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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小说同人)中华崛起(8)

说完话,温璞也走出大门。

五年一统?五年一统?

曹操的耳畔回响着温璞最后说的那几个字,她说,五年一统?

这纷乱战火,群雄四起,这帝室昏聩,天下争锋的形式,谁敢说能在十年一统呢?唯有这位不似女儿的蔡昭姬,才敢说出这样的话吧?比起她,即使是自己的老师,蔡琰的父亲,大儒蔡邕,也逊色三分。

好一个五年一统!便让他来试试看,须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既然有胆子让蔡昭姬成为自己的谋臣,为什么没有胆子五年时间,一图天下?

曹操很幸运,温璞只不过是试过了至高的位置,这一次,打算试试成为谋臣,在幕后规划一切,而他恰好成为了最方便的人选。

所谓的女子之身,从来就不是温璞的束缚。等她在这一世再建不世功绩之后,再来看看这些人,谁还敢说可惜她是女子之身!这是一次试探,看曹操是否有资格让她出谋划策!

陈留蔡昭姬,虽为女子之身,却有狂士风范,天文地理无一不通,堪称当世大儒。行则佩剑着男儿衫,浑不似女子。时有慕者以千金求聘,为之所驱。时人未言昭姬之过,反责求娶之人犹蟾蜍之羡鸿鹄,昭姬风度,可见一斑。后昭姬以女身为曹魏之谋臣,乡人毫无疑怪,视之如常。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叫做天朝上国?天朝上国不是隐忍欺辱为了塑造所谓大国形象,更不是没事儿就给藩属恩典而无威喝,这里有一封诏书。

大明万历皇帝敕谕日本国王平秀吉

朕恭承天命,君临万邦,岂独乂安中华,将使薄海内外日月照临之地, 罔不乐生而后心始慊也。尔日本平秀吉比称兵于朝鲜。夫朝鲜,我天朝二百年恪守职贡之国也。告急于朕,朕是以赫然震怒,出偏师以救之。杀伐用张,原非朕意。逎尔将丰臣行长遣使藤原如安来,具陈称兵之由本为乞封天朝,求朝鲜转达,而朝鲜隔越声教不肯为通,辄尔触冒以烦天兵,既悔祸矣。今退还朝鲜王京,送回朝鲜王子、陪臣,恭具表文,仍申前请。经略诸臣前后为尔转奏,而尔众复犯朝鲜之晋州,情属反覆。朕遂报罢。迩者,朝鲜国王李昖为尔代请,又奏,釜山倭众,经年无哗,专俟封使。具见恭谨,朕故特取藤原如安来京,令文武群臣会集阙廷,译审始末,并订原约三事:自今釜山倭众尽数退回,不敢复留一人;既封之后,不敢别求贡市,以启事端;不敢再犯朝鲜,以失邻好。披露情实,果而恭诚,朕是以推心不疑,嘉与为善。因敕原差游击沈惟敬前去釜山宣谕,尔众尽数归国。特遣后军都督府佥事署都督佥事李宗城为正使,五军营右融将左军都督府署都督佥事杨方亨为副使,持节賷诰,封尔平秀吉为日本国王,锡以金印,加以冠服。陪臣以下亦各量授官职,用薄恩赍。仍诏告尔国人,俾奉尔号令,毋得违越。世居尔土,世统尔民。盖自我成祖文皇帝锡封尔国,迄今再封,可谓旷世之盛典矣。自封以后,尔其恪奉三约,永肩一心,以忠诚报天朝,以信义睦诸国。附近夷众,务加禁戢,毋令生事。于沿海六十六岛之民久事征调,离弃本业,当加意抚绥,使其父母妻子得相完聚。是尔之所以仰体朕意,而上答天心者也。至于贡献,固尔恭诚,但我边海将吏,惟知战守,风涛出没,玉石难分,效顺既坚,朕岂责报,一切免行,俾绝后衅,遵守朕命,勿得有违。

天鉴孔严,王章有赫,钦哉,故谕。

万历二十三年正月二十一日

☆、三国之中华崛起2

满殿朝臣。

最上首的皇座之上,坐着的是曹操。

御座之下,朝臣俯首,唯有温璞一人,坐在左侧,穿戴如男子,甚至在这大殿之上佩剑。

历朝历代,若非意图谋逆之人,有什么人能有这样的尊荣?也不过是温璞一人罢了。

“这么说,你们觉得匈奴入侵的事情,只要和亲就能解决了?”一看就知道是嘲弄的表情,温璞左手放在扶手上,右手指尖抚摸着剑柄上细密的花纹。

大殿寂静,没有人回应。

“蠢货。”温璞又吐出两个字,“除非彻底让匈奴毫无翻身之地,他们绝不会消停。而用女子和亲去换来和平,用各色财宝,工具技术换来的退兵,能持续多久?”

“我这里,有一篇《六国论》,诸位大人不妨听听。”

“六国破灭,非兵不利 ,战不善,弊在赂秦。赂秦而力亏,破灭之道也。……然则诸侯之地有限,暴秦之欲无厌,奉之弥繁,侵之愈急。故不战而强弱胜负已判矣。……苟以天下之大,下而从六国破亡之故事,是又在六国下矣!”

温璞念的是苏洵的《六国论》,将六国对秦国的妥协视为六国消亡的原因虽然有所偏颇,然而这一篇文章极具说服力,而最后一句,更是直指时事。如今的情形,不就是像六国不断对秦朝妥协的样子么?对于这个时代来讲,宋代也算是后世了,听得这么一篇文章,只让人感觉观点出新,振聋发聩。

“昭姬觉得应该如何行事?”曹操看着温璞,问。他一直十分信任这位女谋士的观点,这么多年来,蔡昭姬算无遗策的声名远扬,甚至因为她身为女儿身,又屡出奇计颇受敬重而比郭嘉诸葛之流名望更大。不知有多少女子近年来效法她行事,倒是惹来一些酸儒非议,她却浑不在意。

若无蔡昭姬,诸葛孔明怎会归心?若无蔡昭姬,蜀地如何收复?若无蔡昭姬,天下大势不会是如今的样子!

果真是翻云覆雨的手段。

“杀。杀到他们不敢,更没有能力进犯中原为止!然后让整个匈奴迁徙蜀地,耕作为生,几代之后,自然匈奴不复!”毫不犹豫地回答,温璞的话语中杀气腾腾,也直白得很。

“便依昭姬计吧。”随着曹操最后的命令,此事便告一段落。

朝臣只再次确定了一件事,但凡蔡昭姬的观点,君王绝不会反驳!

何等荣宠!

有流言悄悄散布,说的是那位女谋臣和君王之间有私情。说蔡琰,红颜祸国,正是妲己褒姒之流,当诛!

然后,在流言沸沸扬扬之时,温璞佩剑直入散布流言推波助澜的那几位大臣家中,拔剑斩其首级!

尖叫声,慌乱中,她冷笑:“我的名声,岂是你们能败坏的!”一身男式紫衫,分明是尊贵的色泽,却被血染黑,斑斑点点,触目惊心。眼角被溅上了一点鲜红的血,顺着脸颊轮廓缓缓往下流,确如悲悯的血泪。

扬长而去,纵身上马,从都城闹市中打马而过,多少人都看见被系在马上一脸惊愕的头颅,马蹄过处,血迹斑斑,那道狂妄的身影,竟是震得人说不出半个字来。

她便是杀了这些人,又如何?

她便是逆天而行,那又如何?

直入宫门,在这乘轿都是帝王恩典的宫中,唯有温璞敢纵马而行,直至御座大殿前,将几颗头颅丢给曹操,问他:“你听这些家伙的,还是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