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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他有亲密接触恐惧症(187)+番外

蛋糕吃了,而且换成了另一种更加美味的甜点。

主卧大床,谢疏慵俯身亲吻池清台,双手紧紧嵌入池清台指缝,和他十指紧扣。

漫长而缱绻的一吻结束,谢疏慵哑着声音问:“清台,我可以继续吗?”

池清台身体一僵,但还是别过脸,很轻地点了点头。

自从车祸过后,他几乎有半年没做过了,紧张得浑身都在抖。

“别怕,”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谢疏慵俯身吻掉他脸上的眼泪,“交给我,我不会让你疼。”

池清台仰头抱着他,哭得更凶了。

第二天清晨,谢疏慵借着晨光打量熟睡的池清台,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此的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池清台甚至主动提出要和他亲热。

那时的生活太过甜蜜,谢疏慵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了。

直到一年之期结束,池清台再次向他提出了离婚。

得知消息的那一刻,谢疏慵还在计划和池清台的旅行,却不料被这一消息砸晕了头。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连声音都在颤抖:“为什么?”

过去一年里他们同居、接吻、□□,就仿佛这世界上每一对恩爱的夫妻。

他无法理解,池清台为什么还是执意要离婚。

“我陪你演了一年夫妻,”青年的眼神再次变得冷淡起来,池清台冷冷道,“谢疏慵,我不欠你了。”

4.

谢疏慵和池清台离了婚。

恰好在他们的四周年结婚纪念日。

四年前领证时,池清台担心离婚要排队,没想到一语成谶。

离婚队伍排起了长龙,等了两个小时才轮到他们。

出来后天空下起了雨,谢疏慵问池清台:“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池清台摇头,态度恢复到了礼貌疏离,“司机会来接我。”

谢疏慵愣了愣,哑声道:“好。”

他转身走向停车场,上了车却迟迟没有离开,直到他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池清台打开车门上车,这才终于开车离去。

闭上眼,他脑中都是池清台离开时那道瘦削的身影,但毫无疑问,他已经永远离开了他。

再次见到池清台,是在一个商业论坛,谢疏慵代表嘉和参加一个医疗大健康论坛,没想到主持人竟是池清台。

整个论坛上,谢疏慵都表现得冷静淡定,仿佛坐在他对面的只是一个陌生人。

直到论坛结束,他跟着池清台回了酒店,又和对方买了一趟航班,跟他一起回了家。

他开始跟踪池清台,像个变态一样偷窥他,甚至收集他使用过的物品。

谢疏慵知道这是一种病,但是他无法停止。

直到那次,他看到池清台和沈栏喝咖啡,曾经被压抑的阴暗再次上涌,把他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怪物。

他尾随池清台回家,趁着对方开门时挤了进去。

“谢疏慵?”池清台睁大双眼,慌张又警惕,“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谢疏慵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仿佛一头失控的野兽般质问:“你为什么和沈栏在一起?”

“我和他只是谈公事,”池清台冷冷道,“更何况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无权干涉我的行为。”

“离婚?”谢疏慵被这句话刺痛,上前一步把人按在墙上,漆黑的眼里流露出浓重的占有欲,“你以为你离婚了,就能彻底摆脱我吗?”

“谢疏慵,你疯了吗?”池清台挣扎起来,冷声警告,“出去,再不出去我要报警了……”

池清台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儿,然后身体一软,意识逐渐迷糊,最后的记忆是谢疏慵疯狂的表情。

再次醒来,池清台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栋临湖别墅里。

别墅区域很大,包含一大片湖泊、森林和花园,只有一座桥作为出入口,有人严苛把守。

他可以在这个区域内自由行动,但无法和外界有任何接触。

这里没有网络,没有手机电话,每一个佣人都非常冷漠,只是沉默地照顾他的衣食起居,不会回应他任何别的问题。

池清台在这里住了三天,终于等到了谢疏慵。

谢疏慵一改往日的强势,变得温柔和煦起来:“亲爱的你以后就在这里住下,缺什么尽管告诉我。”

池清台一耳光扇了过去,冷冷道:“我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让我走。”

谢疏慵擦掉嘴角的血渍,仿佛看小孩儿闹脾气的父亲,语气依旧不疾不徐:“别闹脾气了,先吃饭吧。”

“就算你强行把我留下,我也不会变成那个池清台。”池清台冷冷地看着他,几乎是尖锐地指出,“谢疏慵,你喜欢的那个池清台已经死了。”

谢疏慵依旧不愿意放手,他把池清台软禁在了临湖别墅,仿佛只要这样,池清台就永远也不会离开他。

然而事情的走向不如他的预期,越来越多的争吵在这里发生,还有数不清的伤害在上演。

但谢疏慵依旧没有让步,他仿佛陷入了一种执念,就算被讨厌也无所谓,比起人情两空,他至少还得到了人。

在这个过程中,池清台变得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尖锐,直到有一天,谢疏慵接到佣人电话,说池清台割腕自杀了。

等谢疏慵赶到时,池清台已经被送进医院,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

谢疏慵双目赤红地站在病床前,仿佛一头陷入牢笼的野兽。他可以破坏一切,但唯独在池清台这里,他找不到任何出路。

第二天池清台终于醒了过来,第一句话就是:“放我走。”

谢疏慵没有回答,他全程陪在医院,衣不解带地照顾着池清台。

池清台还想走,他就威胁他:

“别想跑,周围都是我的人,你逃不出去。”

“也别想自杀,我会一直守在这里。”

池清台在医院住了半个月,谢疏慵也就胡子拉碴的守了他整整半个月。

直到一天早上醒来,护士提醒他可以准备出院了。

房间里没有谢疏慵,池清台迅速跑到门口,刚拉开门,就撞上了谢疏慵沉沉的脸。谢疏慵洗了澡,换了身衣服,甚至还特意刮了胡子,看起来几乎有些风度翩翩。

池清台面色一僵,下意识地后退两步。

拦在门口的人却主动让开,把出路让了出来。

池清台警惕地看着他,一时间不敢往前。

谢疏慵:“你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

池清台一愣,觉得这是谢疏慵的把戏:“我可以离开了?”

谢疏慵闭上眼,点头:“是的,你自由了。”

池清台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没有看到身后谢疏慵几乎崩溃的脸。

5.

池清台调往了杉盛北美分部,彻底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

谢疏慵依旧在工作,和以前一样忙碌地生活。谢彦知道了部分内情想要安慰他,却发现这人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哥,你真没事吗?”谢彦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