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鳏夫教授的凶神男友回来后(128)+番外

计划书就放在文怀君面前,指尖刚要触到的时候,册子就被文怀君抽远了。

许昼抬起头催他:“给我看呀。”

文怀君悠闲地把方案放在自己手边,桌子很宽,许昼坐在对面根本够不到。

图穷匕首见,许昼这下算是摸清了文怀君在打什么坏主意,干脆遂他的意,慵懒地站起身,绕着桌子走了半圈,细白的指尖划在木质桌面上。

许昼在文怀君身边站定,一手拿起方案,一手撑着文怀君的肩膀,单腿抬起,跨坐到了文怀君腿间。

文怀君明显呼吸一滞,他倒也没想到许昼这么主动,他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有呼之欲出的掌控欲。

“文总,哪里要确认?”许昼吐气如兰,尾椎骨不明显地磨蹭着西裤,像只灵动魅惑的白狐,不像是大所的设计师,倒真像是来投怀送抱的。

文怀君本来只想逗逗许昼,看他羞红脸,被迫腻在自己身上看方案,没想到许昼彻底夺取了场面的控制权,让文怀君几欲理智飞散。

既然文怀君自己说是要工作,许昼便贯彻落实老板的要求,一条条细细分析过去,说完还要蹭蹭身下的紧实大腿,满意地感受到文怀君肌肉敏感地一跳。

许昼得意又骄矜,一个问题答得极尽勾缠,文怀君被钓得要投降,破功地扶上许昼的腰,隔着单薄的衬衫摸到他薄韧的肌肉。

“这是什么?”

文怀君从许昼衣兜里摸出一个丝绒小盒子,拿在手心把玩。

“诶,别!”

许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伸手去夺,文怀君却已经眼疾手快地打开了盒子。

许昼心叫不好,他自己都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文怀君脸上玩味的表情更是让许昼心脏一沉。

文怀君指尖一挑,细碎叮铃铃的声音响起来,挑起来两只精致的银色小夹子,夹子底下还坠着一颗小铃铛,两只夹子中间牵着一条闪烁的银链。

“你喜欢这个?”文怀君眯起眼睛审视许昼,“尾巴还不够?”

轮到许昼慌乱,他想夺,却连触碰都害羞,颠三倒四地洗白自己:“这是雀雁送的,她在昂尔买的!我没有……”

文怀君一手掌住许昼纤瘦的背,拇指正好卡在他胸前,开始明知故问:“这么小的两只夹子,是用在哪里的呀?”

许昼抿唇不答,耳红面热,胡乱地躲。

文怀君撩起眼看一眼办公室门,锁着,便欺身而下:“许工故意带着这种东西到我办公室,是什么意思,嗯?”

“我不是故意的,是雀雁塞我衣服里的。”许昼还在尽力分辨,文怀君却已经不听,方案被扫到一边,许昼的后背被迫贴上宽大的书桌。

许昼推他,却没用什么力气,眼尾氤氲,欲拒还迎:“文总,这是在办公室。”

他本来也没指望文怀君把他叫过来就是单纯讲方案,骗谁都不信啊。

只是许昼本来以为顶多打个擦边球,没想到雀雁送的小玩意儿直接让文总潜了个全套的规则,像往火堆里浇了汽油。

铃铛声撞在桌面上,感官的刺激已经超过极限,偏又是在正儿八经的工作时间,许昼前所未有地紧张,天花板有节奏地晃动,眼前光影模糊一片。

很难忍住,许昼揪着文怀君的领子,用他的唇堵住自己的声音。

蝴蝶骨硌着坚硬的桌面,许昼目光涣散地发散思考,文怀君实在是很喜欢在桌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形成的这个癖好。

许昼提心吊胆,毕竟是在渊文大老板的办公室里,全身只有一件扣子散开的衬衣,铃铛还细碎地响,怎么也停不下来,一动就叮铃铃,在空旷的空间里清晰地回荡,大剌剌地昭示着正在发生的一切,无处可藏。

此时猝然响起敲门声,秘书的声音近在咫尺地在耳边炸开:“文总,我可以进来吗?”

许昼瞪大眼睛,连神经都猛地绞紧,浑身肌肉全绷起来,一动也不敢动。

许昼不敢动,不代表文怀君不敢动。

他捂着许昼的嘴,节奏分毫不乱,甚至故意放缓,勾着唇淡笑,汗珠甩到桌面上。

这样俯身的文怀君性感至极,富有侵略性,许昼毫无征兆地被逼至绝境,铃铛不受控地闹起来,尖锐的呼吟难捱地吞进肺里。

文怀君在一刻低沉有力地出声,正好盖过可疑的声响,问门外的秘书:“什么事?”

秘书便没有推门而入,简短清晰地说:“KTR资本的P先生想和您约明天的午餐会,您的行程是空的,您计划去吗?”

文怀君松开手,让许昼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屈起手指揩过他额间的细汗。

“去。还有别的事吗?”

“好的文总。”秘书顿了一下,“没有了。”

不需文怀君多说,高跟鞋的声音逐渐走远,许昼尚未回神,还在一下下瑟缩。

文怀君笑着俯身下去吻他,哄小孩儿似的,许昼愤恨地推他,软绵绵的力道,手腕被文怀君顺势握住。

“不分场合,混蛋。”许昼骂他。

文怀君把许昼从桌上抱起来,手指随意在桌面一刮,一团黏腻的白云就淌在他指尖,调笑道:“许工这不是挺喜欢的吗?——这么快。”

“都说了,”许昼咬牙切齿,眉眼飞红,“别在这种时候这么叫我。”

“我还没好。”文怀君委屈巴巴,手上却摆弄着许昼胸前那根银链子,轻轻一扯就换来一声抽气声,“许工帮帮我呗?”

许昼半推又半就,骂骂咧咧地矮身到了文怀君桌子底下,十成十地被甲方客户强迫的模样。

两人伤风败俗地速战速决,文怀君从未如此庆幸他办公室后面就有休息室和淋浴间,这是多么具有前瞻性的设计。

许昼想起同事们目送他被带走时担忧的眼神,轻轻叹气,他们的担心也不是全无道理。

文怀君还在构想,下一次还要这么把许昼拐到办公室试试窗台,就听到水雾里传来许昼模糊的声音:“下周我会去西海岸参加一个大学生建筑师论坛,是J女士和安教授一起推荐的,我要去一个星期。”

不健康的幻想被打断,文怀君“啊”了一声:“要出差一星期?”

许昼点点头,扬起一个骄傲的笑:“我还要在台上讲话呢。”

“我能去看现场吗?”文怀君立刻讨好地问,像只跟屁虫。

“你是建筑师吗?”许昼笑着打量他,语气一转,严肃地低下声去,“而且我迟早要独自出差的,你总不能每次都跟着我吧?”

这话有理,也很现实,文怀君再舍不得也必须承认,许昼早晚要独当一面,他不可能事事都亲自陪着,文怀君之后也会很忙。

见文怀君耷拉着眉眼,许昼亲他一下:“很快的,我只去一个星期。”

真到了许昼出发的那天,文怀君还是万般不舍地把他送到了机场。

“有空要给我打电话。”文怀君撇着嘴。

“我会的。”许昼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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