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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对象是兔子(194)+番外

她一只手捏住林惮的耳朵,拇指指腹碾过林惮耳廓,再轻轻拨动耳垂,爱不释手地抚弄。

林惮被她这只手揉得耳根子发痒,她似乎闻到肖谨言手腕处有淡淡的馨香,大概是今早出门前点的香水未散的余香。

“就在这里。”肖谨言咬着林惮的耳朵小声说,“待会儿你抱我回去。”

说完,肖谨言按开储物格,随手拿出一个小东西。

看清那只方形的小盒子,林惮心情古怪:什么时候放到车上的……

没等她回神,她的手被肖谨言抓住,往下按。

指尖越过裙摆,肖谨言身子有些发软,唇间情不自禁溢出一声轻哼。

这哼声像羽毛刮过耳廓,林惮感觉整个背脊都被肖谨言哼麻了,她的手也躁动起来,忍不住勾了勾手指,但又没敢逾矩往更深的地方探。

林惮的小动作如何瞒得过肖谨言,肖谨言嘴角翘了翘,眼神愈发愉快妩媚。

她呼出一口气,用嘴叼住方盒子一角,直勾勾看着林惮的双眼。

随即,她眉梢挑起一簇秋波,动了动舌尖,用含含糊糊却格外撩人的嗓音,哑声说:“你不想试试吗?”

第82章 番外二

怎么会不想?

既然肖谨言提出这样的邀请, 林惮无论如何也要应邀。

后来,肖谨言伏在林惮肩上喘息,情不自禁的轻吟都被林惮强硬地堵在唇齿间,伴随着缠绵的亲吻吞进彼此的肚子里。

林惮很有技巧, 又对肖谨言的身体了如指掌, 没一会儿就把肖谨言折腾到瘫软下来。

被电流击穿那一刻,有辆车从远处开来。

车灯一晃而过, 肖谨言喉头呜咽一声, 涩哑的嗓音像被水泡过,连同她僵直的身体一起被林惮牢牢拥紧。

才一次当然不够, 她趴在林惮怀里,呼吸急促, 短暂休息又炽热主动地吻住林惮。

想要汲取更多。

直到这场战斗结束, 她们身上的衣服还干净整洁,只有裙底一片湿痕。

肖谨言被林惮抱下驾驶位, 身体软软的,脸色潮红,双手却还不消停,一会儿摸摸林惮的鼻子, 一会儿摸摸下巴,还轻轻戳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在进电梯准备上楼时, 肖谨言在林惮耳边小声问:“小狼崽, 你怎么这么会亲啊?”

她挑起一边眉毛,像喝醉了似的, 但其实她们今天都没有碰酒, 访谈结束聚会, 因为唐晓星和俞菟都不喝酒, 大家就换成了橙汁。

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肖谨言被林惮硬朗的外表迷得晕乎乎的,她家狼崽子也太好看了吧。

“我会亲还不是你教得好。”林惮回答她,随即唇边勾起一抹笑,嘴角处的疤痕颤了颤,显得有点狰狞,“还有,你夸得太早了。”

叮一声响,电梯到了楼层,她抱着肖谨言大步走向她们的家。

到门前她也没把肖谨言放下,肖谨言懒洋洋地伸手,拇指扫过指纹锁,滋啦一声响,门锁轻易就被打开了。

进门,林惮反手将肖谨言按到门背上,一个吻从咽喉滑遍全身。

感觉空气有点闷热,林惮扯了扯自己的衣领,用力过猛,刺啦一下纽扣崩开,纽扣弹到肖谨言脸上,留下一道红印。

“嘶——”肖谨言倒吸一口气,被刺激到隐秘的情绪,不仅没觉得痛,反倒更加兴奋了。

林惮将肖谨言压在臂弯内,又啃又咬地在肖谨言身上留下很多清晰的红印。

肖谨言腿脚发软,她便让肖谨言坐到旁边的餐椅上,随后扯下衬衣,用衬衣将肖谨言的手腕反绑在椅背上。

她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把剪刀,冰冷的刀背在肖谨言白皙细腻的肌肤表面游走。

俯身,低头,看着肖谨言的眼睛:“肖总,你猜我会剪哪里?”

肖谨言喉咙动了动,林惮的声音性感得令她下腹一阵紧缩,她摇头:“不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剪刀被林惮倒着拿在手里,拍拍肖谨言的脸。

下一秒,剪刀一转,噔一声穿过裙摆扎在凳子上,冰冷的金属感贴近肖谨言的腿根。

锐利的刃口划开价值不菲的礼裙,没人心疼,反倒情绪被逐渐拉高。

肖谨言扭了扭胳膊,没能挣开束缚,仰头望向站在面前的林惮,呼吸急切:“你快一点。”

“别着急。”林惮难得温声细语。

她把剪子重新拿起来,沿着裙摆慢慢剪开。

沙沙沙的裁剪声和残缺的布料抚过肖谨言肌肤表面,激起难以遏止地颤栗与颤抖。

先剪下一根布条,蒙上肖谨言的眼睛。

再剪下一根,轻轻拴住她的脖颈。

林惮牵起一片裙边,命令:“咬住,不准松口。”

高雅的礼服没一会儿就多了很多镂空,最底下那片布料也被剪开一个缺口。

肖谨言背靠椅背仰头呜咽,身边散了一地碎布,展现出一种上位者跌下神坛,被无情践踏的凌虐感。

她身上透出难以用言语形容的魅惑。

裙边被咬得太久,肖谨言舌根发软,牙也有些酸,透明的津液沾湿她的唇畔,一种堕落感被直线拉满。

咬着裙边无法发声,她只能呜咽。

林惮随手撕掉自己的内衣,俯过身去,在肖谨言面前跪下,用牙撕开一片薄而潮湿的碎布。

积攒许久的情绪有了宣泄口,从某个隐秘的角落汹涌而出。

林惮仿佛撞进一幕瀑布,被当头泼来的潮水淹没。

“唔呃!”

肖谨言身体触电似的,抖得停不下来。

她像菏泽的鱼仰头呼吸,后背撞击在坚硬的椅背上,扭得胳膊微微疼痛。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松开牙关,脖颈间那根柔软的布条勒住她的咽喉,溢出的黏腻呼声都被她咽下去。

她的胸口激烈起伏,却总觉得空气中的氧气还不够充裕,窒息感令她头晕目眩,而另一种感受却前所未有地强烈。

当林惮抽走她嘴里的布块,她像解开封印高亢地叫出声来。

狂乱,迷醉,无法抗拒的酣畅击碎了她。

林惮解开绑在椅背上的衬衣,被微微勒红的双臂重新获得自由,便自然而然地揽上林惮的脖颈。

椅子上,地板上都是潮湿的水迹。

林惮用鼻子蹭了蹭肖谨言柔软细腻的脸颊,亲一亲肖谨言的鬓发,问她:“刚才是不是夸早了?是不是比你想的还要会亲?”

肖谨言嗅觉敏感,闻到林惮呼吸间本属于她自己的味道,心跳加快的同时情绪也十分激扬。

她费力搂紧林惮的脖子,唇边荡起微笑:“你真棒。”

得了肖谨言的夸奖了,林惮弯起眼角,一把将肖谨言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走。

浴室门轻轻关上,温热的水流很快铺满浴室内的地板。

林惮让肖谨言跪伏在浴缸边上,双手穿过肋下,抚向一侧峰峦,在肖谨言柔软的肌肤上留下猩红的指印。

她蹲在旁边,贴着肖谨言的耳背,小声说:“肖总,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一只发.情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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