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鳏夫教授的凶神男友回来后(80)+番外

“喜欢?”文怀君笑着问。

“嗯。”许昼点头,黑发乖巧地散着。

他一直喜欢这种狭小的密闭空间,很有安全感。

许昼突然把自己撑起来,颇有些不可置信地:“你准备的两个单人睡袋?”

文怀君换好干净衣服回来,挑挑眉:“你想睡双人的?”

文怀君怎么会不想和许昼一起睡,他主要是怕管不住自己。

许昼没说出话来,因为文怀君坏心地压过来,近在咫尺地撑在许昼身上,两人离得很近。

“说好的吃夜宵。”目光在许昼身上逡巡一圈,文怀君嗓音暗哑地问。“能吃吗?”

帐篷真的太小了,两人最远也分不开两米,空气被压缩,全是不远处喧嚣的海潮腥气。

许昼声音都变了:“……你带东西了吗?”

他混乱地在帐篷里乱探,好像在角落里摸到了一个方盒子和一管液体,心想这老流氓果然早就准备好了。

结果手被死死扣住,文怀君不让他碰,无言地吻下来,奔着把他亲晕去的,毫不收力地抢走许昼肺里的空气。

大手抚上许昼胸口,然后停了很久。

文怀君沉默踌躇,哑声道:“换道菜吃。”

许昼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句话的意思,文怀君就按住他的双腿,埋下了头。

狠狠倒抽一口凉气,许昼整个脑子都炸了,后背弓起来,脚趾蜷缩。

许昼手忙脚乱地想拉他起来,但手指卸力,半边身子都发麻。

虽然文怀君还是那个文怀君,但这是很陌生的体验。

年龄压在这儿,年长的那个永远是从容的,居高临下的,于是当他俯首称臣的时候,错置的地位就格外让人受不住。

从前的文怀君年轻又鲁莽,动作幅度很大,总是急吼吼地吃。

但三十多的老男人早养成了沉稳的性子,不紧不慢,尽在掌控。

明明许昼是享受着的,他却觉得自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许昼推不动男人,用绵软的指尖把那盒套子勾到文怀君面前。

这实在是太明显的默许。

然而文怀君抬起那双颜色过深的黑眸,沉默地把盒子放到一边,又俯身埋头。

许昼疑惑地蹙起眉,但又很快忘记了疑惑。

最后许昼嗓子都哑了,勾着文怀君的下巴要接吻。

文怀君喉结一滑,偏过头去,说别了,我吞了。

许昼不依,追着亲,如愿以偿地尝到自己的气味。

许昼平息呼吸,声音嘶哑地问:“哎,你这么十几年,怎么过的啊?”

“想着你。”文怀君怜惜地凝望许昼的脸,坦然道:“用手。”

“哦。”许昼轻飘飘一声,“那你今晚不用想着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力了

带四位小可爱去看荧光海!帐篷就驻扎在他们旁边(doge

第48章 被掏空了

海潮拍岸, 哗啦,哗啦,节奏舒缓地荡着。

帐篷上透出点白光, 天一点点亮起来。

许昼恍惚地睁开眼, 喘不过气,小幅度地抬头, 看到一条横亘在自己胸前的结实小臂, 顺着手臂往上走,是饱满的肱二头肌。

文怀君半个身子都探在自己睡袋外面,手臂紧紧箍着许昼, 睡得很沉。

许昼想翻身往他那边侧躺,腰一拧, 下腹绞紧的坠胀感让许昼后脑一麻,丝丝入扣, 这感觉清晰而羞耻。

身侧散落着六七团纸团, 有干的,有湿的, 有变湿了之后又变干的。视线凝滞地落在上面, 借着不清晰的晨光,许昼的脸又慢慢烧起来。

狭小的帐篷里全是海水腥气,比外头还浓郁,散不去。

昨晚文怀君垂头给他吃, 姿态放得很低,露出虔诚拜倒的宽阔脊背。

许昼闷着喘, 想投桃报李, 什么形式的都可以, 但他刚俯下身就被文怀君拉起来, 刚解开腰带就被文怀君按回去,刚摸到那个小瓶子就被文怀君坚定地抽走。

方才舒服过的脑子里一片浆糊,一丝不满的情绪却越来越清晰地浮现。

“不要?”许昼眉尖轻皱。

文怀君吻平他的眉心,滚烫的手心抓住许昼的手腕,含糊道:“这里不方便洗。”

“你今天在台上,弹琴很好听。”文怀君咬着许昼耳朵上那个耳夹,轻轻吹气,一边抚弄许昼那双弹琴的手,想象修长五指在弦上灵巧拨动的模样。

文怀君诱哄着:“来,我当你的琴。”

“你握着吉他的这个部分,是不是叫琴颈?”

许昼被蛊惑,琴颈沉甸甸地落在手心,分量很足,烫手。

他头晕眼花,心头啼血,文怀君把这两者联系起来,以后让他还怎么弹琴?

其实不需要是多么技巧高超的琴师,只要是许昼,一切都变得很容易。

乐器闷出浑厚的低音,弦颤着,听得许昼心痒。

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抵,嘴唇相抵,其他地方也是。

两人都觉得陌生,一个人是摸着十五年后的,另一个人是隔了十五年没摸。

挺奇异的感觉,熟悉里带满了刺激。

久别重逢的滋味,一尝起来就没完没了,跟上了瘾似的。

文怀君手口并用地让许昼去了三回,自己的战线却拉得很长。

他最后堵着许昼吻,不远处恰好一朵大浪撞在礁石上,一声闷响,溅起千万片洁白的潮花。

许昼眼神发直,越过那一大堆花白的纸团,盯着那两盒安然度过一夜、居然还没被开封的东西看,喉咙莫名其妙地发痒。

手上好像还残留着沉甸甸的滚热触感,它像有自己的生命般散着热气。许昼缩进被子里,脸不正常地红,咂摸着那感觉,一手圈不住,又把记忆里那东西的年轻版本拉出来做对比。

许昼心里头一突一跳的:这玩意儿过了二十岁还能长吗?总觉得比以前的还要大。

压在身上的手臂突然收紧了,像捕蝇草似的把许昼拖进怀里按着。

“想什么呢?”文怀君醒了,半眯着眼,声音慵懒倦怠。

许昼脑子里还塞满着不健康的东西,有种被抓了现行的羞耻感,看着文怀君的半边身子,慢吞吞地说:“下次还是用双人睡袋吧,你跟没盖被子一样。”

“嗯,好。”文怀君清醒了点,凑近看许昼。

唇是肿的,脸侧还有些晦暗的白痕,文怀君抬手帮他擦了,心里对自己的表现还挺满意。

够克制,够清醒,没疯,把人伺候得够舒服。

但其实文怀君有几次差点没把持住,手上力道也重了,让许昼腿上落了点掐痕。

除此之外,一切都很规矩。

文怀君撑起身子蹭过去,郑重地吻许昼的脸:“生日快乐。”

身子抵着,文怀君早晨的生理反应就格外明显。

许昼偏了下头,睫毛还很潮湿:“你昨晚…饱了吗你?”

谈何饱,简直是只开了个胃,文怀君故意勒着裤腰带让自己饿,半饥不饱地守着理智。

他没办法,这地方太危险,只能这么做。

帐篷太薄,四周都是人,万一他失控发疯,大抵能连人带帐篷地干翻,直接冲上国际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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