尸体离开了。

景王躺在床上咳嗽,咳得好像要把肺子吐出来了。她现在体会到了女皇曾经的痛苦,她想起自己的小时候,母君不重视,父君天天谨小慎微,只有女皇带着她玩。

那个时候真好啊!大姐就像是母亲一样,可惜这一切都回不来了。躺在床上的景王几乎被后悔淹没了,她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亲人,没有爱人,谁都不会记得她。

她捡起地上的破瓷碗,冲着手腕狠狠划下去,划的太浅,又划一道。血液慢慢流干,身体越来越轻,眼皮越来越重,景王想着如果有来生,一定要好好做个贤王……

景王杀了凤君而后自杀的消息传到宫里,庆王愣了一会儿,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没有高兴,也没有愤怒。

她只是淡淡的‘恩’了一声,拿了朱笔继续批奏折。如果他们两个的死可以换回皇姐的生,让他们死十次都便宜了他们。但是皇姐永远都回不来了,那么,谁还会在意他们俩呢?

桑榆完成了任务,从黑漆漆的营养仓里爬出来。安子皓把她扶起来,她冲了个澡,把营养液冲了下去。

安子皓一直守在浴室门外喋喋不休。

“桑榆,桑榆,你知不知道我们发了多少工资?可多可多了!你快点洗澡,洗完澡我们去吃海鲜大餐,吃龙虾,鲍鱼,吃海参。我的天呐!我已经多久没看到这么多工资了?”

桑榆在浴室里喊道:“你能不能离远点,你知不知道,你守在浴室门口像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