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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帝凰后对话录(22)

【再有】

本来也没有那么一亲的——

不过想到可能全是谋划和政治就要被妹子们吐槽尼玛这都是些什么鬼,算了,给个枣。

我说了这是个历史正剧,但是我会尽量的在其中加入一些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儿女情长和腻腻歪歪和调情,但是我在尽量避免和《大唐风月》一样全是儿女情长。

我觉得我会把妹子们很讨厌的政治历史文化军事说的引人入胜。

我是个妹子,我不讨厌政治军事文化历史。

我觉得我应该不是一个人。(但愿我不是一个人)

何况我也一直觉得,他们在腻腻歪歪的时候解决天下大事,也挺萌的。

☆、谏反

高君雅败北突厥,李渊因为是高君雅主官,连坐入狱。

李家兄弟在外奔波活动多时,终于赚得李渊平安。

当晚,老友裴寂设宴,邀李公前往。

所以李渊就去了。

然后李渊被李世民送回来了。

窦氏已死,万氏虽然平日被李渊倚重,却还不到什么事都给她说的地步。

是以李渊只能一个鳏夫独坐通宵。

最后李渊长长叹了一口气,吩咐侍女把李建成叫过来。

昨晚的事情……

——

本是场正常的饮宴。

除了陪酒的娘子们长的极有水平之外其他一切正常。

酒酣耳热之时,裴寂趁着酒劲,道出了娘子们的真实身份——汾阳宫宫人。

李渊的酒杯当场就滑落在地。

裴寂觉得达到了他预想的惊悚状,才让那些娘子们退下。

“唐公。”

李渊拍案而起:“玄真误我!”

裴寂如今也已经不会被李渊这种色厉内荏的话威胁道,只淡淡道:“唐公暂且坐下,寂有一事相告。”

李渊在狱中本来就听了裴寂连同刘文静的一番话,如今对“反”这个词早就没了那么多的抵触,那么愤怒不过是因为老友一骗而已,闻言冷冷坐下:“玄真若诓我,明日渊便捆了玄真,上奏天子。”

裴寂随便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唐公且莫要着急捆我。李二郎密缵兵马,欲举义旗之事,唐公可知?”(注:缵:聚集)

看李渊那一脸震惊的表情,裴寂终于能愉快的继续陈述利弊:“寂以宫人奉公,恐事发及诛,急为此耳。”

“这就是你的态度?”李渊冷笑,“逆子胡为,玄真便也迷失了心智?”

裴寂没有搭理李渊的态度,起身下拜,郑重道:“今天下大乱,城门之外,皆是盗贼。若守小节,旦夕死亡;若举义兵,必得天位。众情已协,公意如何?”

李渊了解了。

李世民那逆子早就和裴寂说了明白,也不知那逆子给多少人说了明白!

裴寂看李渊一时没有言语,便唤:“二郎,如今我事已毕,你还不敢进来么?”

李世民于是就推开门,缓缓进来,首先拜倒:“父亲安好。”

李渊这刚拿起来的酒杯刷一下就砸向了李世民:“逆子!”

不过李世民倒是看明白了,父亲早就接受了这个念头,要不然砸下来的就不是这明显砸偏了的酒杯而是自己亲自下来扇他了,他匍匐在地:“父亲……莫要气坏了身子。此事……”

“竖子无状!”李渊冷笑:“就不怕我捆了你去送官?”

李世民更乐了——李渊自己就是太原最大的官,送个毛。

“如今儿冒死一谏。”李世民直起身子,他声音听起来无比的忠诚和孝顺,“父亲若是想要保住李家,难道就靠现在偏居一隅,看这天下大乱,要么太原另起反王杀我李家祭旗,要么又有反王攻入,我李家坐以待毙?”

一个头狠狠的磕下去:“还望父亲三思!”

李渊默然。

他不是没想过,只是想过第一次之后,就不敢再想。

他最终叹了一口气:“素来我也算是疼爱你,如何又忍心捆了你告官?”又缓了缓,“为父喝多了,吾儿送我回去吧。”

李世民这才匆忙起身扶起李渊:“父亲,我们回家吧。”

——

是以李渊回府之后李世民自己也回去了。

是以次日李渊便见了李建成。

“二郎欲举反旗,此事你是否知晓?”

李建成默然,没想到一开口就是这种猛料,不过即便是猛料……

二郎行此事之前,确实有给他说过,理由很简单:

“如今不过一个属官犯错父亲都因此入狱,早年便有异人言父亲非池中之物,后再有李代杨兴之言,再之后便是弟不过是平了个雁门之围便遭天子猜忌,兄长,真的就打算我李家安危,系与天子一时好恶?”

李建成知道,并且几乎默许了。

如今……他既然默许,如今自然也不该欺瞒其父:“是,前些日子,二郎给儿与元吉说过。”

“你们什么意见?”李渊才出口就苦笑,“是了,昨日你们都未曾多言,自然是认可了。”

李建成劝道:“父亲,当年李代杨兴之言语,为官多年却处处小心之境遇,乃至于不过属官之过而殃及父亲,大隋之气数,看起来不过如此。”

“你素来不是个坐以待毙之人,世民既然给你说了,你是否也有什么作为?”

李建成坦诚道:“儿与刘公并不相熟,是以与世民商量之后,儿口述,世民笔录,让刘公伪造陛下敕命,敕命发到太原,西河,雁门,马邑之地,道是年纪在二十以上五十以下之男丁都应应诏入伍,即将讨伐辽东。”

李渊疲惫一笑,言语之间颇有挖苦之意:“真是个好儿子。”

李建成虽然知道父亲是在责怪,但是也知道此事没别的解决办法,苦笑道:“父亲,二弟说的不错,与其坐以待毙为人鱼肉,为何不我做刀俎?”

“你下去吧。”李渊摆摆手,“带句话,让观音与观音婢过来。”

——

妯娌二人也就那么过来了。

郑观音不明就里,行礼如仪。

长孙无容揣着明白装糊涂,行礼如仪。

这两个儿妇如此作为,李渊忽然觉得,恍惚自己还没有入狱之时,家中和睦无事,与外间的各种纷乱没有半点关系。

“观音嫁过来也有段时间了,家中一直有事,我竟未多关心于你。”

郑观音笑道:“父亲哪里话,当是妾好生孝顺父亲,哪里说得上让父亲关心之言。”

李渊疲倦一笑:“观音来自荥阳,不知那边,如今是个什么局面?”

郑观音苦笑:“儿妇长居家中,如何又知道民间何等局面。不过在家中之时也常听父兄提起,如今天下大乱,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便是你也知道天下大乱了?”

郑观音想当然道:“如今,便是三岁小儿,也知天下已非当年之天下了。”无容扯了扯郑观音的衣角,郑观音猛然发现自己说太多了,忙忙跪伏在地,“儿妇多口了。”

李渊随意摆摆手:“你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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