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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不好当(快穿)(300)+番外

黎千阳满意了,于是放下手中的小魔,让他对见过自己的事情保密后,就拽着凌寒凇去新娘在的地方。

狐狸心中美滋滋,这两个一见面,肯定会打起来,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一路上,凌寒凇都沉默不语,在靠近山峰的时候,才说了一句。

“魔...魔尊大人要娶的,真的是那天带回来的墨月剑岳延亭吗?”

黎千阳以为对方是在担心,也没有多想,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是啊,所以你不用担心,你好歹也是个魔修,本身就比那个木头强,放心去做,尊上其实是个挺念旧情的人,不会太为难你的。”

凌寒凇低低“嗯”了一声。

几分钟后,两人就踏上了地面。

而黎千阳看到那个穿着艳红色嫁衣的身影,此刻正安安静静坐在小房子中,不动也不说话。

“这岳延亭也真是的,平时像个木头也就算了,居然连和尊上结婚的时候也像个木头。”黎千阳吐槽道。

凌寒凇微微垂眸,低声说了一句:“那个....我能和他单独谈谈吗?”

黎千阳眼睛一亮,终于要开始撕——咳咳了吗?

于是他大手一挥,直接让对方进去了,之后就快乐地用法术开了一个镜面,可以窥探到房间里面的事情。

但让黎千阳意外的是,他想象中的质问吵架都没有发生,对方只是来到了新娘的身边,轻轻握住了新娘的手。

然后,嘭一声,白雾弥漫开来,房间里瞬间变得空无一人。

黎千阳:!!!!!!

操,这不是来撕x的,这tm是来抢婚的啊!

于是,整个千水宫,都乱了。

**

在一个狭小的杂物间内,凌寒凇握着对方的手,躲在一堆杂物的阴影下,冷眼看着外面的人不断搜查。

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被发现的。

“阿亭。”

凌寒凇抿了抿唇,低声问道,

“你身上有没有带那种可以直接瞬移出去的东西?”

握着凌寒凇的那只手松开,然后在他的手心上划了一个×。

“没有啊....我带的法器不够瞬移那么长距离。”

凌寒凇失望地叹了口气,千水宫宫主大婚的消息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凌寒凇还是第一次在没有准备充分的情况下,贸然闯进来。

没办法,要是不早点来,他的好友被霍霍了怎么办。

“对了,你现在是...说出不话吗?”

那只手伸出手指,点了点凌寒凇的手心表示默认。

凌寒凇点点头表示明白。

这件事情不出他的意料,毕竟岳延亭虽然不是那种又哭又闹的人,但也不会乖乖让自己嫁进魔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搜查的人越来越多。

【要不我们先躲进主殿。】

冰凉的手指在青年的手心中快速写下这一行字。

凌寒凇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迅速明白了岳延亭的意思。

主殿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所以搜查范围很有可能不会到那里。

更何况,现在外面的人都默认抢婚逃跑,都去外面找人,又有谁想到最中心的主殿呢?

凌寒凇难得夸了好友一句,而后拿出了瞬移用的法器。

新娘的手罕见地停顿了片刻,而后伸出手指戳了戳,表示赞同。

虽然这个法器无法瞬移到外面,但瞬移到主殿里还是可以的。

凌寒凇将东西收起,一抬头,就看到了满眼的大红色。

长长的走廊上摆满了红色的百合花,墙壁上贴满了红双喜,红色的蜡烛幽幽地在墙壁上燃烧,喜庆的同时,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两人小心避开巡视和扫地的小魔,最后躲进了一间房子中。

在主殿这么多房间里,也就这间房子没有小魔查看。

凌寒凇总算是松了口气,抬头看着墙上的装饰,挑了挑眉。

“我总算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原来是千澜魔尊的洞房之地啊,难怪那群小魔不敢靠近。

墙角摆放的是万年开花的木郁兰,桌子上摆着的也全都是各个地方特有的灵果,在红色蜡烛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诱人。

那大床上面红色的绸缎,是用仙蚕做出来的,如今的修仙界已经没有了仙蚕,这种布料只会从家族传承和上古秘境中得到。

凌寒凇记得,有个女修有了一块仙蚕手帕就引来血光之灾,如今这东西却直接被当成床上的用品。

他走到床前,伸出手,手指拂过床上面挂着的珍珠帘子,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南海鲛人王的眼泪。

一个“王”,就直接让这些珍珠的价值翻了好几倍。

虽然早就听说过千澜魔尊生活奢靡,但居然奢靡到这种程度。

尽管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真正看到的时候,凌寒凇心中还是被震惊到了。

猛地,借着床帘上珍珠的反射,他看见自己身后站了一抹红影,左手也被一只手握住。

“你....”凌寒凇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左手手心处被人写了一个字。

下一秒,一阵眩晕感直接冲上了脑袋,同时来的,还有弥漫到四肢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宛如微小的电流经过。

酥麻过后,那里很快就开始变得灼热起来,而全身的力气也仿佛被抽走一样。

珍珠互相撞击的声音响起,凌寒凇几乎是瞬间就发软,一下子没站稳,倒在了面前那张柔软的床上。

“你知道吗?这里的蜡烛,可是用一千朵魔域的催情花制成的。”

白子潇掀开自己头上的红盖头,直接坐在了凌寒凇身边,手指摸上对方的背部,笑眯眯道,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凌寒凇的瞳孔猛地缩紧。

当然不是因为刚才那番话,而是对方的声音。

这个人压根就不是岳延亭。

“你....是谁?”

他艰难地问出这句话,因为药物的原因,此刻的凌寒凇,几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也无法转过头去看一眼。

就连刚刚那番话,都是强压下喘息,勉勉强强说出来的。

“这已经是你第二次问我这个问题了。”

白子潇的手顺着对方的背就来到了脖颈处,修长有力的手指开始从上往下撕衣服,明明是粗暴的动作,却偏偏带着一丝优雅。

就像是王座上的人,懒洋洋地靠在自己的王位上,慵懒地剥去手中一枚荔枝的果皮,露出在风中微微颤抖的洁白光滑的果肉。

“是你?”

凌寒凇整个人都不好了,尤其是感受到对方整个人从后面抱上来的时候。

明明声音都已经抑制不住地颤抖,还带着一丝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媚意,但偏偏每一寸微颤的皮肤,都写满了抗拒。

“那你还想要谁呢?”

白子潇挑眉,俯身在对方形状优美的肩胛骨上轻轻咬了一口。

啧,看着凌寒凇不是很乐意啊。

虽然偶尔的抗拒和强上能当作一种情趣,但是次数多了,就没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