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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捕捉稀有小幽灵(83)+番外

有他在,地灵压制煞气的能力更强,即使是他没有去过的区域,同样会受到影响。

鹦鹉这两天最开心,夜里忙着工作,白天偶尔来看一看南灯。

它把之前拿走的几根头发还了回来,不过上面的气息基本消失,留着也没什么用了,被南灯扔掉。

南灯还记挂着月季花,想知道它的近况,翁平然联系了隔壁区域,很快给南灯发来视频和一些图片。

图片中的月季花十分茂盛,短短时间在矮墙下长成了一大片,几乎看不见攀附的墙体。

它能随意移动抽长的枝条越来越多,覆盖的范围也更广,捕杀怨魂的动作十分熟练。

翁平然感叹道:“不愧是由山神大人亲自驯养的地灵,身为植物系,竟能如此强悍!”

他从林玖处得知了月季花的来源,又想起那只突然出现的地灵黑猫。

翁平然的心情懊悔复杂,其实他们早就离山神很近了,只是一直忽视了许多线索。

面对翁平然的话,南灯有些不好意思,他没教过月季花怎么当地灵,以前也就每天浇浇水,月季花能这么厉害,算不上他的功劳。

他把视频和图片看了好几遍,小心保存下来。

再过一天,他们就将启程前往下一个区域。

林玖担心南灯的神力会不会过度使用,他目前应该依然处在成长阶段,最好谨慎一些。

他悄悄询问连译,是否要多休息几天再说。

南灯自己却没觉得不妥,不过他对自身神力的认知很模糊,不太能准确感觉到恢复了多少,全凭饥饿和疲惫的状态。

于是在出发前,连译亲自教南灯如何使用神力。

虽然他要教,也只能以天师的角度,但神力与灵术本质没有太大的差别。

林玖在旅馆内准备了另一个房间,里面摆放了不少用于练习的工具。

一开始要教的是隔空取物和攻击静止的靶子,南灯学得非常快,仅仅花费了大半个小时,对神力的操控变得熟练精准。

兔子头在一旁看得很满意,放心地离开,叼着一袋薯片去角落。

简单的教完,南灯又开始练习攻击移动中的物体。

连译用灵术造出几个光点,从远处朝着南灯方向袭来,要求他将光点击中。

然而不知是经验不足,还是南灯知道连译不可能伤到他,他的动作总是迟钝一步,光点到眼前了也不着急。

连译尝试了几次,都是这样的结果,毫无进展。

他又换成了八卦环,可惜南灯早就不会害怕他的法器。

连译站在南灯身后,抬起的右手指尖微动。

远处的光点突然变成了漆黑的雾团,模拟成怨魂的形态,张牙舞爪地飞过来。

南灯猝不及防,一时慌了神。

但越是这种时候,注意力才能集中,他凭着直觉释放出神力,几个雾团在接近之前猛然炸开,爆发出不小的声响。

南灯闭着眼往连译怀里躲,等周围彻底安静下来,才抬起头查看。

被击中的雾团已经消散了,连译安抚道:“好了,做得很不错。”

看来他不是学不会,而是需要一些外力的推动,单看南灯今天学习的表现,他现在已经能比得上一名高级天师。

南灯后知后觉地开心,粘着连译不肯松手,含糊着说:“那有奖励吗?”

连译迟疑,从林玖备好的冰箱里拿出一盒冰淇淋。

他心疼南灯刚才被吓到,拿着勺子喂给他吃。

翁平然匆匆过来,敲门进屋就看见南灯一边抱着连译的手臂,咬住他手里的木勺子。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画面还是没有变。

冰淇淋正好吃完了,连译扔掉空盒子与木勺,眼眸安静低垂,对进来的翁平然视若无睹。

有外人在,南灯起身坐直。

翁平然走近,从怀里小心翼翼掏出一个牛皮纸包,交到南灯手里。

“这是从谢运家中找到的书页,我让人加急送了过来,”翁平然说道:“谢运还有几处宅子,有的较为隐蔽,还在搜查地址。”

除了书页,翁平然还发了一些资料到连译手里,是与当年鬼王有关的。

他们找到几位年纪较大、先前一直跟在谢运身边的天师,他们还记得一些情况,审问的信息都在资料里。

可惜是还没有找到谢运的去向,他多半知道所作所为隐瞒不住,不知藏匿在了何处。

连译问道:“雾鬼也没有消息?”

翁平然摇头:“我让各地的天师多加留意,还没有发现可疑的怨魂,也没发现怨魂身上的印记。”

交待完一切,他就退出了房间。

南灯翻了翻几张书页,泛黄的纸张有些年头了,他小心存放好,和连译一起看通讯器里的资料。

和连译之前查到的一样,内庭卷宗里有关的记载非常少,说是那次目睹鬼王的人基本在战斗中死亡,而谢运本人重伤养病,精心修养了很久,其间不见任何人。

后面有几段视频,则是对几名天师的审问。

其中一人说:“我没有看清鬼王的模样……那时天太黑了,黑得不正常。”

他那时离得远,加上鬼王的煞气引来大量怨魂,场面十分混乱,只记得远处有个漆黑庞大的影子,模糊的形状有些怪异。

“谢运长老全程负责,鬼王是他发现的,也是他的命令,让我们前去追捕。”

“后半程我躲了起来……有一点奇怪的是,到最后那些怨魂也在往外逃。”

当时死伤惨重,幸存的几人都在外围,只受了点轻伤。

他们对鬼王的描述都十分模糊,根本不曾看清过。

战斗持续到了白天,鬼王才终于被击败。

但同样没有人见到被击败的鬼王,谢运单方面说他已将鬼王抓了起来。

后来支援的天师赶到,开始收拾残局,将部分失去行动能力的怨魂带走,统一关进业障塔。

再之后,一部分受伤较重的天师陆续死亡。

没有人怀疑过谢运,因为那时他也差点死了,吃了许多补药勉强撑下来。

加上浓重的煞气与大量疯狂的怨魂做不得假,也没有人怀疑过鬼王的真实性。

那段时间内庭也不许任何人提起此事,翁平然有印象,说是谢运伤得太重,无法再恢复从前的实力,要顾及他的颜面。

有一名曾伺候过谢运养伤的仆从说,谢运那段时间暴躁易怒,时而冷静时而癫狂。

仆从只待了半个月就被谢运赶走,他好像不再需要别人照顾,也不接受任何探视。

五年后,他的身体才恢复了些,勉强会接一些传讯,并开始深入研究各种术法以及药剂,为内庭提供这方面的协助。

资料的内容就这些,大致拼凑出一些过程。

根本没有人真正见过那只鬼王,很可能是谢运的借口与谎话。

按照兔子头上一次的演示,当年的鬼王实际上是它,谢运带人将它重伤,它也将谢运重伤。

支援的天师赶到后,兔子头无法确保谁是能够信任的,只好伪装成其他形态,混入怨魂当中,一起被关进业障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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