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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祂(107)+番外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好困好困好困我真的好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0章 鱼人17

变天了。

海风掀起的海浪不停地拍打着礁石, 水花四溅,甚至拍出了绵密细腻的白色泡沫。

“阿晚……”

“阿晚,是我最先这么喊你的。”

“阿晚, 今年是什么年了?几月几日了?外头什么时辰了?”

“咦,阿晚, 你送我表?是因为我上次问你时间吗^^真漂亮啊, 现在的表还可以看年了……”

“阿晚,我好无聊啊, 你能别看你的书了吗?跟我聊聊天嘛。”

“阿晚,小道士……不干嘛呀, 就喊喊你。”

“阿晚阿晚阿晚阿晚阿晚阿晚阿晚……啧, 你在的话为什么不理我?”

“阿晚,你是不是到要开始准备收徒的年纪了?”

“阿晚, 别收徒弟好不好?”

“还能因为什么?不想别人跟我分享你…你收了徒后来这儿的时间就会更少了吧, 本来就少, 啧。”

“阿晚…我想出来看看你。”

“阿晚, 你不想见到我吗?”

“阿晚, 别那么凶嘛, 只要你让我留在你身边,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阿晚, 你为什么总是向着那些人呢?”

“……阿晚, 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你会杀了我吗?阿晚。”

“我会永远爱你的啊, 阿晚。”

“哪怕有一天你要杀我,我也依旧爱你。”

……

陈山晚好像梦到了好多事, 无数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浮现闪过, 却又在他睁眼的那一刻变成了无数的泡泡消散, 再抓不住一点。

陈山晚的大脑有点昏沉的钝痛感, 但并不是因为那个过于冗长却又什么都没有记住的梦,而是因为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小生事。

他感觉从郁睢跟他说“他”…到了后,就没有停过。

因为来得太突然,陈山晚一开始是很抗拒的。

可他的抗拒并没有什么用,郁睢的力气大过他太多,还有那个手饰。

那个手饰套上后到现在,陈山晚才知道这个手饰为什么被郁睢心心念念了这么久。

因为手饰上的链子可以随郁睢的心意变换、延长,直接将陈山晚的双手连同两条小臂束缚在一起,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鱼人的特殊时期真的很恐怖。

陈山晚感觉自己一直在被反复地吻来吻去,从头发丝到足尖,再从足尖到发梢,一遍又一遍,流连忘返,足以看出郁睢对他的珍重和痴迷的爱意,但留下来的斑驳痕迹还有一个又一个荒唐的齿痕也足以看出“他”那浓烈到几乎要摧毁什么的占有欲。

陈山晚的身体也在被翻来翻去,不停地承受着一切。

一开始他的手被绑着,后来因为没力气了,郁睢松开了他,但鱼人…也不知道是真的丧失了理智还是没有,反正花样百出,折腾得陈山晚被“他”搂一下腰都本能地轻颤。

……陈山晚真的不止一次觉得自己会死掉。

他轻呼出口气,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沉重不仅来源于那些疯狂荒唐,也是郁睢现在抱他抱得太紧。

鱼尾死死地纠缠着,勒得他都快要感觉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了。

“他”的手臂更是如同锁链般搂着他,一边封锁住他的脑袋、脖子和肩臂,一边揽住他的腰身,把他的双臂再加了一层封印。

就这样,郁睢都还嫌不够,非得把半边身子的重量压在他身上,让他大半张脸都埋在了枕头里,呼吸实在是有些困难。

陈山晚的眼睫抖了抖,无声的怒气已然在悄悄酝酿。

尤其,鱼鳞上的滚烫还贴在他后面。

“……醒了?”

郁睢察觉到怀里的人类的呼吸有点不一样了,低声问了句。

陈山晚现在完全不想理“他”。

郁睢垂眼看着陈山晚,无声地弯了弯眼。

“他”真的很喜欢陈山晚跟“他”闹脾气。

“…对不起。”郁睢的声音可怜兮兮地:“我没想到来得那么突然,可能因为喝了你的血,诱发了…我当时……”

“郁睢。”

陈山晚打断“他”,本来是想要再说点什么的,但就这么两个字,他就听见了自己的嗓子有多哑。

无疑在告诉陈山晚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荒诞。

郁睢停了停,这回是真的有些弱弱地、悄悄地搂紧了陈山晚。

反正“他”想好了,“他”的人类就算再生气,要捅“他”多少刀,又或者把“他”的肉一片片剜下来,“他”也绝不会松手。

松开了,他就会跑了。

陈山晚怒气值+20,目前40。

他深吸了口气,缓了下,才哑着嗓子继续:“你演的,是吗?”

郁睢沉默了两秒,只承认了一点点:“没有那么失去理智。”

“他”到底做不到粗丨暴地对待陈山晚,所以最初忍到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一刀去缓解那份要逼疯“他”的难耐,也不愿暴力解决。

陈山晚也肯定感觉到了那份温柔和克制。

陈山晚闭了闭眼:“…还有呢。”

郁睢谨慎地看着他的发顶,迟疑了片刻后,才问出这句话:“阿晚是指什么?”

陈山晚:“?”

他几乎是嗤笑出声:“指什么?我不提你就不说,继续演我是吗?”

陈山晚怒气值+50

郁睢立马再紧了紧自己手臂的力气,用下巴尖蹭着陈山晚的脑袋,要不是抱得太紧,将陈山晚牢牢地困在自己怀里,还真的像是被凶了没办法在撒娇示弱求原谅。

“变成少年体形,是不想让你害怕。”

郁睢的人类语言还是艰涩的,为了能够让陈山晚听清楚,“他”咬字很重,语速也慢着:“成年体形的我,看上去会很凶。”

“他”说着话,还在偷吻着陈山晚的发丝:“受伤喝你的血又或者别的体丨液能够痊愈是真的…汗液都可以。”

其实效果更好的是陈山晚的皮肉、骨头,甚至灵魂。

只要吃掉他,“他”就不用被困在世间了。

“受伤的事也是真的,你一直在渔村,所以不知道,国外有不少鱼人的传说,所以每年都会有人出海来找我,想把我抓了献给他们的王,又或者将我圈禁起来。”

郁睢说得随意,完全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只是之前他们从来都找不到我,但这一次……”

郁睢说到这儿时,停了下来,没有继续。

陈山晚皱起眉:“这一次怎么了?”

“阿晚,你别生气。”郁睢捻着掌心底下的窄腰,感受着那细腻的感觉,摸着上头“他”留下来的齿痕,心情无比愉悦,语气却轻轻柔柔的,好像有点不想让陈山晚知道,怕陈山晚知道什么似的。

陈山晚想躲开“他”宛若有多动症的手,但他和郁睢之间的距离本来就严丝合缝,紧紧相贴,往后根本没空间,往前也是往郁睢手心里送,更别说他根本就动不了。

……这鱼是什么狗皮膏药吗?缠得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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