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鳏夫教授的凶神男友回来后(118)+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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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昂尔河畔。

作为国际时尚之都,昂尔浪漫而奔放,夜幕低垂,街灯如星,被誉为恋人一生必游的城市。

但是在河畔餐厅的一处雅座,纵使温柔的水声潺潺,还是遮不住餐桌上紧张的气氛。

文怀君努力心平气和:“许昼,你怎么认识董沐星的?”

许昼心道不妙,眨眨眼,耍小聪明道:“今天下午才认识。”

这话也没错,他之前又不知道董沐星的名字。

文怀君一口气没提上来,懒得跟许昼废话,大拇指从他脸上拂过,声音很沉地陈述:“他往你身上倒酒,还为了挑衅你去跟我握手。”

许昼背后一凛,文怀君知道得很清楚。

没法再掩饰,许昼只能点了点头。

文怀君下午查到视频,看到董沐星往许昼泼酒的画面,全身的神经都烧起来了。

他当即找到当天的侍者们,他们一五一十地讲了所见所闻,从董沐星在礼物堆边对许昼发难,到最后把许昼赶走,一句话也不敢漏。

侍者一个劲地道歉,说许先生不希望他们说,所以他们就没说。

文怀君知道轻重,没有怪罪他们,但怒气越烧越大,他想把董沐星千刀万剐。

看文怀君是真的在生气,许昼赶紧说:“没事的,已经解决了,我下午开会的时候报复回去了,拒绝了他们的合作。”

许昼把手覆在文怀君手背上,像在安抚他,却被文怀君反过来按住了双手,高热的掌心把许昼的手紧紧攥着。

“许昼你。”文怀君深深顿了一下,“出了这种事,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觉得没啥啊。”许昼云淡风轻,“我当时确实打扮得挺普通,被董大少爷认为是小模特也是情理之中,难不成我还要当场去找你,拽着你的领子跟他证明——‘文怀君是老子的,你别想了’吗?”

“是啊,就该这样。”文怀君恨铁不成钢。

“但这是很没意义的,我又不需要证明什么。”许昼淡淡皱眉。

文怀君噎住,他真想扒开许昼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啥。

“你不需要证明,但有些人需要看见证明才会死心,你知道吗?”

如果可以,文怀君真想现在就在全世界人面前拉着许昼结婚,这样那些络绎不绝的人才会停下。

但公司继承人的争夺还在僵持,这时候把许昼推出去是非常不安全的,文怀君只希望能按死一个是一个。

见许昼还是一脸疑惑的样子,文怀君捏了捏他的下巴,到底还是心软。

“这次是董沐星,他泼酒,那下次呢?如果之后有个神经病,为了扫除你,危害到你的生命了……怎么办?”说到这里,文怀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他没法想象那种可能性。

“这十五年来我拒绝所有人,但他们还是源源不断地往我这里送人,我有时候分不出他们是好是坏,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为了钱为了地位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许昼抿着唇,认真听他说。

“我会保护好你,但万一有什么疏漏怎么办。”文怀君深深看着他,“所以以后如果又遇到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

许昼渐渐悟了,难怪文怀君在看到他无家可归的那个晚上会发火,难怪每天都要司机接送他上下班。

“好的。”许昼乖乖点头。

“你这过于独立自强的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治好,我之前让你多向我索取,是说着玩的是吗?”

文怀君记得一清二楚,开始罗列许昼以前的“罪证”:“不收礼物就算了,被房东赶出家门宁愿一个人在街上游荡也不找我;深夜下班不找司机,非要自己偷偷去我的生日宴会;被人欺负了还要当哑巴,就连今天在化妆室前被他找麻烦,你也不和我说。”

文怀君越说越生气,目光紧紧慑住许昼。

许昼无法反驳,自知理亏,只能眨着眼睛卖萌。

文怀君凶道:“晚上回酒店再跟你一条条算账。”

许昼眼皮一跳,也不知道这账是什么算法,直觉今晚得多吃点。

文怀君好像还在生气,许昼打算逃一阵子,便说:“我去个洗手间。”

“回来的时候别迷路了。”文怀君绷着脸,无奈地嘱咐他。

许昼笑着溜了,说“知道知道”。

许昼刚走,文怀君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几个华国人的聊天声。

“董沐星说他今天下午被个小建筑师给整了,嘿呦,他也有栽的一天,这可真是闻所未闻!”

“他刚刚不还说他非要让那人吃不了兜着走吗?我看星儿是真气着了。”

“董少这是铁了心要把文怀君搞到手啊。”

“反正董沐星不比一个三脚猫建筑师牛逼多了?论家世论地位,那都是董少碾压啊,这根本没悬念。”

……

文怀君一眼看出里面有几个熟人,都是富家少爷,也有一些不认识,想来也都是董沐星的狐朋狗友。

那几个人走过露天花园,往室内包厢去了。

文怀君面无表情地站起身,随手从桌上拿了瓶酒,大步跟到他们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酒:我好怕怕

请宝贝们来河边吃晚餐!

第67章 公报私仇

包厢里杯盘狼藉, 男人们七嘴八舌。

“所以那个许昼,他为什么找你不痛快啊,活腻了是吧。”一个少爷把盘子一推, 补上一句, “谁敢惹我们董少啊。”

“我朝他泼了酒。”董沐星眯着眼笑,把上次文怀君生日晚宴上的事情说了, 嘲了句:“大概是报复我把他唯一一件正装衬衫毁了。”

包厢里一阵大笑。

“他就是仗着自己是D所的建筑师为难你呗。”一个男人翘着二郎腿, “胆子忒大了。”

董沐星冷笑一声:“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招数,文怀君手上戴着他送的表,就一地摊货。”

“文怀君明摆着就玩玩啊, 小情儿送的东西就戴两天。”另一个人说,“而且文怀君还跟你一起看秀呢, 他以前可不会赴这种约。”

“我看啊,是因为姓许的觉得自己得了文怀君的宠爱, 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有人弹了弹烟灰, “小建筑师哪知道他的文总多冷酷,等着过两天就被扔吧。”

董沐星何尝不是这样想的, 就算许昼跟文怀君上了床, 两三天之后肯定也就被文怀君扔了。他本身就跟那些小模特没什么区别,只是因为他恰好是D所的建筑师,才让董沐星被摆了一道。

满脸醉态的少爷突然笑起来:“实在不行,直接给文怀君下药都成!”

屋里哄笑一片, 开始开些下流的玩笑,说文怀君不就是个男人, 还当自己多金贵?今晚咱们就把他给绑了送到董少床上。

董沐星笑得最张狂, 说这全天下还没我搞不定的人。

虽然Decompose的项目合作没了, 但一个男人他还搞不到手?

包厢门被推开, 刚刚出去晃悠的几个人回来了,嚷嚷着:“走啦,好不容易来次昂尔,难不成在这餐厅吃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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