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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一听菠萝罐头(148)+番外

她会永远站在明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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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玥珍近日心情不错,她的生活恢复了正常。

学习之余也不在学校闷着,快快乐乐地和朋友们出去玩,偶尔她会遇见周礼安,他并不过来打扰,只是站在不远处。

她不经意地几次回头,都能看见他。

卡座里,卫玥珍冷眼瞧着几个女人前仆后继地往周礼安身边凑,不爽地移开眼。

来酒吧还穿这么招蜂引蝶,烦死了。

朋友知道这两人之间的纠葛,打趣道:“不是嫌人家烦吗?又见不得别人碰他,大小姐未免太霸道了。”

卫玥珍轻哼:“他自己说要追我,守身如玉是基本准则。”

朋友们笑了一阵,有人劝她:“玥珍,该睡睡,该玩玩,再钓下去说不定人跑了。每周都飞洛京,也不知道周礼安哪儿来的耐心。”

周礼安在圈子里出了名的工作狂,除了出差就是加班。

每周从世界各地赶到洛京,什么都不做,只为了一个女孩子一面,这几乎是天方夜谭。

但确实发生了。

他每周都来,来了还不受待见。

卫玥珍听到后半句话,忽然有点儿心酸。她曾经也这样,无数次从洛京飞到东川,路上很辛苦,真的很辛苦。

现在有人愿意为她这么辛苦,千万次向她奔赴。

卫玥珍仰头喝完杯子里酒,用手背抹了下唇,向虽然站在角落里但依然受欢迎的男人走去。

他正在拒绝一个不死心的女人。

“我陪女朋友来的。”周礼安没看身边纠缠的人,注视着向他走来的女孩子,“她醋劲大,看到会不开心。”

女人嗤了声:“你在这儿一个人站一晚上了。你女朋友舍得丢下你这么个大帅哥?”

周礼安笑了一下:“她不舍得。”

清冷如仙的男人淡着脸在这儿站了一晚上,忽然露出笑容,看得人心神荡漾,不知道他为谁踏入凡尘。

卫玥珍穿过人潮,走到周礼安面前,没看那女人一眼,忽然拽下他的领带,唇一张一合,吐出两个字。

“吻我。”

全场瞩目的男人低下头,亲吻女孩子沾满酒渍的红唇,清隽的眉眼逐渐染上欲|色,活色生香。

卫玥珍当着全酒吧人的面,带走了今晚的高岭之花。

她和周礼安接吻的次数寥寥,每一次都令人印象深刻,每一次都让她燃起火焰。

她喜欢和他接吻。

事实上,卫玥珍的气焰很快就熄灭了。

男人的攻势来势汹汹,她被丢进车后座,被抱到他腿上,低头忘情地和他狭窄的空间内亲吻。

“又喝醉了?”他在她耳边喃喃。

卫玥珍双颊微烫,发丝拂过他清俊的侧脸,推开他,娇蛮道:“你用哪只眼睛看她了?”

周礼安微微喘|息,和女孩子水光潋滟的眼睛对视着。

他嗓音微哑:“我没看她,只闻到她的香水味,不好闻。玥珍,你好香,我想亲你。”

男人闭上眼,闻她的味道。

卫玥珍咬唇,脸烧红。

这时候她忽然觉得接吻是一个让周礼安闭嘴的好办法。可他这张嘴,说话和不说话的时候,都让她脸红。

周礼安握着女孩子的腰,指节寸寸向上,语调很温柔:“玥珍,告诉我,明天醒来你会把我当成喻思杨吗?”

卫玥珍轻吸一口气,脊柱升起颤栗。

她颤抖着,低头去寻他的唇,在唇齿相依间告诉他:“我从来没把你当成喻思杨。”

他是周礼安。她一直都清醒。

这句话对周礼安来说杀伤力足够大。

大到足以让他失去理智,本性的暴戾和占有欲被激发,想让她忘记喻思杨,永远地、彻底地。

他要她只记住他。

周礼安年轻气盛,平时靠工作和运动发泄精力。他有一副足够健康强大的身体来度过漫长的夜晚。

很多东西都是临时准备的。

私人公馆的佣人被清走,房间里熏了白梅香,白色窗纱飞风吹起,月光照在绸缎般的床单上。

卫玥珍难以应对失控的男人。

她的裙子在车上就被撕烂了,男人文雅的外表和她的裙子一起被撕下,丢在无人在意的角落。

她的下巴被捏住,唇齿被侵占。

从玄关到橱柜,再到楼梯扶手,一路上叮当响,不知道多少东西被他随手推到地上。

水声和衣料的摩|擦声在黑暗中让人发热。

卫玥珍害怕有人,脚趾蜷缩着不敢抬头。

“没人。”

周礼安轻轻笑了一声,视线停在她雪白的肩头。

因为太紧张,她泛起浅浅的粉红色,像寂静夜色下的海棠。他的身体被泡在高温岩浆里,缓慢而坚定地燃烧。

最后融化。

一路纠缠,扶手上留下汗湿的手印,蒙上雾气。

门砰的一声关上,他耐着性子细心安抚她,直到她逐渐变得柔软,像海棠花在夜色里静静绽放。

“难受吗?”他温声询问在他肩头发抖的女孩子。

卫玥珍眼尾发红,蹭着他的下颔,诚实地摇头:“还要。”

周礼安抱她到床头,喂她喝了两口水,跪在床侧,垂眼看着黑发散落,陷在枕头里的卫玥珍,抬手解开过分合身的马甲,灵活的指节三两下解开扣子,丢了衬衣。

昏暗间,卫玥珍瞥见他腰腹上似乎有一小块阴影。

他覆身下来,语气轻柔得不像话:“这次用另一种方式。”

卫玥珍不太记得这一晚的具体细节,她昏昏沉沉,清醒的时刻太少,像又陷入夏天迷乱的梦里。

但和梦里又不太一样。

他的汗水会滴下来,他的腰腹比梦里更烫。

他的力气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喜欢的姿势也和她想的不太一样。他不喜欢和她有距离。

他太粘人了,嘴巴有空的时候,只会喊她的名字。

一声声喊,玥珍,玥珍。

卫玥珍在白梅香气中抓破了周礼安的背,恼怒地喊:“别喊了,明明一点儿都不好听。”

周礼安轻轻嘶了声,有些难以克制自己的动作。

他喜欢卫玥珍在他身上留下的每一个印记。

“我喜欢你的名字。”

周礼安在一片潮气中开口,替她顺了顺被汗打湿的发,爱怜亲吻她的额头。

卫玥珍漂亮的脸蛋埋在枕头里,脸颊因气恼变得很红,“我不喜欢,难听死了。”

周礼安亲她的眼睛,鼻尖,唇珠,耳垂,“玥珍,玥珍。你是珍宝。”

她是珍宝。他是妄图偷窃珍宝的窃贼。

“玥珍,我想弄坏你。”

周礼安叹息道。

卫玥珍又变得不太清醒,他在床上不一样。明明语调那么温柔,动作却那么凶。

他在快|感中失控,在她耳边压抑而克制地说着粗话。

她受不了。

受不了他这样。

卫玥珍化成一滩水。他身上,床单上,被丢在角落的西服裤子上,都有水流经过,一片汪洋。

这个夜晚很漫长,漫长到像做了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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